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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迷香阵后再想其他的法子。只是见两人神色,智慧心知二人也别无办法,忙又将目光转移开。
丁兆蕙苦于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忽然恨恨地站起来,“我出去。”
公孙策拦住他,摇了摇头,“即便丁少侠出去,只怕我等仍会遭遇灭顶之灾,襄阳王定然不会让让我等苟活的了。”
丁兆兰也悠悠吐出声音,“没错,襄阳王志在一网打尽。”他费力地立起身来,望向窗外。有顷,忽然望着对面山上的瀑布惊叫起来,“大师,那山上可是有水源?”
智慧一时不明,回道:“寺中的水都是寺僧们从山上打来的,我们这周围村民也不少,都是从那截取的。”
“不少村民?”丁兆兰眼睛一亮,似乎连伤势都忘了,快步疾到智慧的身前,“那如果我要将山上所有的水都放出来,容易吗?”
小沙弥不明所以,大怔道:“千万不可,那只怕瞬间就将我们寺庙淹没。”
小沙弥的话倒是一语惊醒在场所有人,智慧点了点头示意,丁兆兰难得地放松了神态,“不怕,我们先暂躲出去。”
“大哥说的是,这地势实在是兵家大忌,看来李揖暨和魏忠彦都是大草包。”丁兆蕙望着外面的山势,喃喃地念叨着,“昨日来时我记得我们要经过一条狭长的小道,只要将他们逼进那小道,不管他们来多少人,都不在话下。”说着,他又朝向那小沙弥,“小师傅,烦请你带我从后门出去。”
“二弟,你要做什么?”丁兆兰半是狐疑地看着他。
丁兆蕙道:“大师说这周围有不少村民,我想去请村民帮忙。”
小沙弥此时方才弄懂丁氏双侠的意思,心想:若你去,还不得拖延时间,不如我自己去更快。便忙摆手说:“丁二侠行动不便,村民还是我去请吧。”
丁兆蕙苦笑了下,环顾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最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出家人既不杀生也不打诳语,这事还须得我出面。”
。。。。。。
突然间,“轰”地一声巨响。漫天的烟尘和声掩盖了刀剑声,紧接着,和陷空岛三鼠对阵的敌兵顿时死伤足有三四十余人。
“干得好,二哥,再来一个。”喊话的人正是徐庆。
韩彰大声应道:“好。”话音还未落定,却见周围的士兵又随着一声轰响纷然倒下。
徐庆和蒋平不住地大喊:“再来一个。”那些兵卒纷纷往后退去,三人纷纷往前追,随着一声声的巨响依然有不少兵卒纷纷倒下。
然而,终有弹尽粮绝的时候,当蒋平再次兴奋大喊的时候,韩彰往怀里摸去,却愕在那里。幸而蒋平是何等聪明之人,一看这阵势,立马挥起手中的剑,迎向敌人。
那边的阵营里,经历过连番鏖战,丁月华和欧阳也曾早已是体力不支了。好在李揖暨一早就下令要活捉他们兄妹三人,故而两人虽应付吃力,却都没受什么伤。但纵便如此,丁月华眼见欧阳也曾也是不堪重负,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展昭在竭力地杀开一条血路,往魏忠彦处拼杀去。眼见着展昭被那些精兵挡着靠不进魏忠彦,丁月华见势不由计从中来,忽地翻身一转踩踏过众兵卒的脑袋,以最快的速度飞身到了魏忠彦的身后,两人竟是出奇的默契,在同一时间一前一后挟制住他。
“快让他们住手。”丁月华低喝着。
不待魏忠彦下令,李揖暨已经看到了并喝令了,末了,他转向丁月华道:“你们想做什么?不会又是想跟我谈买卖吧?”
