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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啊,我们已经去过三次了,只可惜每次耶律宗真身边人太多,我们都无从下手。不过,如今我们对辽国宫廷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的,机会总是会有的。”韩彰一脸自得。
白玉堂上上下下打量韩彰道:“二哥,你不是诓我吧?你出入辽国宫殿却分毫未伤?难道未被人发现吗?”
蒋平在旁不悦地道:“老五,你这话未免也太小看你哥哥们了。”
徐庆上前道:“何止啊,老五,你三哥四哥还有欧阳姑娘都去了啊。我们几次都是来无影去无踪不曾被人发现。当然,这也归功于欧阳姑娘对辽廷的了如指掌。”
听得这最后一句,丁兆兰不觉望一望欧阳也曾,虽心生狐疑却未曾说话。
欧阳也曾虽未抬头,却仿佛知道丁兆兰看她似的,头一低,脸上略闪出一丝别扭神色。
两人自茉花村一别,都以为此生再不复相见,却没想短短些许时日却又在此地重逢。
白玉堂知丁兆兰和欧阳也曾两厢尴尬,故意化解此时气氛,对欧阳也曾道:“欧阳姑娘,你怎地也陪着他们胡闹,若出现什么闪失,你教我们怎么向欧阳大哥交代?”
徐庆却上前插嘴道:“我们当时离了开封一路追查,没想到却查出害月华妹子那人竟然是辽国的皇帝,欧阳姑娘原来是百般阻扰我们去的,最后实在阻止不了才带着我们潜进皇宫的。”
白玉堂道:“这皇宫侍卫何其多,怎么就没人发现你们?”
韩彰道:“咳,老五,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什么辽人凶悍威猛,我看全不过是酒囊饭袋罢了。我们数次出入宫廷,竟没有一人发现我们。”
“怎么可能。”白玉堂因着这些是自己的手足哥哥,嘴无顾忌。丁兆兰想法也跟白玉堂一样,却毕竟隔层关系,也不好像白玉堂如此随意。只是心里想的却是,这三鼠虽是各有本领,但轻功只算泛泛,想要被人不发现却也实是难事。更何况,他们出入的是禁卫森严的辽国皇宫。想着,这些话也只能放在心里,不得说出。
却听白玉堂又道:“四哥,那你们这几日可曾见过耶律宗真?”
蒋平道:“昨夜我们就去了,只不过当时因为耶律宗真跟一群和尚道士尼姑嬉戏,我们怕进去会打草惊蛇。”
“和尚,道士,尼姑?”白玉堂和丁兆兰听得诧异。
韩彰道:“哦,还有伶人。”
“伶人?”这话倒让白玉堂似乎有所触动,但又像一根错综复杂的线团理不清。
欧阳也曾道:“近日我们在坊间听说——说——耶律——宗真最近对佛道的兴致正浓,终日跟一些僧道姑子们厮混。”
蒋平道:“哼,只怕那些并不是真的僧道还有尼姑。”
徐庆道:“对,我瞧着也不像,那些尼姑妖艳得紧,还有那些和尚道士,按理说僧道不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为名利所动的吗?怎么这会儿竟又如此趋炎附势了?老五你不知道啊,那些和尚道士好赌,谁若从耶律宗真那里赌赢了,谁就能得个大官当当。还有那些尼姑,全都争着抢着去陪那个狗皇帝睡觉的。”
“什么——”丁兆兰和白玉堂听着早已站不住,两人心有灵犀似的同时手中提起剑急欲往外走去。
“丁大哥,白五哥你们别急。”欧阳也曾见两人这般架势,急欲阻拦。
蒋平道:“对,丁大,老五,你们别急,你们听欧阳姑娘讲完,如果要救月华,我们或许可用一个法子。”
丁兆兰道:“什么法子?”
欧阳也曾道:“我们还打听出耶律宗真近日忽然萌生了一个癖好,三天两头喜欢出入酒肆勾栏玩乐,更爱结交三教九流人等,甚至能随意跟人结交为兄弟。跟他结成兄弟者,大多能被他宴请于宫中。”
白玉堂恍然明白道:“你们是说,你们也想跟耶律宗真结交为“兄弟”然后蒙混进去?”
