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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难,不过还是顺利地解决了!”坐在床沿上,捏了捏女人小巧的鼻子,顾展铭回答着她穷追不舍的问题,“这下放心了吧!快点睡吧!”
“那你也快点上床,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看着依旧精神抖擞的男人,夏琳君微眯着双眼又打了个哈欠催促着。
“好,你先睡,我马上来!”看着重新合上双眼的女人,溢满柔情的眸光落在她柔和的眉眼上,顾展铭抿着嘴角轻呼了口气,长指包裹着她搁在外面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别闹,快去梳洗一下上来休息!”闭着眼直接在男人的手背上轻拍了下,夏琳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低垂的目光划过女人因翻身而掀起的裙摆,温热的指腹沿着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往下游移。
“你要是真的不困,就到书房看书去,别来闹我!”迷糊中的女人,抬着手又在男人的身上拍了下,抿着嘴模糊地抗议着,“再吵吵,小心我揍你!”
深眸扫过女人深陷在枕头里的小脸,见她眉心之间紧皱着,显然已经非常地不愉快了。
长指摸了摸鼻子,顾展铭起身离开了床铺往浴室走去。
蹭了蹭身下的枕头,听着隐约的水流声,夏琳君再次睡了过去。
躺进床铺的男人,将睡梦中的女人锁进怀里,双臂轻拥着她柔软的身体,鼻息之间全部是她香甜的味道,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
薄唇贴着她光滑的额头轻吻了下,漆黑的眸子敛进房间内晕黄的光影落在女人安宁的容颜上。
唐屹弘那近乎绝望的双眼从他的脑海中闪过,搁在她腰间的手臂下意识地往怀里又收了几分。
本是抵在男人胸口的小手抬起直接拍在了他的脸上,夏琳君半睁着双眼看着头顶不安分的男人,气恼地嘟哝着,“顾展铭,你今天吃什么兴奋药了,还不睡?”
看着女人已经非常不满的神色,顾展铭却是扯了下嘴角,嬉皮笑脸地开口逗弄着,“宝贝,马上就要天亮了,你先陪老公晨练会?”
顾展铭每天都有晨练的习惯,混沌中的女人也没在意,推了推这个总是骚扰她的男人,非常嫌弃地催促着,“你去吧,我要睡到自然醒!”
她可不敢跟他一起去晨练,这个男人晨练的强度不是她这个小身板能承受地住的。
饶有深意地目光注视着女人重新合上的双眼,顾展铭果真如她所愿地松开了缠在她身上的手臂,“行,你继续睡,我自己晨练!”
嗯了声,夏琳君翻出他的臂弯,准备继续睡觉。
床铺轻微的颤动,令半睡半醒的女人以为顾展铭果真下床去了,在心里禁不住嘀咕着他的好精神。
而当她四肢被扯开,整个人彻底被他压在身下时,懵懂的大脑才慢慢地清醒过来,看着男人深潭般无底的眸子,夏琳君才惊觉他嘴里的晨练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疯子!”看着已经在身上忙活开的男人,夏琳君抬着手在他紧绷的背脊上拍了几下,“你都不嫌累?”
将身下的女人摆成要她的角度,顾展铭沉下身与之深深结合在一起,薄唇同时抵进她的唇瓣,与之纠缠。
男人用行动告诉身下的女人,他真的不累!
唐家别墅外,顾展铭靠在布加迪上,手指间点着一支烟,烟头火星忽明忽暗。
“你说唐萌想见我妈?”唐屹弘双手卡在皮带上,长眉紧锁,脸色十分地不好。
“对,刚才唐萌对关震提的要求!”白色烟雾从男人的薄唇间吐出,顾展铭对着他点了下头。
唐屹弘移开视线看向远处,薄唇绷紧抿成一条直线,沉默地站在那里没有动静。
“你考虑一下!”扔掉手指间抽了一半的香烟,抬着脚在面前碾了下,顾展铭弯身将烟头捡起来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我先到帝云了!”
嗯了声,回身看着坐进布加迪的男人,唐屹弘抬着双脚走到车旁,对着他低声开口,“我会跟我妈说的,看她自己的意思吧!”
