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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下银国以后呢?”
深月咽下嘴里的食物,
“啊?什么以后,当皇上呗!”
“你当?”
深月最后的糕点还含在嘴里包着,就连连摇头道:
“我才不要,你这么无情,那孤家寡人的位置还是比较适合你!”
花俞抿唇看她,深月后退一步,干笑道:
“我开个玩笑。”
“你来到底想说什么?”
深月双手支撑在书桌上,凑近她道:
“我之前一直以为你单相思来着,可是现在证明颜时浅明明心里就有你,你到底为什么不和他在一起?”
花俞眼里顿然暗沉下来,吓得深月赶紧站直了身体。
深月还是初次见花俞有这样强烈的情绪,可都还是被她锁在眼里,如果不看她的眼,如果她垂下眼睑遮住,便什么也不会发现。
深月有些怯怯地问:
“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说话的时候花俞已经神色如常,“只是你的这个问题,我也无法给你一个明确的答案,我只知道,我若站在他的身边,带给他的只会是灾难。”
深月以为花俞还是对花家的事情耿耿于怀,
“现在不是查清楚了吗,花家之难的源头并不在你,你又何必把问题拦在自己身上,还要因着这么不切实际的原因拒绝心上人的心意,你这不是傻吗!”
傻吗?
或许是吧。
花俞有苦难言,就算这样做真的很傻,也比冒险后后悔来得好。
前世今生,为了活下去,她从来不惧冒险,什么都可以拿来冒险,也做了数不清冒险的事,但。。。。。。
唯独他,
她输不起!
花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道:
“很晚了,休息吧。”
天只是微微亮,三月的梨花开得正盛,一簇簇的白色梨花十分醉人。一道道剑光闪过,不少梨花被这剑气吓得落下树枝,缓缓经过打落它的元凶,只是那剑气势汹汹又快如闪电,又一剑划过,将它挥得更远,白色的剑光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
素白的手紧握剑柄,不知疲倦般挥动着手中的利剑,青色的身影不断在梨树下跃动,翻转,地上的梨花花瓣随着轻盈的身影复而再飞扬起来,伴着天边露出的朝霞而终于得以留在地上,化作春泥。
“主子。”
有侍从递来擦汗的手帕,颜时浅接果,擦干颈脖上的汗才问道:
“巫影呢?”
“大人还未回来?”
“他一夜未归?!”
“是”
巫影不可能这么久还未回来,定是出事了。巫影武功不弱,昨日让他去查的小管事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能制住巫影?!
巫影一定不能出事!
颜时浅丢下手帕,急道:
“巫影一定会沿途留下记号,快派人去查,查到巫影在的地方不要冒进,直接复命!”
“是”
侍从领命,即刻办事去了。
第94章 冒险()
另一边,花俞坐在窗柩旁的塌上,与芽儿对弈打发时间。
深月跑进来,告诉花俞,
“你心上人派人来查了。”
在说到“心上人”三个字时,芽儿悬空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看向花俞,发现她并没有看这边,这才放心将棋子落下。
花俞听见声音,回过头来,马上又落一子,回头道:
“你把那男子留下的记号清除了吗?”
听到主子并没有否认,即使早就知道,芽儿的心里还是不由得感到失落。
深月撇嘴,道:
“清了清了,真是搞不明白!”
深月始终觉得花俞太过小题大做,她对这种明明喜欢却还藏着掖着的做法嗤之以鼻,不过这么一看,花俞也不是那么完美嘛,亏她还因为两年前她在生死间做出的决定,曾经心生敬畏来着。
“对了,还有一件事。”
深月突然想起来,
“什么?”
“三皇女的官员被削了后,她们就查得严,最近已经查到风息楼来了,另外还有人在查,我之前还不知道是谁的人,不过刚才我就知道了,呵呵。。。。。。”
深月笑得贱兮兮的,她过去把着花俞的肩膀,道:
“现在你的心上人正帮着她的老相好查我们呢,怎么样,你打算怎么做啊?”
