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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不住后退了一步,“母后,可是父皇已经取消了活葬,不准拿活人陪葬了!”
“若你登基为王,何必在意你父皇如何规定的?本宫就是要那些人全部死!”,吴皇后说到后宫里的嫔妃,露出的表情十分狰狞。
“那父皇呢?”,信王最终都是默认了,毕竟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他的母后,就什么也做不成。
“等他的外伤好了,便送去我的寝宫,我会亲自照顾他!这么些年,他都没有好哈陪伴过我,该是时候陪我了!就让那些女人去陪那个假皇帝在皇陵里慢慢死去吧!”,吴皇后嘴角的笑十分残忍,似乎只要想到那个情景,就觉得浑身清爽。
“儿臣自会为母后办好!如此,儿臣便先出宫了,以免大臣们怀疑!”,信王拱拱手,看吴皇后的所有注意力又回到隆庆帝身上,便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吴皇后看了眼外面,然后对着隆庆帝轻声说,“皇上,臣妾已经许久没有和你一起等着黎明的到来了!你看,黎明就要来了呢!臣妾现在要出去和那班老顽固说是非了,你猜臣妾会说什么?臣妾这些年,一直等着你将皇位传给我们的孩子!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让臣妾失望!这一次,臣妾决定不再等!我必定让我的儿子坐上那俯瞰天下的位置!而你,从今往后,就在臣妾的寝宫里陪着臣妾!”
吴皇后说完,站起身,帮隆庆帝盖好被子,又看了眼周围,这才慢慢走出去,然后关好门。
“守好,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圣上,明白了吗?”,吴皇后的声音很冷,透露着母仪天下的威仪。
“是!皇后娘娘!”,门外的侍卫,应该全部是吴皇后的人,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周晨宇慢慢地跳下来,对五柳先生传音入密,“先生,您去为圣上把脉,我把风!”
五柳先生点点头,立刻来到隆庆帝身边把脉,皱着眉看了许久,又打开隆庆帝的嘴看了看,又掀开被子看了看伤口,见已经包扎好,便细细拆开,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粉洒了上去,然后包好还原。
听见外面有声响,五柳先生加快速度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放进隆庆帝的嘴里,这才叫了周晨宇,两人又迅速回到暗道里,关了机关。
“怎么样?先生!”,周晨宇很着急,极怕隆庆帝的伤势严重。
“放心吧!小老儿从来不对死人用药!他还死不了!不过,我们还得来一次!”,五柳先生将手指上的血渍小心地揩在一条洁净的白布上,“我还得看看他中的这个忘忧散是什么东西!我得去和那个老和尚研究研究!实在太奇怪了,明明就可以让他整个人都麻痹到说不出话来,却又伤不到他的心脉,实在是奇怪!”
“可有解药的?”,周晨宇只要想到吴皇后的样子,就觉得整个人打寒颤。
“这得要那个老和尚看看!对这方面,那个老和尚可是行家!”,五柳先生如今在仁元寺住了下来,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生活。
“那有劳先生和大师!送您出去后,我便回宫门口,您便自行回寺吧!”,周晨宇算着时间,自己也该回去了。
“都办妥了?”,一个声音蓦地传入心间,周晨宇微微抬头,勾了勾唇,点头。
不一会儿,就有人抬着信王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所有人的视线全部放在软轿上的信王身上。只见他面色惨白,毫无血色,肩膀处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还有血渗出来。
“王爷,您不在府里修养,何故出来了?”,吴若菀一见信王来了,直接站起来趔趄地跑了过来,声泪俱下。
信王脸色一沉,大声呵斥,“无知妇人!父皇生死未明,我岂能在府中安享?”
吴若菀后退了两步,身子微微发抖,“妾身只是担心您的身子……”
还没说完,就听到人群里一阵暴动,紧接着就听到激动的声音响起,“宫门打开了!是皇后娘娘出来了!快看!”
不一会儿,吴皇后就出现在了众人眼中,她的手中高举着明黄色的圣旨,看了眼众人,勾了勾唇,“信王接旨!”
第97章 分家()
天放亮后,忠信伯府如往常一样打开了府门,好似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
不一会儿,两辆马车就驶了过来。门房们一见,立马惊呼,“老爷们回来了!”
