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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个是五十步了?”欧阳也曾没想到的是,好端端地竟然轮到自己被取笑了。
丁月华毫不客气地道:“这一路啊,谁都看得出来你和我大哥在闹别扭。”
欧阳也曾别过脸道:“我和他有什么好闹的,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丁月华半笑半由衷地道:“欧阳姐姐,你这个朋友可真不错,我和大哥二哥都不在的时间里,你尽心尽力地照顾了母亲足足一年多的时间。”
欧阳也曾头一低,又道:“当初丁大哥丁二哥都不在,我去看望伯母,谁想她生病了,我总不能——”
丁月华握住她手,并正色地道:“欧阳姐姐,这些时日真是谢谢你了。”
欧阳也曾道:“道什么谢,我不过也是无处可去罢了。对了,这次回去替我问候伯母。”
丁月华道:“怎么?欧阳姐姐不打算跟我们一同回茉花村吗?”
欧阳也曾摇头道:“不了,这次我打算去襄阳看望一下大哥,然后再四处游历一番,好好领略一下大宋的山水风光。这可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呢。”
“欧阳姑娘,只怕你去襄阳去游历的愿望一时间还实现不了,母亲来信了说要我们一定也让你回去。她可心心念念念着你呢!”说话的人却正是丁兆蕙。
丁月华道:“是啊,欧阳姐姐,你同我们回去吧。去看望欧阳大哥之事等探望完我母亲再去也不迟啊!”
丁兆蕙道:“欧阳姑娘若是不回去,母亲定然饶不了我们兄弟。所以,欧阳姑娘你就别推却了,探望沾尘大师之事等事情过了再去吧。”
其实当日在丁兆兰等人从军之后,欧阳也曾心知兆兰兆蕙都在西北边境,想起自己眼睁睁地见着丁月华和展昭发生了如此之大的变故,便起了恻隐之心悄悄去探望丁夫人,却不想竟见她患了风寒,便现身留在那里照顾起她。又不想,丁夫人康复后又不知从哪儿打探到女儿和女婿双双离世的消息,情绪一激动又加上思念两个儿子竟好长时间拖病在床,直到后来丁兆蕙召她去辽国前她都一直在丁家住着。所以她和丁夫人那段日子也算得上相依为命生活在一起。
只是欧阳也曾心知,如今既非当日,之前丁兆兰并不在家,她也倒是放了一切怨念,无悔地照顾丁夫人。可如今丁兆兰他们都已经回来了,她再面对丁兆兰不免有诸多不便,而自己也不能再任由自己感情深陷了,是以想要逃避。
谁知丁兆蕙又道:“还有,欧阳姑娘若是中途离去,那,那我也有诸多不便啊!”
欧阳也曾当然明白丁兆蕙所说的是指照顾嵬名羚羊,欧阳也曾性情温和,任何事都好商量,不像丁月华当面就拒绝帮助丁兆蕙照顾嵬名羚羊的要求。丁月华当然也明白自己二哥所指,便道:“二哥,你不去管你那个骄傲的公主,跑这儿来做什么?”
丁兆蕙道:“哦,她睡着了,我出来一下。”
丁月华瞥一下嘴道:“你的那位骄傲的公主什么时候不是睡着的?”
丁兆蕙道:“放心吧,我相信她总有醒来的一天。”
丁月华道:“醒来的一天?但愿能吧——不过,我但愿她永远不醒来,不然准是个大麻烦。”
丁兆蕙道:“呃,有你这么对你二哥的吗?真是个白眼狼。”
丁月华道:“说真的,你带她回去可结果会如何收场呢?”
丁兆蕙道:“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只是如今我总不能将她扔下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丁月华道:“就算任她自生自灭又如何?她杀了我们大宋那么多的人。”
丁兆蕙却故意当没听见她这话,只道:“对了,你们以后可不能叫她骄傲的公主了。”
丁月华道:“我们不都是学着你叫的吗?”
丁兆蕙道:“她以前的身份到此为止,以后你们就叫她——苏暗香吧。”
“苏暗香?”丁月华白了丁兆蕙一眼,又道:“二哥,你能不能想一个跟她比较般配的名字?”
丁兆蕙道:“苏暗香怎么啦?我觉得很般配啊!”
