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嵬名羚羊冷哼着道:“这算什么?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伤。”
丁兆蕙拿起纱巾一边替她包扎了起来,一边故作轻佻张狂的样子道:“啧啧啧,虽是小伤但伤在你身疼在我心啊!”
嵬名羚羊瞪着他道:“刚才究竟算谁赢了?”
丁兆蕙道:“你说呢?”
嵬名羚羊登时发怒道:“丁兆蕙,你是不是又骗我?你明明说我能赢的。”
丁兆蕙道:“你这就胡搅蛮缠了,明明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我好心献计给你是你自己没把握好罢了。”
“你好心?我才不信!也许你是想关我一辈子。”
丁兆蕙半真半假道:“你还真看穿我的心思了,我确实想这一辈子都把你关在这里,让你做我的女人。”
嵬命羚羊狠狠地瞪他,推开他正替自己包扎的手。只是面对他的一幅玩世不恭,最终也是无可奈何地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丁兆蕙,我不会成为谁的女人的。”
“怎么?你不会连你自己是个女人都不知道吧?是啊,起初我也不相信你是个女人,可你昏迷的时候我验明过正身,你——确确实实是个女人。”丁兆蕙半眯起眼,一幅陶醉其中的样子。
“你说什么?”嵬名羚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其实你昏迷的时候连水都喝不进去,是我一口一口先将水灌到自己口中,再喂给你喝的。还有——”
“够了——”嵬名羚羊双目闪出怒火,似要将那团火喷向丁兆蕙,直至将他燃烧成灰烬。躬身拾起剑,冷不防地就刺向丁兆蕙。
岂知,她汹涌扑来的剑就那么被他轻轻地捏住。“怎么,原来你也会在乎这个?”丁兆蕙一脸无辜状。
“怎么啦?”那边欧阳也曾正被包扎好伤口,所有人见着这幅动静,便纷纷过来。
嵬名羚羊的剑被丁兆蕙双指夹住挣脱不出,她正待发作之际,却见有下人急冲冲进来,对丁兆兰道:“大少爷,吴县令来了。”
“吴县令?”丁兆兰眉心锁了锁,这吴县令怎么总是挑不对的时间来?
赶紧给丁兆蕙使了个眼色,丁兆蕙见状心里明白,便对嵬名羚羊道:“走吧,我上去再给你包扎。”
哪知嵬名羚羊却道:“怎么,你怕了吗?你既然敢将我关在这里,就不敢让我见人吗?”
丁兆蕙一时无语,心知她的倔脾气一上来,自己未必真能应付得了她。
却听嵬名羚羊又道:“我不走了,就在这里。”
丁兆兰见此,眉心蹙了一蹙,心想着赶紧出去截住吴县令。哪知,待他想罢,却见吴县令似有十万火急之事一般已到了众人跟前,他身边还跟着个神情凄苦的年轻后生。
事已至此,丁兆兰也只得作罢,便和卢方上前恭迎。
却见吴县令道:“哎呀,哎呀,丁大少爷,卢岛主。本县是不是来晚了?展大人已经走了吗?”
丁兆兰道:“吴县令,真是不巧了,展昭刚刚离去了。”
“本是来送展大人的,却不想路上耽搁竟晚了一步。哎呀——”吴县令懊恼地猛拍自己的大腿。
丁兆兰道:“吴县令客气了,这份心意在下日后定当向他转达。”
吴县令连连道谢后却又苦着个脸。
丁兆兰看出端倪,便道:“吴县令,可还有什么事吗?”
吴县令道:“哎,近日松江县境内发生了件怪事,不知道诸位英雄可听说了没有?本县本来有打算为此事来求助展大人的,却不知展大人已经离去了。”
闵秀秀,韩彰,徐庆,白玉堂等人可都是好凑热闹的主,如今听吴县令这么一说,立马来了兴致。
韩彰道:“嗳,什么怪事,县令老爷你说与我们听听呗。”
吴县令道:“各位还有所不知吧?近几日松江县和海宁县交界的石柱村前几日一夜之间出了婴孩被偷之事。如今已有十几名婴孩被偷走了。”
卢方道:“竟有这等事?”
吴县令道:“可不,如今已有十多名苦主报上案了,那些婴孩失踪了三日却还是苦寻不着。”
丁兆兰道:“烦请吴县令说一下这些婴孩的特征,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在多大左右?”