丁月华笑了笑,“李先生放心吧,我们只是累了,想喘口气而已。等我们歇息够了,继续打。”
原来初时,丁月华未经思虑和那些精兵一股作战,时间一长,便看出谷中地势,察觉出只要布置得当,未必不会取胜,便一时心起,胁迫魏忠彦,等待时机和留守在寺里的两个哥哥通气,以便里应外合。
不一时,寺门稍开,探出一名小沙弥的脑袋,那小沙弥见已经停戈,战战兢兢地跑到了丁月华身旁,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又匆匆跑开。说话间,众人都在打量丁月华,见她丝毫没有表情,完全揣测不出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丁月华,你们不要再妄图挣扎了,今日不管什么情况,你们都是逃不出我手心的。”李揖暨是故意地虚张声势,丁月华却是故意笑笑没有说话。
第24章 共敌忾()
魏忠彦到底也是为将之人,表面沉着冷静,心里却时时盘算着如何脱身,却无奈在前有展昭后有丁月华的两方挟制下,任凭他功夫再精,也脱不得身。
双方对峙了约摸一炷香的辰光,李揖暨终于按耐不住,率先开口:“丁姑娘,你究竟打什么主意?我奉劝你,别白费心机了。你该明白,今日无论如何他们都活不得了。”
丁月华听他这话,不觉怔了怔,暗自想了下,忽然明白他似乎已决意放弃魏忠彦,不由心中一凛,正想如何再拖延时间,却听山上传来一阵响动。丁月华听出端倪,忽而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对李揖暨道:“看来李先生是不想顾及魏将军的生死了?”
李揖暨唇角轻启,却是没有说话。
“李先生,限你在半刻钟内迅速撤兵,否则——”丁月华说着将剑又抵近了一些。
李揖暨却如同未闻一般,还是不肯说话。后面的一名副将模样的兵士上来,“李先生,我看我们还是——”那兵士未说完,却被李揖暨打了个手势制止住了,只定定地盯着展昭。
魏忠彦终于向李揖暨打了个眼色,暗示如果不同意今天他确实很难脱身,但见李揖暨却是丝毫没有商谈余地的样子,一时不觉惊惧。
“看来李先生是铁了心的不顾念魏将军了?好——”丁月华说时,抵在魏忠彦背上的剑直直地刺了进去。却不知道,恰在同时,魏忠彦的前胸也被展昭结结实实地刺了进去。
“你们——”魏忠彦瞳孔放大,一切都太过突然,是李揖暨拿着王爷的兵符要求他调拨这些守城的兵卒的,可如今,李揖暨却为了这几个人,情愿舍弃掉自己。魏忠彦将头缓缓地转向李揖暨,伸出一指对向他。他是心有不甘啊,为辅佐襄阳王,他日日练兵,花了三年的时间终于将这三千兵卒历练成了精兵,日日盼着襄阳王能早日出兵跟赵祯同室操戈。眼看自己将有可能立下不世功勋,却没想到自己竟先甩手而去。而最可悲的是,他竟然不是死于疆场不是死于两军对垒,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将自己置身于这样的境地。只见李揖暨看他的眼神冰冷如水,不觉心寒,
倏忽间,两把剑又心有灵犀似的同时拔出,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壮志未酬身先死,可叹呐可叹,不甘呐他是真的不甘!他甚至都不知道李揖暨究竟要什么?也不明白为何在李揖暨心目中他花了几年时间历练的兵卒怎么就不如那几个人的命更重要?为时晚矣,悔时晚矣!他望向李揖暨,却见他也是看着自己,眼神中是木然,是无动于衷。自己何时曾得罪过他吗?只是再没有人给他答案了,他就这么带着这生前最后的疑问岿然摔下马来。
“魏将军,我给你报仇。”也不知是谁第一个冲上前来,一下子,谷中再次杀伐声四起。众人因歇过数时,体力已是恢复不少,怎奈魏忠彦为将,平时深得兵卒之心,众兵卒见他惨死于展昭和丁月华手下,一时有些激奋,令谷中的场面尤为激烈。
李揖暨又拿出兵符道:“孙副将,你拿着王爷的兵符,将那剩余的一千精兵也调拨来。”
孙副将此时已是怒从中来,狠狠地回道:“李先生,你初时只跟魏将军说调拨一千兵卒的。”
李揖暨斜睨了他一眼,目中透着不快和冷意,慢悠悠地道:“你也见到了,这些人不好应付。”
“请恕我难以从命。”孙副将说着已有了即时收兵的打算,却不料李揖暨又从怀中拿出金牌,“王爷金牌在此,兵符在此,你敢不从命?”
孙副将凝滞住了,“这——再去调拨一千,城中还有谁去守护?”
“留下几名看守城门便可以了,出不了什么事。你别以为你们这三千守城兵就有多重要,今日抓不到这几人,耽误了王爷的大业你们谁都担不起这个责,快去。”
孙副将迟疑半晌,终于还是接过李揖暨的兵符,只身冲了出去。
忽然,一股水流急冲而下,就在一瞬间,山上的水犹如洪水泛滥决堤,一泻而不可收拾。“怎么了?怎么了?”众兵卒望着这急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