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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回来的西夏士兵竟抓着好些个孩子和一些年轻女子。
丁月华和白玉堂向下望去,却见那些孩子全都是女孩子,最小的约摸七八岁的样子。而这些孩子中有些在不住地发抖,有些则在不断抽泣,更有些在哇哇大哭着,还有一些显然被吓住了——完全变得痴傻的样子。此时,一名士兵走了过来,拎起那个显得最小的大哭着的女孩道:“不许哭,再哭就将你衣服剥光。”
那士兵说着,女孩却越来越害怕,忍不住更是大哭了起来。
而周围那些士兵却笑得很是猥亵。白玉堂蓦然一惊,凭着男人的本能,那些士兵的笑声便能让他明白他们想要干什么。手,紧紧攥起拳头。可是,终究却无处发泄。
丁月华目光直直地望着底下,原先苍白的脸色变得一阵可怖的青色,口中喃喃道:“他们想干什么?她——她还只是个孩子啊!”手也是不自觉地捏紧了手中的剑。
“哈哈哈,哈哈哈!”那些笑声越来越大,女孩的哭声也是越来越激烈。
忽然,那个说话的士兵再一次拎起女孩,并猥琐地摸了摸她的胸口摇头叹息道:“唉,小女娃什么都没有。”
众人听得又是哈哈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些笑声越来越大,女孩的哭声也是越来越激烈。
而那人说是那么说着,却又一副对小姑娘很是垂涎欲滴的样子,伸手竟将小姑娘外面的衣扣解开。
“畜牲。”白玉堂和丁月华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同时在心里骂着。
那个小姑娘不明情况,又兼着天气冷,顿时哭得更是厉害,手连连拍打着以示抗拒那个士兵。谁知,这下将那个士兵给惹毛了,他将双手都抓向那小姑娘来。不料,那小姑娘倔劲上来,竟使出浑身的力气来撕咬那士兵在外的手臂。
“啊——啊——”那士兵痛得嗷嗷直叫。双手使力,好容易才将那女孩推开。一推开那女孩,那个士兵竟抽出手中的长矛,生生地刺进那女孩的心胸。
“啊——”丁月华和白玉堂眼睁睁见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皆是一阵惊骇,眼睛嘴巴张大着一动也不动。
正当两人还沉浸在惊愕中一动也没动的时候,又有一批人从外面回来。而这次掳掠来的除了一些年轻女子和未成年的女孩,竟还有几个怀着数月身孕的少妇。
那几个孕妇显然是怕动了胎气,一副再不敢任何挣扎的模样,一个个全都惊魂未定,却任由那些士兵将自己抓着捏着下了马来。
下了马后,士兵们将那些孕妇排成一排。忽然,原先那个杀掉那小姑娘的士兵被哄闹着挤到了那名看似即将临盆的孕妇身边,那士兵竟毫不客气地在众目睽睽之下用手揉捏她的大胸。
那孕妇因是即将临盆,胸脯看似比寻常人大得多,那士兵摸着是一副甚为满足自得的模样。可那孕妇又岂堪受如此之辱?心赫然一豁,索性横了出去的意思,将那士兵的手紧紧攫住,似是立志要跟他进行抗争的意思。
那士兵一看,顿时又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继而,两人竟厮缠了起来。那孕妇看上去颇为强悍,但奈何此时身子实在是笨重,再加上对方又是一名壮硕男子,很快,整个人便被那士兵挟制住。
谁想那士兵偏巧天生怪异,很是喜欢那孕妇那很是壮硕的身形。加之刚才在一个小姑娘面前失了面子,如今便一心想着怎样占有那孕妇的身子以赢回些许尊严。便强行着粗暴地将她摁倒在地,并开始剥她的衣衫。
那孕妇自是爆烈性子之人,此时她一心想着:便是一尸两命也不能受这等折辱。于是,便双手死死地紧抓着那人使他再不能在自己身上动弹。可是,她纵然是使出浑身力气还是大不过那男子?那士兵几下便挣脱了她,最后还是将她完全控制住。谁想,那士兵整个身子稳稳地压在孕妇的大肚上,他的两手刚好撑在孕妇的头的两边。那孕妇见势,立马凑过嘴,死死咬住那士兵的一只手。
