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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动的人头缝隙中,我隐约看见了救护车上面的担架。那些护士正在关门。
一个男人,面色痛苦的抓着一个警察的手,他声音特别嘶哑的说:“我孩子是被人害死的,真的,我这几天晚上每天都做梦,梦见它和我说,爸爸爸爸有人把我害死了。我本来在出差啊,我就怕的不行,结果我回家了,就看见老婆自杀了她之前都没给我打电话,没说孩子出事”
说着,他就瘫倒在了地上,用力的用后脑勺去撞击警车,悲痛的喊着要血债血偿
人群里面的议论,更加的大声了
突然有一个人说了句:“我就住在隔壁,好像是听到有人在喊什么,跳楼啥的,还喊了好几次”
他这句话一说完,那个男的直接冲起来,就朝着他扑了过去。
我已经被吓的快要瘫了,根本不敢再看再听下去,跌跌撞撞往小区外面跑。
我感觉天旋地转的,跑出去了小区,立马就打了个出租车,说了公司的地址。
整个人蜷缩在角落位置里面,我一直发抖,看着车窗,生怕有张脸突然出现。
到了公司里面,我抱着双臂,也没敢走电梯了,就从楼梯里面走。
结果上了楼,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刚一坐下,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我吓得啊了一声,弹跳了起来。
前台的小张一脸惊愕的看着我,说:“王奂,你干嘛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反应过来自己的过激,擦了一把冷汗之后,一直道歉说不好意思。
小张气哼哼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把手里面一个东西丢了下来。
我愣了一下,问她是什么。
她又白了我一眼,说:“你的快递,我咋知道是什么。”
她确实说的在理,可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诡异,让我有些神经兮兮的。
我拿着快递回到工作的位置上,看了看外面的快递单,上面只有我的名字。
寄件人那一栏是空白的,奇怪,现在快递不都要实名制了吗?
没有管那么多,直接将快递拆开,眼前的快递盒子里安静的躺着一只玩偶。
一个淡粉色的,小猪佩奇的玩偶!
我想到那个女人在我家里带走的那个小猪佩奇,后背有些发凉。
伸手将那玩偶给拿出来,我已经下定决心,等下班的时候,将这个玩偶给丢掉。
那小猪佩奇翻了个滚,趴在桌子上,屁股上的一抹棕色露了出来。
这红色是怎么回事?粉色的玩偶上那铁锈一般的棕色格外的扎眼。
好奇心害死猫,我凑近那抹红色,玩偶的绒毛上沾着点点结块一样的东西,一股淡淡的腥味钻进了鼻子里。
这是血?在我惊慌不定的时候,耳边好像传来一声哼哼的笑,像
猪叫一样!
难道,这是哪个死去孩子的玩偶?
我想到早上听人们说的最近发生的事故,还有那个在担架上莫名掉下来的女人。
脑子越想越乱,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那个玩偶给放进快递盒里,趁着没人看到,我急忙来到公司楼下。
正好看到一辆垃圾车来清理垃圾箱,趁人不注意,丢了进去,看着那玩偶被卷进垃圾车里,心里好像没有那么压抑了。
轻舒一口气,回到工作位置,打开电脑,桌面弹出一个页面:快回家。
刚看到这个页面还以为是什么恶作剧的网页,当我往电脑右下角看过去,电脑根本就没有连上网,这个页面是从哪里来的?
玩偶,页面,快回家联想到早上听到的那个小孩跳楼的事情,我已无心工作,连忙请假跑回家。
回到家,我将门窗都牢牢的锁上,打开电脑,找到之前看白衣鬼的那个帖子,几天过去了,下面有不少人在给楼主留言。
我一页一页的往下翻,看到最新的回复:你所看到的,都只是我想让你看到的。
看到这句话,我的汗毛都起来了。
忽然,听到好像门口有动静,我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口,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听到门外有人喊了一声王奂。
我趴在猫眼上往外看,发现竟然是早上那个用头砸警车的男人。
打开一条门缝,小心翼翼的说:“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和早上相比,消瘦了不止一点,穿着一件暗红色的外套。他就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门口,身体站的笔直,眼睛呆呆的看着我,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个提线木偶。
我试着用手在他面前摆了摆,他那双眼睛一直盯着我,嘴唇嗡动了几下,什么都没说。
我也没有耐心去陪他玩一二三木头人的游戏,说了一声打扰了,就关上了门。
关门那一刻,好像看到他在滴血,不过发生在我身上的灵异事件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去招惹是非。
进屋之后,我索性躺在了床上,昨晚又没睡好,现在竟然迷迷糊糊来了睡意。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看了看时间,六点多了。
门口传来咔擦咔擦的声音,好像是有人在不断的走动。
我从厨房拿出一根擀面杖,壮着胆子从猫眼看出去,发现是那个男人在外面走,可是我看到他走路的样子,惊出了一身白毛汗。
第四章 两个空碗()
他左右跨步走,在门口画着半圆,可是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我。
仿佛知道我在用猫眼偷偷看着他一般,无论他身体怎么动,眼睛就是死死地盯着我。
我吓的通体冰冷,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说这个男人中邪了?
这时候,房间里传来几声响动,可是这屋子里明明就我一个人。
我紧紧的握住擀面杖,先不管门口那家伙,这房子里恐怕是凭空多出什么了。
侧耳仔细听着那房间里的响动,忽然,响起一串滴答滴答的声音,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朝我这边来了。
我死死地盯着传来响动的方向,手里的擀面杖已经是蓄势待发,不管是什么东西,先来上一记闷棍再说。
过了一会,一道影子从房间慢慢延伸出来,那人还在里面,我看不见面容。
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狭长而细小,好像是一个人的侧面,看的我头皮发麻,神不知鬼不觉房间竟然进来一个人。
那影子渐渐的往外延伸,看样子是要走出来,捏擀面杖的指节已经泛白,我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既然有影子,那一定不是牛鬼蛇神之类,作为坚定地马克思主义战士,怎么能够相信这些封建迷信呢。
就在我自我安慰的时候,下一幕让我险些叫出来,那影子不断的拉长,我看到那影子好像是踮起脚来走路的。
我吓的后退几步,又不敢出声,还没有明确对方的来意,暴露自己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这时候,房门那里传来尖锐刺耳的“哧啦哧啦”的声音,好像有人用长指甲在挠玻璃。
“老公,是你回来了吗?你看到咱们孩子了吗?”
这句话吓得我手里的擀面杖差点脱手,莫非这房间里的人就是门口那男人的妻子?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早上我还看到她被人用担架蒙着白布给送走的。
我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响,那门口那尖锐的声音消失了,那影子慢慢的缩短,像是要离开的样子。
从那影子看过去,那女人是真的是用脚尖在走路,看不仔细还以为是在飘着走。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窗外,外面漆黑一片,门口又闹腾起来,这次不是挠玻璃了,是一种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吃薯片。
这个点了,估摸着也有八九点了,谁能在外面吃薯片呢?
影子此时已经全部缩回房间里了,可我不敢去看那女人走没走,我只好摸到一边的次卧,努力的让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
我闭着眼睛,努力的驱赶心中的恐惧,一开始紧张的手脚都出汗了,屋里还有门口都有声音,尽管如此,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找我。
高度紧张之后我渐渐放松下来,心情也缓解了一下,不知不觉,我竟然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听见门口“砰砰”直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房间里一片漆黑,摸索着坐起来,发现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
怎么又是门口?那个男人还睡不睡觉了?
我闷着起床气,来到门口,“王奂,快出来。”门外一声叫喊,顿时将我吓个半醒。
我晃了晃脑袋,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