很快就有人拿高凳出来,等着两辆马车停好,然后放好高凳。
帘子一掀开,周晨书和周晨宇略带疲倦的脸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两人都是跳下车,然后伸手去扶各自车里的人。很快周仁毅和周仁明便走了下来。
众人还在惊奇三老爷在哪里的时候,又有辆眼生的马车行了过来,周仁德就从上面走了下来,形容枯槁。
周仁毅瞥了眼周仁德,脸色微沉,率先走进了府。周仁明是直接看都不看周仁德,跟在周仁毅后面走了进去。
周晨书和周晨宇紧跟着两人,也往里走。
“大哥、二哥,你们听我说……唉!”,周仁德的脸色更不好看,也趔趄着跟在最后面。
一行人来到华氏的院子,周仁毅便开口,“都回去休息吧!从今日开始,谁也不准出这个府!京里,要出大事了!”
周仁明拱拱手,“大哥放心,我自会约束房里人!”
众人才准备散去,周仁德也讪讪地开不了口时,梁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过来,嘴里大声喊着,“老爷!老爷!你可回来了!这里没法让人活了,他们居然……居然将三房通往二房的门给锁了!老爷……我没法活了!”,梁氏的头发有些凌乱,衣裳也穿得比较单薄。
在京城的早春,还是十分严寒的。梁氏见众人的表现都十分木然,也不知是冷还是心底生出的惧意。打了个寒颤。
周仁德脸色一黑,举起手来一巴掌扇在了梁氏的脸上,大力到梁氏立刻摔倒在地。
“老……老爷,您这是做什么?”,梁氏眼底全是不可置信,看着周仁德,说话的声音出奇地柔和起来。
“你再说话。就等着我的一纸休书!”。周仁德脸整个在扭曲着,双眼慢慢变得赤红。
周仁毅一改往日的和煦,脸色铁青。“竟然今日也说到了,往后二房和三房的门就封了吧!三房自行开门立户,以后和伯府再无关系!”
周仁德大步上前,拱手立在周仁毅前面。“大哥……我……”
“你无须多说!也不必解释!即日起,你们三房便自立门户了!至于家产。属于你们的,我一份都不会少!父亲去世后我们本就该分家单过的,是因为母亲不忍看我们骨肉分离,所以才要求我们一起生活。这些年。我也对你们所有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却是不能姑息了!”,周仁毅很少说这么多话。气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华氏院子的门突然被打开,周妈妈带着几个丫头对周仁毅行礼。“伯爷,夫人说各位已经受了一夜风霜,是非恩怨都还是回院子再说吧!”
周仁毅叹了口气,甩了甩袖子,越过周仁德,率先走了进去。
周仁明这时才看了眼周仁德,“老三,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和大哥这些年对你不薄,你这次,实在是……”,说完也是甩了甩袖子,走了进去。
梁氏浑身都在发抖,眼底却有什么在闪烁。这些年,她一直仰人鼻息生活着,不知幻想了多少次自立门户。没想到,方才就在周仁毅的嘴里听到了这个好消息。
她激动地爬起来,走到周仁德身边,小声说,“老爷!分!咱们和他们分!要不以后,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周仁德眼底戾气一闪而过,扬起手,终究还是落了下来,“姨娘此生最误我的,就是为我寻了你这样的妇人!”
梁氏呆滞地看着周仁德,还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就看到周仁德进了去。
周仁毅没想到,柯熙媛和林月青都在华氏这里。
华氏笑着说,“昨晚我们娘三个说话,不想竟然说到了大半夜。想着你们爷们也不在家,我们娘三便亲热地一起睡了晚!这不才起身,就听到你们弄出动静来!”
周仁毅由华氏服侍坐了下来,接过热茶喝了口,顿时觉得人也舒坦了些。见周仁德进来站在那里,还是脸一沉,“夫人,将府中的银钱、收藏、地产、商铺全部拿出来结算,均等地分为三份,分家吧!”
华氏还来不及吃惊,周仁明站起来拱手对周仁毅说,“大哥,我这辈子是跟着哥哥,不会离开的!家产不必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