“啊——啊——”那士兵又是惨烈大叫,并起了身来。
这下,他再也没耐性跟那孕妇厮磨了。当下,抽出手中的长刀欲往那孕妇肚子上刺去。
“住手。”那士兵正要往上刺时,角楼上响起一阵清亮的嗓音。凭着本能,那士兵手顿了顿。
“三丫头,你要做什么?”白玉堂起先一心望着地下那女子和士兵的纠缠,根本就无暇顾及到在她身边的丁月华。随着丁月华的一声住手,这才回过神来,却见此时丁月华已站在了城墙之上,似有一番要往下跃的架势。
“五哥,我做不到眼睁睁见着那女子和她腹中胎儿在我面前出事。”丁月华说着,却望着这骇人的距离一时有些望而却步。
不过,很快,她就做好决定,无论如何她都拼尽全力往下跳,护住那女子和她腹中胎儿。
“走。”正当她鼓足勇气准备蓄力往下跳的时候,手却被白玉堂牵住。
“谁啊?谁啊?”底下的西夏兵一下子将所有的目光都转向这边来,包括那名正待欺辱那孕妇的士兵。他们完全没有料到竟有宋军直接从城楼上飞身而下。
甚至连包括许怀德和兵马都监张建侯在内的所有承平砦的宋军都大感意外和钦佩。
“这两人是谁啊?”连李元昊都觉惊心动魄,深深感叹这其中一人胆魄和另一人非凡的轻功。
“不知道啊!”没藏讹旁听着李元昊的问话,嘴上回着,眼睛却依然是一动也不动。
却见两人也不过就片刻间居然安然无恙地到得人群中。
两人一立定,立马各自提着剑往前冲。围在周围的士兵见他们如此架势,一时纷纷让出道来,丁月华和白玉堂二人便毫不客气地直冲到那个被抓来的孕妇面前。却见此时,那个孕妇已经被其他掳掠过来的一些女子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丁月华最为关心的是她腹中胎儿,眼睛动也不动地望着她的腹部。
那妇人见她如此关切自己,惊魂未定的惨白脸色顿时晕染出一丝色彩,感激地看她一眼,才轻声道:“没事,没事。”
那妇人正回话之时,却见那些西夏兵已经将他们连同那些被掳掠的妇人小孩全都围成了一圈。那些被抓来的人原本就被西夏军安置在最中间处,此时白玉堂和丁月华等人恰好被西夏军围在正中间。
阵圈外,所有西夏兵虎视眈眈地对着两人,似要立马将他们生吞活剥了似的。
那些妇人孩子因害怕惶惑,她们亲眼见着白玉堂和丁月华两人从天而降,顿觉遇上了救星似的,将所有生的希望寄予到两人身上。出于本能,她们早就不自觉地全都挤到两个人身边去。白玉堂和丁月华各自在一侧横着剑,张开双臂,用自己的手和手中的剑围护在那些妇人孩子身前。
忽然,那些士兵纷纷提起手中的,分别往两人靠了进来。白玉堂见势,立马挥起手中的剑,生了劲风一般地向四周疾速地横着扫了一圈,将那些人震退了下去。
地面上的西夏兵虽多,可在外面的却是起不来太大的作用。只有围在里圈的那些西夏兵被震退了一次之后,又个个再次抖了抖精神往前冲。白玉堂又是一阵疾风狂雨般的扫射,可惜却终因剑太短,这边人退后了那边却又上来了。
两人见势,忽然各自心照不宣地往冲挤上来的士兵手中夺掉了他们手里的长戟。
两人长戟在手,立时风生水起。一人率先冲了过来,人还未靠近,就被白玉堂长戟一挥,血顿时四处飞溅,那人已身首异处。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前赴后继地飞涌而前。此时那两把铁枪在他们手中不过如轻盈的柳絮,随着两人双手不断横扫,不断有西夏士兵的头颅被他们砍下。
四周一片血腥,有些头颅掉下来,飞到那些妇人孩子的身边,一时间令她们抱成一团,惊叫连连。
李元昊见仅仅两个宋军竟能力敌自己手下如此众多的士兵,生怕再战下去会懈怠了士气,便下令调集了一些盾牌兵过来。
盾牌兵一出,白玉堂倒好,丁月华却显得很是无能为力,她使长戟的力道完全比不得白玉堂,所以这一杆铁戟对于她而言顶多只能起到防范的作用。
那些盾牌兵的到来很快使丁月华陷入左右夹击的状态。丁月华万般无奈下,忽矮了矮身子将长戟朝那些向她冲过来的人一挥,顿时横扫着将那些人的腿齐刷刷砍断。
前排的西夏兵顿时嚎叫声一片,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