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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见阻止不了,只得帮扶着他坐到桌子边。
展昭坐好后,问小安道:“小安,你老实告诉我,他们是不是都出去找丁姑娘了?”
小安支支吾吾一副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的样子,想了一会最后低垂着头道:“是的,展大人,早上包夫人说要见见丁姑娘,可找了半天却都没见人影,现在连大人也都着急了。不但张校尉赵校尉他们去找了,各位大侠也都出去找了。”
展昭忧心地自言自语道:“她会去哪里?”
“不用着急,丁丫头不过是一时想不通,等她想通了自然会回来的。”说话的人还在外面,声音却像在近旁似的。说着,门被一阵风似的打开,又见白玉堂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白五爷。”小安一见白玉堂到来,一阵没来由的高兴。
展昭听白玉堂的口气,心里明白丁月华应该是还未归来并未找到。
白玉堂撂下画影,又从桌子上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牛饮了完后道:“猫儿,事已至此,你给白某一个准信,你对丁丫头到底有没有情?”
展昭本就不像白玉堂那般能将任何情态表露于外之人,对待感情之事更是不会直白。如今却见白玉堂问得郑重,便对小安道:“你先下去吧。”见小安下去复又正色对白玉堂道:“展某对丁姑娘的心天地可鉴,天地可表,此生绝不负她。”
“好。”白玉堂紧紧盯着展昭,甚感欣慰展昭也能说出如此露骨的表白。便道:“既然如此,白某定帮你将丁丫头抓回来。”
“抓回来?”展昭骇然又有些颓丧道:“何至于此?若她真不愿意,展某也绝不愿勉强丁姑娘。”
白玉堂轻泛出一丝笑意:“说什么傻话?那丫头的心思难道你真看不出来吗?”
展昭脸色黯然:“可如今,她避着我不见。”展昭心绪纷乱至极。公孙策,白玉堂都说丁月华对他是有情的,可正因为他自己身在其中又容易有着患得患失的情绪,反倒看不清旁人都能看透的事实,对丁月华对于自己的感情反反复复琢磨,却又觉得着实捉摸不透。
白玉堂道:“我们这么多人找遍全城都没将她找回来,估计那丫头兴许是回茉花村了,白某这便去将她找回来。猫儿,这个亲究竟要不要成你们自己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说着,提了画影正要往外走。却见欧阳也曾和欧阳春匆匆而来。
“白大哥不用去了。”欧阳也曾风尘仆仆地道。“丁大哥和丁二哥已经赶回茉花村了。”
第42章 定良缘()
不出大家所料,丁月华果然是回了茉花村。其实当日她并不是有意离去,只是那天当她在房间望着对面展昭那个窗户紧闭的房门。心里只觉得那个人就近在咫尺,却又似远隔天涯一般。
相望相思却不相亲的情绪折磨着她,一时惆怅便觉意出去散散心,透透气。哪知走着走着因苦闷而思念起母亲来,不知不觉竟就千里迢迢回了茉花村。
到了茉花村后,母女俩因多日不见抱头痛哭,尔后丁月华又说了丁月影之事。却故意遗漏了刺杀赵祯及赐婚之事,只说哥哥们留在开封府等着襄阳王的判决。可那丁夫人是何等聪明之人,当日早在展昭拜会她时她便已有所料想到墓地之事,所以当着展昭的面忽然冷言,又怕此事最终被丁月华查出端倪,所以让展昭劝丁月华回家。前些日子丁兆兰已差遣人回去通报说他们平安要推后几日回归,今日却见丁月华突然归来她本已有些疑心。再加上知女莫若母,她又岂能看不出丁月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但丁月华不说她也便不问,母女俩相偎相依着度了一宿。丁月华虽只字不提展昭二字,但丁夫人能感觉出女儿已今非昔比,似有着小女儿陷入感情中的柔情又行起事来常常有些迷离,便也旁敲侧击着温言劝慰了一番。丁月华得了母亲安慰,心里好受了不少。次日,她自觉自己这样出走定然让开封府炸开锅,便也托了言辞,别了母亲正欲往开封而回。岂知,人还未出丁家大门,门外进来两人,丁月华定睛一瞧,可不正是丁兆兰和丁兆蕙吗?
丁兆兰阴沉着脸,丁兆蕙一见是她,忙道:“妹妹,你果真回了家来?”
