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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丁月华急冲冲跑到冲霄楼外面还未进其身的时候,却听冲霄楼里箭雨声如暴雨骤。打开门,果见丁兆兰,展昭和白玉堂三人全都挤在楼梯中挥着手中的剑拼力抵挡着飞驰如电的箭。三人根本没法移动位置,除了在原地挥剑别无他法。
箭飞驰了一地,势头一点都没有减弱的样子。丁月华除了望着他们,一时也别无他法。
“丁姐姐。”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赵翎喊她。丁月华回头一望,却见丁兆蕙也来了,便急忙求助道:“二哥,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
“别着急,他们还能撑,你别急。”丁兆蕙虽一个劲说着让丁月华宽心的话,但心里实在也是着急的。
一边说着,一边双眼打量四周,却终也是一筹莫展,最后只得道:“我进去,你们站着别动。”说着匆匆抬了脚挟着剑往里冲去。丁兆蕙到来后,接替了白玉堂所站立的位置,和丁兆兰展昭两人将白玉堂包在中间。白玉堂腾出空余时间往上面四周看了看,却见那些细眼并没什么不同。情急之下只好拿死马当活马医,飞蝗石随意乱飞,刷刷刷飞向那些阵眼中。赵翎见那些堵住的洞眼再没有飞出羽箭,便觉有些作用。慌忙去外面地上捡起一枚枚的小石子也往那些洞眼上堵去。丁月华见势,也帮着赵翎运送石子或扔给白玉堂。
谁知,这边情形刚好有稍微转,楼梯处却又不断滚来火球。展昭身在最里面,见势大喊道:“快退。”
大家无奈,只得纷纷往后退去。
“大哥,快——”
众人纷纷出来,所幸最后都毫发未伤。
丁月华的心原本紧揪着,此时见众人都出来,不觉长长舒了一口气。
出了门,白玉堂回头望着里面喃喃念着:“仲宣楼?”
“什么?”丁兆兰道:“五弟你说这是什么?”
白玉堂道:“不,我的意思是说,这楼的阵型跟我和猫儿、三丫头都闯过的仲宣楼有几分相像,只是比那厉害多了。”
丁兆蕙点点头道:“我估摸着,这楼的水绝对不止只有这么深。”
丁兆兰忽道:“对了,二弟,你们是怎么也会来此的?”
丁月华对这两天所发生之事还是心存余悸,便道:“大哥,不如我们回去再说。”
几人回了孙婆婆家。
却见嵬名羚羊在欧阳也曾的帮助下,换了衣衫并喝了汤药,此时正裹着厚厚的大被子包的像粽子一般地坐在凳子上,脸色也不似初来时那般苍白。
丁兆蕙继而说道:“我们从延州回来,杭州府尹差人来信说,这冲霄楼是吃人的楼,凡是进去的人皆是有去无回。衙门中几番遣了人来过查探却终是一无所踪。所以他想请我和大哥二人前来帮忙查探,却不知我今晨一来便一时大意便身陷寒潭。”
“吃人楼?”丁月华和欧阳也曾不觉毛骨悚然。她们都曾在寒潭里侵泡过不少时间。可如今听丁兆蕙讲来,可见这寒潭下被埋了不少尸身,自己却曾和他们距离如此相近。
“到底这楼建起来是做什么用的?”白玉堂沉声问着却像是问自己。
丁兆兰闻言也道:“这楼确实也太过诡异,楼里机关重重,无一不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可是,为什么?究竟它又藏着什么天大秘密才花费如此苦心?”
丁兆蕙道:“建此楼者的目的是一入此楼你便得死,而如果此楼里什么都没有,有必要这样吗?”
“赵珏,一定是他。”白玉堂透过窗户的缝隙遥望着那座冲霄楼。
“赵珏?襄阳王?”丁兆蕙一脸莫名。
白玉堂道:“不错,这些图纸都是我前几天从已经荒废的襄阳王府拿到的。”
丁兆蕙接过一看,那些纸上正画着跟前面那座冲霄楼完全吻合的模型图。“不错,果然一样。”
白玉堂接着道:“还有,这冲霄楼的阵势在很多地方跟之前襄阳的仲宣楼有异曲同工之处。”抬头,他望了望展昭又道:“可惜猫儿,你已经不记得此事了。”
展昭道:“可是襄阳王已死去快将近三年了,这座楼可是在他死之前便曾建立?”
