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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华僵硬地抬起头,她觉得她的身子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了。
“是吗?”她喃喃念着,原本以为展昭只是不甘心罢了。
“是有人。”展昭刚说完,却见一阵光亮袭来。紧接着那上面的地板又开了。
“三妹,是你吗?”
展昭听着分明是白玉堂和丁兆兰的声音,便大喊道:“兆兰兄,我们在这里。”原本穷途末路的境地又面临转瞬的生机,令展昭和丁月华一时精神大振。
“展昭,快拉住绳子上来。”
“好。”展昭刚回着,却见一根绳子已经在他的眼前了。
展昭拉好绳子,对丁月华道:“月华,快扶住。”
丁月华这时候早已是四肢麻木,哪还能拉得住绳子,展昭只好道:“好,我们一起上,月华你要抓着我。”
说是让丁月华抓着自己,还不如说展昭完全将她一手抱住,另一只手奋力往上蹭。
好在距离够近,两人总算是很快便上了去。上了楼面,却见丁兆兰的身上也绑着绳子,而楼梯旁则站着白玉堂拉着丁兆兰身上的绳子这才不至于让他也滑落下去。
展昭道:“白兄,兆兰兄,你们怎么都来了?”
白玉堂见着上来的只是展昭和丁月华两个人心中不由得一阵失神失落,未对展昭的话做理会。
丁兆兰却是望着已被冻得浑身发僵已渐进昏迷的妹妹道:“此事说来话长,月华冻成这样,不如我们先离开这里。”
第142章 望楼叹()
说着,几人到了就近的一户人家。这人家孤零零地坐落那楼的近旁,一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样子。几人进了去,那家的大娘竟见今天又有个自己浑身湿漉漉的人抱了个姑娘回来,一时奇怪道:“怎么今日又有姑娘落水了?”
丁兆兰道:“孙婆婆,我们又添了人来叨扰了,可否再替这位姑娘煮碗姜汤?”
孙婆婆道:“好嘞好嘞,我这就去。”说着,孙婆婆身形稳健地旋身出去,忙着下了厨房。
丁兆兰领着展昭进了一个房间,却见房间里正走出一个娇俏可人的姑娘。那姑娘见着展昭抱着丁月华,大叫道:“咦,丁姐姐。”说着,拉开房门帘子对展昭道:“快,快进去。”
展昭抱着丁月华进去,却见欧阳也曾原本斜倚在一张卧榻上,昏昏沉沉的样子。另一位不相识的姑娘却道:“快让丁姐姐躺床上吧。”
展昭将丁月华放在床上,对那个姑娘道:“烦劳这位姑娘替她换一身干净的衣衫。”说罢,走了出去。
房间外,展昭也换好衣衫走出来,并对白玉堂和丁兆兰道:“兆兰兄,欧阳姑娘怎么啦?可是受伤了?”
丁兆兰道:“昨日我和五弟一前一后都进了那楼,我和欧阳姑娘同时掉落到寒潭里,欧阳姑娘的病是因为昨日被那寒潭水侵泡了不少时间,染了寒气才致的。哦,幸好后来五弟和公主恰巧也进了冲霄楼才救了我们。”
“公主?”展昭将目光转向白玉堂,又道:“你们是说,房间里面的那位姑娘正是随白兄出宫的那位公主?”
白玉堂道:“是的猫儿,原本我是想带公主到襄阳再让你给她接回去,结果却没料到我们到了襄阳后我无意中发现了襄阳王府中竟有前面那座冲霄楼的模型图,我暗想着此事必有什么蹊跷,便来不及等你先带着公主来此地了。”
展昭恍然道:“怪不得展某扑了个空,只是兆兰兄你们也是发现此事才来此的吗?”
丁兆兰摇头道:“不,我和欧阳姑娘根本连杭州都没有出过。那日欧阳姑娘离去后,我也一直在后面慢慢尾随着她。谁知,才到杭州我便发现这一路似乎不断有人要阻拦欧阳姑娘的行程。我驱逐了一批又一批,可那些人似乎能用源源不断来形容,直到我和五弟会合后那些人才没有再出现。”
“源源不断?难道是——”展昭不敢再想下去,欧阳也曾的身份确实是个大难题,她可以不承认自己是大辽朝的一个郡主,可是如今辽国所有的官员都知道那枚能号令大辽所有兵权的令牌在她的手里。
“你是说耶律宗真?”丁兆兰看出展昭所想。
展昭道:“除了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
白玉堂点头道:“猫儿说得对,我也这么想,如果不是耶律宗真谁还能有如此费尽心机要除去欧阳姑娘的想法?”