花俞拍掉她的手,淡淡道:
“除了我,他想知道什么,就让他知道吧。”
“少主!”芽儿不同意,落下的棋子发出清脆一声,
“少主好不容易才建起暗楼,不能因为一个男子救轻易暴露出来,万一五皇女不怀好意怎么办,并且五皇女知道后,难保三皇女那边也会知道,如果再顺势查到少主的身份,我们就会面临腹背受敌的情形,芽儿请少主三思!”
深月开始惊讶了一下芽儿的反应,后来则看着他,若有所思。
等芽儿说完,深月也接着说道:
“花俞,其实芽儿说得有道理,让他们查到暗楼,对你有害无益。”
棋局已乱,下棋的人心也不再平静,再下下去已然无趣。
花俞将白子从棋盘一一拾起,同时说道:
“你忘了我们的计划了,我与他们必有一见,不过是迟早的问题罢了。算算日子,那边也该出事了,现在让他们知道如何联系到暗楼,时间正好。”
深月捏着下巴,
“对哦,我都忘了,那我就照你说的,往风息楼跑一趟吧。”
深月说完就没影了,芽儿十分焦虑。
“少主,芽儿求你仔细考虑一下,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花俞已经将黑白两字都归在一起,放在棋盘上,她的手放在盘着的腿上,直视对面之人。
芽儿顿时心中咯噔一声,果然,他听见花俞清冷的声音,不含一丁点感情。
“芽儿,你这般聪敏,不会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收起你的心思,你还能留下。”
芽儿的脸瞬间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失了魂,他眼中含着泪,颤抖着声音道:
“芽儿知道,少主的心中只有他,芽儿是心慕少主,可是芽儿从未动过不敢有的心思,只求。。。。。。”他倔强的抬起脸,留有少许稚气的脸上满是泪痕。
“芽儿只求少主可以爱惜自己,哪怕少主择一良人,芽儿也会真心为少主感到高兴,但不是现在这样,为了那个男子,将自己置于危险而不顾!少主,芽儿不是见不得那男子,只是真心为少主担忧!”
花俞起身,墨色的衣摆落在鞋面,她伸手拂去褶皱,声音留在屋内。
“你即知择一良人,便示范于我看看。或许我会考虑。。。。。。”
除了他,谁留在她的身边,
都没有关系。
第95章 算计()
深月再回来来时,已经快要临近日落时分,花俞一个人坐在轮椅里,腿上放着某种暗器,低头专注的捣弄着。敲了敲门没人开,所以她是翻墙进来的。
花俞面前出现一片阴影,挡住了她的光线,迫使她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
花俞推开她站到一边,伸手拍拍轮椅扶手道:
“不方便。”
深月视线落在制作精妙的轮椅上,
“你还要坐这个破玩意到什么时候!”
刚说完就感觉哪儿不对,她环视一周,终于知道是哪儿不对了!
平时花俞如果再院子了,芽儿总是不厌其烦的在她旁边端茶倒水,而今天那小子居然没在?
没等到花俞的回答,深月又好奇道:
“芽儿哪去了?”
“大概去衣铺拿账目了吧。”
深月不信,
“是不是你把人家气跑了啊?”又弯腰凑近花俞问:
“你知道他的心意啦?”
花俞朝上斜她一眼,“知道又能如何。”
说完就低头继续捣鼓手中暗器,花俞的发髻微动,她抬眼,一片嫩绿的竹叶便在眼前。深月拿着竹叶,毫无形象的蹲在花俞面前,与她对视。
“你又偷偷去看他啦?滋。。。。。。”深月发出一声不屑,“人家找你又不肯出现,又巴巴的隔三差五去看一眼,花俞呀花俞,你看看你现在跟个缩头乌龟有什么区别。”
花俞伸手将深月指尖的竹叶握在手中,明明想用力,却没有握紧。手中的竹叶,仿佛化作他的身影,躺在她的手心。
谁说放手不算是留下他的方式呢?
看着安静的竹叶,她脸上漾起轻微的笑意。
“能看到他,就很好。”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