“苏暗香这三个字温和柔顺又很谦和。可惜你的这位骄傲的公主浑身上上下下怎么看都没有这些特质,你还是给她取一个霸气一点的名字吧。”
丁兆蕙坚决摇头道:“不行,她必须叫苏暗香。”
丁月华皱眉道:“为什么?”
“你哪那么多问题,记住,从现在开始她就叫苏暗香,你们再不许随便乱叫。”
欧阳也曾在一旁听得直笑,并道:“丁二哥,你让我们这么叫是可以,可关键是她自己醒来后愿意不愿意这么被称呼呢?”
丁兆蕙道:“这你且不用管,我给她取了什么名字她就得叫什么名字。”
欧阳也曾和丁月华同时瞪大眼睛道:“为什么?”
丁兆蕙道:“我和她打过赌的,我如果能五次从她布的阵里出来她就得听我的,以后给我为奴为婢。”
“她?”丁月华和欧阳也曾同时露出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
丁月华道:“可我怎么觉得你给她为奴为婢更适合些。”
“月华,你们在说什么?”
丁月华转头一见正是丁兆兰从别处走来,便道:“大哥,我们在说二哥和苏姑娘的事情。”
“苏姑娘?哪个苏姑娘?”丁兆兰一脸不解,却是一脸难看,将目光转向丁兆蕙。
丁月华道:“就是那位马车里的姑娘,二哥给她取了个名字叫苏暗香。”
丁兆兰脸色顿时铁青,喝了丁兆蕙一声道:“二弟。”
丁兆蕙道:“怎么啦,我总不能带回去对人家说这是西夏的公主。”
丁兆兰冷声道:“你也知道她是西夏的公主啊?”
丁兆蕙满不在乎地道:“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可不像某些人明明心里喜欢地要命,却装个不停。”
丁兆兰望望欧阳也曾,见她一脸尴尬,不由急了,道:“你胡说什么?”
丁兆蕙故作一脸无奈地望着他,又望望欧阳也曾故意道:“我在说妹妹,大哥你急什么?”
“你——”把个丁月华急得差点跳起来。“二哥你好好地又说我做什么?”
丁兆蕙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一个个别扭的样子。”
丁兆兰又喝道:“好了,二弟,今日暂且不说其他的事,我们就来谈谈那个西夏公主的事情,你究竟想对她怎么样?”
丁兆蕙道:“大哥,我直说了吧,你看她那身衣服都是我给换的,你还要问什么?”
丁月华和欧阳也曾听到这里,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同时瞪大眼睛,完全说不出话来。丁兆兰脸色也是倏然间青一阵白一阵地,一脸怒意。刚想要爆发,却又强制自己遏下去。终于直接了当地道:“好,你明明白白地说,你是喜欢她是不是?将她带回去就是想娶她对不对?”
丁兆蕙眉头一扬,一脸爽然地道:“不然呢?你以为我能随便捡一个姑娘回来就能给人家取名叫苏暗香吗?”
丁兆兰道:“可她杀了我们多少兄弟?你都忘了吗?”
丁兆蕙道:“以前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住以后不让她随便滥杀一个宋人便是。”
“可她的身份——”
“她的身份又怎么啦,我查过了,她是和李元昊闹翻了才出来的,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什么西夏的公主了。”
丁兆兰再也无话,他实在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过于玩世不恭,他也实在想不通怎么同胞所生的两兄弟,竟然会是如此天差地别的脾性?只是,他忽然又觉得任何天大的事在他眼里都不过小事一桩,无论任何事情都能被他轻巧化解,这也不能不令他佩服。
丁月华见自己两个哥哥凝滞在那里,上去打圆场道:“算了,大哥,二哥,我们还是先别逗留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先走吧,别让母亲苦等。”
几人因为刚才这一闹,各怀心事一路一直默默地走着,忽然丁月华道:“对了,大哥二哥,这个苏暗香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不但丁月华好奇,欧阳也曾也很想知道。只是丁兆兰一幅没好气的样子,甩下一句话,道:“你问你二哥吧。”然后,便擅自驾马往前而行了。
丁兆兰一走,丁兆蕙却一幅不乐意说的样子,两人便只得作罢。
行了一段路,丁月华见丁兆兰和欧阳也曾在前头先行,便故意退到后面悄声问丁兆蕙道:“二哥,我怎地不知道母亲的来信?”
丁兆蕙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