丁月华惊道:“二哥,你们怎地来了?我这正准备回去。”
丁兆蕙道:“你还知道回去啊?你可知大家找你找得都急了,尤其是展昭——”丁兆蕙故意不往下说。
果然丁月华急道:“展大哥怎么啦?”
丁兆蕙瞟了她一眼,却又顾左右而言他:“母亲呢?既然我们都回来了,总得见上母亲一面再回去。”
说着,三人又回去见了母亲。丁夫人见两个儿子死里逃生度过劫难,自然又是一番喜极而泣。母子分离了数月,这一重逢,又有好些话要说,一说话不知不觉就到了将近中午。
巳时,丁福匆匆来报:“夫人,展大侠来了,现在外厅等着。”
“啊。”丁月华,丁兆兰丁兆蕙几乎同一时间站起。
“哪个展大侠?”丁月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说展昭伤如此重,怎能千里迢迢长路跋涉呢?
丁福道:“就是前次和小姐一起的那位展大侠。”
丁月华当场又急又担心地呆在那里,丁兆蕙却望望丁兆兰乐不可支地道:“咳,竟然还追到家里来了。”说完,兄弟俩心照不宣地互相笑笑。
丁夫人见着儿子女儿这些情况,虽不明十分,但心里也大概猜了个七八分了。便道:“好,让他稍候,我们这便去。”
丁兆蕙道:“嗳,母亲,依我之见现如今妹妹倒不适合见他,不如就我们出去吧。”
丁兆蕙此话正也合丁月华心意,她心里是盼着能见展昭,可转念一想又觉得相对无言不如不见,一时并未作他话。
丁兆蕙见她走开了,便贴到丁夫人身前道:“母亲,我看此事不如这吧。。。。。。”
丁兆惠伏在母亲耳边如此这般那般地说了一通,终于说完了,却见丁夫人眼里盈着笑意,瞥了他一眼,似有些哭笑不得道:“你呀,肚子里尽没个正经主意。”
丁兆惠道:“咳,如今我看也就我这主意能成,母亲你就等着吧,今天我保准你让你得个乘龙佳婿。”
丁夫人脑中忆起那日展昭来丁家时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了声好。于是,三人便往前厅而去。
。。。。。。
前厅,展昭见丁夫人及丁氏兄弟到来,顿时放下手中杯盏起身见礼。丁夫人见了他脸露和悦之色,忙道:“贤侄不必多礼。”
丁兆兰和丁兆蕙听母亲叫得这声贤侄不觉又乐在心里,表面上却并不表露。
当着丁夫人的面,展昭也不好急于说明来意,四人在前厅里尽叙些家常,却怎么都不提丁月华。
过了不久,下人饭菜已备好,丁兆兰便命开了席边吃边聊。席间,丁兆蕙见时机已到,借故找了托辞出来,向丁月华的小楼奔去。
到得丁月华所住的小楼里,见丁月华手里正拨弄着下人拿的莲子汤,眼睛却怔怔地不知道望向哪里。
丁兆蕙看了看,明明端来时清清爽爽一碗带芯的莲子汤硬是被她搅合成一碗糊。便道:“妹妹可是觉得苦?”
丁月华一时不知他问的究竟是什么,只皱皱眉愣愣地坐在那里未理他。
丁兆蕙也坐了下来,对着她道:“妹妹的心思二哥如今算是明白了,既然妹妹心上之人不是展昭,也不愿意嫁给他,那么抗旨便抗旨吧。”
丁月华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丁兆蕙,什么时候她说过心上之人不是他啦?不过,也难怪,自己就这么从开封跑回茉花村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事实本是如此吗?如今连从小知根知底的二哥都这么想,难保展昭也不这么想。一时,心头又添了几笔惆怅难过。
当下郁郁地道:“可是抗旨又是何等大事?这可能吗?”
丁兆蕙笑道:“只要妹妹心里不愿,谁又能奈何得了?再说,刚才我也跟母亲商量过此事,母亲倒给了我一个主意。”
丁月华眼眸一闪,忙不迭道:“什么主意?”
丁兆蕙满脸酸意地道:“妹妹是湛卢剑唯一的传人,母亲说当年父亲曾留有一言:湛卢剑的主人定要找一个能配得上她的夫婿,父亲不求此人多少功名家世,但唯求此人剑术高超,这样方能配得上妹妹。”
丁月华道:“我怎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等事?”
丁兆蕙道:“哥哥们不也是刚今天才听母亲说起的吗?妹妹若一心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