轻点下颚,顾展名转动着方向盘离开了唐家。
看着远去的车影,唐屹弘站在门口片刻这才转身往回走,沉凝的目光穿过庭院落在客厅里。
那里,他最爱的两个女人正低声交谈着,脸上挽着清浅的弧度。
视线落在郑闻怡嘴角那勉强的笑容上,唐屹弘的心里就一阵酸楚。
“展铭怎么不进来?”看着愣在门口的男人,郑闻怡扭过头往门口看了看,双眼有些疑惑。
“他到帝云去了!”抬着步子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唐屹弘低声解释了句,双眼扫过夏琳昔手里拿着的婚纱册子,扯着嘴角对她笑了下。
嗯了声,郑闻怡随即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面前的几本册子上。
“妈,唐萌说她想见你!”这是自出事后,唐家第一次出现唐萌两个字,客厅里一时静寂无声。
翻着册子的手顿在了那里,低垂的眸子微微湿润,刻意被她压进角落的情感重新翻出来,郑闻怡发现心口依旧疼痛难忍!
“你想见她吗?”看着始终低垂着头的女人,唐屹弘轻叹了声,低声询问。
“她怎么样了?”抽了张纸巾摁掉眼角的水渍,郑闻怡抬着微微发红的双眼看着唐屹弘。
“负责这件事情的人,并没有在她身上动刑,”回视着女人悲伤的双眼,唐屹弘低声说道,“目前她并没有受苦!”
“那么她见我干什么呢?”听唐屹弘这么说,郑闻怡抿着嘴角低叹了声。
“妈!”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女人,唐屹弘看了眼对面的夏琳昔,压着声音开口,“我这里有个决定,想征求你的意见!”
本是低垂的头重新抬起来,郑闻怡看着面前沉凝着目光的男人,搁在相册上的手指紧紧地攥起。
她已经猜到了他的决定!
一直注视着郑闻怡的唐屹弘,见她面色有些苍白,泛红的双眼里溢满痛苦,男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紧紧地捏在一起,牙根紧咬没有出声。
“你是想把唐萌逐出唐家吗?”看着满脸为难的男人,郑闻怡轻声开口,声音里满是沉痛。
“对!”低垂的头点了点,唐屹弘肯定了郑闻怡的猜测。
看着低着头的男人,郑闻怡知道他的心里同样不好受。
“让我先去见见她!”擦掉重新掉落的眼泪,郑闻怡轻哑着声音跟唐屹弘说道。
“好!”看着起身往卧室走去的身影,唐屹弘知道她就是想再去找个能把她留下的理由。
只是,男人心里清楚的知道,唐萌已经无药可救了!
“屹弘!”从郑闻怡满是悲伤的身影上收回视线,夏琳昔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坐下,五指穿进他的掌心与之相握,拧着眉不赞同地开口,“这样对妈伤害太大!”
“对谁伤害不大呢?”紧紧地握住掌心中的小手,唐屹弘低叹地开口,“如果太疼,就不把毒瘤割除,以后会更加的痛苦!”
“可是,二十几年的母女感情怎么了断呢?”夏琳昔靠在唐屹弘的肩膀上,双眼满是担忧。
“你不恨唐萌吗?”看着身边情绪低落的女人,唐屹弘蹙着眉疑惑地问道。
“恨!”只要想到唐萌的所作所为,夏琳昔恨不得撕碎了她,“我很不得把她撕碎了扔进衢江里去喂鱼!”
手指轻抚着她垂落在背后的长发,唐屹弘听着她对唐萌那咬牙切齿的恨意,心底异常的平静。
她的确该恨她的!
“只是看着爸妈这两天毫无笑容的脸,我这心里非常的难受!”小脸蹭了蹭他的胳膊,夏琳昔无奈地说道,随即圆瞪着双眼恨声出口,“她真是该死!让这么多爱她的人伤心难过!”
轻拥着女人靠坐在沙发上,唐屹弘低垂着视线看着茶几上各种喜庆的册子,紧抿着嘴角陷入沉默。
看着病床上陷入深度昏迷的罗莹云,坐在床边的女人神色痛苦不堪,眼底划过当晚从冰柜中将她搬出来的画面,心口仿佛被人生生挖了个洞出来。
“莹云,你快点睁开眼睛看看妈啊!”轻捧着她包裹着石膏的手,罗冬琼低垂着头抵在上面,眼角的泪水哗啦啦地滑落下来,浸湿了白色的薄被。
静寂的病房内,伴着女人痛哭声的,只是从那些冰冷仪器中发出的滴答声。
“这是还没醒呢?”张晨婉推开房门走进来,看着病床上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罗莹云,撇着嘴角轻笑了下,“看样子纪行长下次的洞房花烛夜是要等段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