丁兆兰点头道:“嗯,等我们将这座冲霄楼的事情查清楚后,我们也许该跟耶律宗真作一个了结。”
白玉堂道:“怎么了结?”
丁兆兰道:“欧阳姑娘的那枚令牌终究是个祸患,我不想以后欧阳姑娘被这枚令牌困扰一生。不过要还要留终究还是要问她自己的意思。”
展昭和白玉堂同时点了点头。
展昭又道:“对了,你们今日去那冲霄楼可是再探情形的吗?”
白玉堂道:“猫儿,算你命好,我们原本是有打算再去查探一下究竟,谁知却在冲霄楼外见到了小白马,我原以为是月影——也幸好昨日丁大哥和欧阳姑娘也发生同样的事情,不然你就算不被淹死便也要被冻死。”
展昭道:“白兄、兆兰兄你们可曾觉得那冲霄楼有些怪异吗?”
白玉堂道:“何止怪异,我对那冲霄楼有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丁兆兰很想明白白玉堂的感觉,因为他自己也对那冲霄楼有着怪异却又道不明的莫名感受。”
白玉堂却摇头道:“进了那冲霄楼总觉得我离月影很近很近。”
丁兆兰听着白玉堂所说,怪异地望他一眼,却没说话。
几人正说话间,却见那婆婆端了姜汤过来对众人道:“各位公子,这汤已经熬好了。”
展昭过去接过那姜汤道:“有劳婆婆了,我来吧。”转身,轻轻敲了敲门便向里走去。
进了屋,展昭见丁月华被棉被裹得紧紧地坐在床沿,脸上总算再显现了红润,神智也比刚才清醒了多。便走到床边半坐着对她道:“月华,喝点姜汤再驱驱寒气。”
“嗯。”
展昭小心地喂着姜汤,却见丁兆兰也端了一碗药进来道:“欧阳姑娘,你也该喝药了。”
赵翎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接过那药,尔后喂了欧阳也曾喝了起来。
六个人挤在一个房间里,丁月华喝完了汤终于觉得浑身舒服了不少。
望着房间里另外一个不相识的少女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呢?”
那少女娇笑道:“丁姐姐,你以前都叫我翎翎的。”说着,突然又眼圈一红,沉闷地道:“我一直觉得我们在延州共历生死是昨天的事情,谁知今日你竟已经不认识我了。”
丁月华道:“原来你果真是公主吗?”
赵翎道:“姐姐从前可从不喊我公主的。”
丁月华对着她笑道:“嗯,如今我也叫你翎翎。”
两人相视一笑,赵翎那灵动的双眼和那盈满甜意的笑容顿时消融了丁月华对她“初见”的生疏,倒有些像多年未见的姐妹。
展昭见此情形,站起来对赵翎行礼道:“展昭见过公主。”
赵翎望着面前这张陌生的面容,对展昭道:“你果真是展昭吗?”
展昭也望了望她,刚才一心在丁月华身上,没来得急细看她。此时一经打量才发现面前的人跟他出来寻找公主之前皇上曾给他看过的公主画像,果然一模一样。便笑了笑,随意地道:“如假包换。”自回开封每每遇见一人便如此相问,展昭面对被询问之事倒也很坦然了。
赵翎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后道:“嗯,你虽面目全非了,但还是跟丁姐姐很是般配。不过性情倒是改变了不少。你可知,如果是以前你见了我你会怎样吗?”
展昭面上散着淡淡笑意,轻淡地道:“臣不知道,请公主赐教。”
赵翎手敷在背后,从展昭身前身后绕了一周才道:“要是以前啊,你见到我第一句话肯定就说:臣恭请公主回宫。”赵翎俏皮地学着展昭曾经一派正经模样,白玉堂早已是一幅不顾及展昭情面地哈哈大笑,丁兆兰和欧阳也曾是憋着笑,丁月华则是斜睨了展昭一眼,尔后噗嗤一笑。
却见展昭自嘲似的笑了笑后却淡然地道:“臣以前好没趣。”
此话正中赵翎下怀,她立马便道:“不错不错,展护卫,我倒是喜欢如今的你。”
展昭道:“不过公主,臣今日还是要恭请公主回宫。”展昭这回是故意学着赵翎刚才学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