白玉堂双眼忽然放着光芒道:“猫儿,你倒提醒了我。当年,襄阳王无故来杭州,我和欧阳兄前去追,可没过多久他却又返回去了,当时我们正是在杭州追捕到的他。”
展昭道:“难道说当年襄阳王来此就只是为了冲霄楼而来吗?”
白玉堂道:“不错,一定是这样,这里一定藏着他不能告人的东西。”
赵翎道:“可是,赵珏已死,他就算放着再不可告人的东西也无济于事了。我看,不如就不用查了,将那门紧锁了让人没法进去不就行了吗?”
白玉堂道:“不,我总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展昭道:“对,这楼一日不毁去终究是个祸患。”
赵翎道:“那,我们将这楼一把火给烧毁了不就好了?”
白玉堂大声呵斥道:“不行,绝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赵翎没想到白玉堂反应竟这么大,一时有些怯怯的。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走进那冲霄楼,我就觉得我跟月影离得好近,说不定那楼里真能有月影的消息。”
丁兆兰道:“五弟,不瞒你说,我这两日心神不宁,也总觉得这楼跟月影有关。”
丁兆蕙上前道:“好,既然大家意见一致,不如就这么定了,这楼就算是无间地狱,我丁兆蕙也要闯它一闯。”
丁兆兰道:“既然大家都有决意闯楼之心,那我有言在先,你们记住,我们中不管任何一个人切不能独自一人行事,要去我们必要等待时机大家一起去。”
丁兆蕙爽快地回应赞成。展昭和白玉堂却是分明迟疑了一阵,见丁兆兰盯着自己这才纷纷应允。
丁兆兰又朝几个女子看了看,继而凝重地道:“此事有我们前去,月华,欧阳姑娘你们就留在孙婆婆家里吧。”
丁兆兰此言一出,丁月华便道:“不,大哥,我一定要和你们同去。”
展昭急忙道:“月华,你要听大哥的。你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你还怕我们闯不过去吗?”
丁月华道:“我们几人除了五哥和翎翎外,其他都接二连三地掉进寒潭,我到现在想起来都心存余悸。还有今日,若一个不慎便会万箭穿心,我怎么能放心你们去。”
欧阳也曾也道:“是啊,丁大哥,我们做不到袖手旁观的,让我们呆这里反而更不能安心。”
丁兆兰道:“也好,你们俩若实在不放心,也可以在外面,但切记不能进楼。”
嵬名羚羊突然道:“我要进楼,我要去看看,那楼里究竟有什么机关设置。”
丁兆兰望了望她闷声不响,却听丁兆蕙道:“暗香,你别跟着她们胡闹,难道你忘了你掉寒潭时的情形了吗?”
“暗香?”丁兆蕙喊着嵬名羚羊暗香的时候,大家都将目光齐刷刷地定格在了丁兆蕙和嵬名羚羊二人身上,完全没有人听到他后面讲什么。却见嵬名羚羊对这个名字一幅安之若素的样子。
“那又怎样?我不过一时大意而已。”嵬名羚羊的倔硬脾气上来,丁兆蕙一样没有办法对付。
他只能道:“这回我可不跟你比了,你若输了搭上的是你自己的命。”
嵬名羚羊道:“我的命我自己都无所谓,你操什么心?”
“哎,我说你们女人变脸变得真快,我现在倒情愿你再去寒潭底下受冻去,那样的你更可爱一些。”
嵬名羚羊见着一屋子的人,丁兆蕙竟毫不忌讳地想说就说,顿时娇叱道:“丁兆蕙,你胡说什么。”
丁月华听他们言语便有些明了,随即揶揄道:“二哥,寒潭底下你们怎么啦?”
丁兆蕙瞥她一眼道:“你们也都掉过寒潭,难道没发现寒潭是谈情剖心的好地方吗?”
丁兆蕙一席话说得坦坦荡荡,嵬名羚羊也未见得变脸色,倒是将丁月华自己说得脸臊红的,她瞬间想起了展昭曾两次亲自己的事。跺了跺脚,想起每次和丁兆蕙斗嘴自己都落不着好,暗中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想着自己跟他斗嘴能从中捞到便宜了。
丁月华的忸怩之态将大家都看笑了,展昭是第一个笑出声的,展昭一笑大家也都没有丝毫地顾忌都竞相着笑开了。丁兆兰却是捉空看看欧阳也曾,见她神情也比不了丁月华好多少,不过也幸好展昭,白玉堂和丁兆蕙,都将目光关注在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