吴县令道:“婴孩都在一周岁左右,男孩女孩皆有。”
这下众人都将此事当了回事,皆纷纷出来仔细倾听。
丁兆兰道:“吴县令,具体究竟是有几名婴孩?”
吴县令一时言语被哽,未语,却见后面跟着的那人道:“十二名,不多不少刚好十二名。”
“哦?”丁兆兰一时望着那人。吴县令忙道:“哦,这位就是被害苦主,是他来报的案。”
“哦。”
那人道:“丁大少爷,我叫阮孟竹,这十二名娃娃中正好有我家的一名。”
丁兆兰道:“那这十二名婴孩各有几名女婴?几名男婴?”
阮孟竹道:“六名男婴,六名女婴。”
丁兆兰道:“那你能否将当日情形细细道来?”
阮孟竹听丁兆兰此言,更是苦了一张脸。丁兆兰见此,奇道:“怎么了?可有苦衷?”
阮孟竹道:“苦衷倒是没有,只是当天夜里,我们一家人都在昏睡,孩子究竟什么时候被盗,我们都不得而知。”
“哦?那其他几家也是一样的情形吗?”
“是的,无一不是这样。”
丁兆兰又道:“那你们一家平时是否都是这般嗜睡?吵闹不醒?”
阮孟竹道:“不是,自从有了孩子,我和我老婆从未睡过安稳觉,生怕孩子晚上睡觉受冻,平常时不时都会醒上几次,而那夜我们竟一觉睡到天亮。问过其他几位同遭此情形的村民,他们也跟我们一样。”
“迷香?”卢方和丁兆兰互相望了一眼,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卢方道:“这么说那些受害家庭根本就不知道肇事者是多少人,是何模样?”
吴县令道:“正是,所以此事根本就无从下手。”
徐庆摇头叹息道:“大哥,我看此事确实不好查。”
吴县令道:“徐三侠说的极是,我们挨家挨户在石柱村逐一盘查,却始终一无所获。”
阮孟竹道:“县太爷,我们是山里居民,全村村民都互相知根知底的,想想断断不会做这些事的。”
卢方道:“如若如此,那近日石柱村可有可疑的人士出现?”
阮孟竹道:“我们地属深山旮旯,外人实不多见,偶尔只有些外来的货郎前去做些零碎买卖。”
“货郎?出事前可曾有出现过?”
阮孟竹眼睛忽然闪亮道:“有,出事前几天正好有一个面生的货郎终日在村里来回,只是出事后他就不在了。”
丁兆兰道:“可曾有找过那货郎?”
吴县令摇头道:“没有。”
丁兆兰对阮孟竹道:“那你可曾见过那货郎的样貌?”
阮孟竹不假思索地道:“自是见过,那货郎大多卖的是婴孩所用的物品,他也是常日在我们这些有婴孩的人家家门前转悠,所以我记得很是清楚。那人三十左右的样子,做买卖像是新手,身材中等但很是精干,眼睛细小,皮肤特别粗糙黝黑——”阮孟竹又想了想:“哦,对了。我就记得他的一双手满是老茧,手心还有一道一道深浅不一的缰绳勒痕,其他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特征。”
蒋平道:“这些特征倒真像我们岛上的渔郎,而不像是货郎。”
卢方道:“四弟说的没错,我看这货郎确实大有问题。”
韩彰道:“可是如今却又要到哪儿找他呢?”
蒋平道:“我看难了,就算等找着他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我看那些娃娃们可等不起的。”
丁兆兰道:“找这个货郎无异于海底捞针。”
丁月华忽然走过来对闵秀秀道:“对了,大嫂,事已至今日你可还能查出阮孟竹曾中过什么迷香吗?”
闵秀秀道:“这倒也不是那么难,我看看,说不定真能查出来。”说着,拿出一枚粗针走向阮孟竹道:“我要从你身上抽几滴血出来,你可愿配合?”
那阮孟竹当然二话不说愿意配合。闵秀秀验了后,道:“不过是迷魂香。”
“迷魂香?”卢方道:“这迷魂香是最普通不过的迷香,随处可见,随处可卖。如果用在习武之士身上并不见有效果,反之却是十分有效的。”
闵秀秀道:“那这样一来岂不更不好查了。”
丁月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