蒋平点头道:“不错,这是最捷径的办法。”
丁兆兰道:“可是,这也不妥。如今三妹人在耶律宗真手上,我们也等不起。”
白玉堂道:“对,万一这耶律宗真新鲜劲一过,不再出宫了我们岂不是傻等?”
蒋平想了想,也终于点头道:“不错,这法子也是先前为了替月华妹子的腹中胎儿报仇用的,如今只怕也确实不行。”
徐庆道:“那怎么办啊?”
丁兆兰道:“不如这样,今夜我和五弟前去探一探皇宫。众位哥哥们你们等在这里,这些时日再不要露面,如若我们今夜找不到月华,我们可以来日行你们所讲之策。四哥,五弟你们看可否?”
白玉堂点头道:“好,就依丁大哥所言,我们就这么办。”
欧阳也曾道:“丁大哥,白大哥,你们对皇宫完全不熟悉,不如我带你们去好了。”
第96章 辽兴宗()
踏着浓重夜色,三人顺着韩彰此前打通的暗道一路顺利走进皇宫直至后花园。
不知道为什么,这辽宫皇庭给他们的感觉禁卫极其不森严,守卫的士兵们也个个显得无精打采。面对此情此景,白玉堂和丁兆兰终于相信了韩彰徐庆口中所说的出入自由。
虽已是深夜,但远处依然是乐声阵阵,三个人相互望一眼便各自向前蹿行。他们本都是轻功极佳之人,又幸得这重乐声掩盖了一切,避过那群侍卫亦绝非难事。
碧潭水榭在这千盏宫灯的照映下波光潋滟,涌动着一层又一层的光晕。此时离冬至还尚有几日,按理说这辽国气候苦寒,这个时候应比任何地方都寒冷百倍,可不知为什么,丁兆兰和白玉堂感觉这庭园中非但连一丝冷意都没有,反而还有着像江南的春日般的暖意。
欧阳也曾看着两人的疑惑,便道:“哦,这里是常春园,终年四季如春。看着是露天的园子,但其实如今我们身在室内,这方天只是工匠打造起来的。”
白玉堂和丁兆兰不禁感慨,这如此奢华豪气即便是宋庭宫殿也不曾有。不过,心里又觉得这欧阳也曾未免对这皇宫太过于了如指掌了些。
白玉雕琢的长廊如锦丝缎带,这里几乎是十步一个亭台。行至前面一处假山,正好能完好掩藏自己,三人隐藏在幽暗的假山后面,借着前面如昼的灯火清清楚楚看得清前面所发生的一切。亭子的重纱幕帘后闪出几丝清脆娇俏的嬉笑声,忽地一名女子飞奔而出。这女子身材高挑身形窈窕,披一身藕色纱衣,珠华满翠,脸蒙薄纱,风情万种水袖半掩着一走出来,便引得后面一众男男女女放肆而笑。
那女子见他们如此情形,生着气忸怩地一转身,想要离去。
有人叫道:“呃,小美人,别走,别走啊。”
“啧啧啧,真是十足的小美人啊!”
那“小美人”脚一顿,发出一声冷哼。隐伏在后面的三人听到这声响,顿时目瞪口呆。原来此人并非女子,而是男子。
“圣主,你看他们。”那男子半撒娇着走向半斜倚在塌上的圣主。
圣主?白玉堂和丁兆兰同时心道:想必此人正是耶律宗真无疑了。籍着万丈光源,白玉堂和丁兆兰仔细打量了耶律宗真。三人所处的位置正好能清清楚楚将他看清。只见他约摸二十四、五的年纪,五官俊朗立体分明,整个人十分雍容也显气度。可是,两人看着看着忽然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欧阳也曾,这椅子上坐的那个大辽国主和欧阳也曾的面目不说有十分的想象,但七八分的像那是凭谁看了都觉得是毋庸置疑的。
欧阳也曾没看他们任何一个,但也心知他们所想。只装作若无其事般自顾继续观望前面发生之事。
只见,那耶律宗真和那不男不女的人笑说一阵后。纱帘后又奔出一个姑子来,那姑子走到耶律宗真面前施福做礼道:“阿弥陀佛!贫尼法号慧真。”
耶律宗真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爱妃啊,不错,真不错。”原来此尼姑并非真正的尼姑,而是耶律宗真的一个妃子。那妃子见自己得耶律宗真的称赞,一脸自得。她本是后宫中公认的容色最为靓丽的一名妃子,自觉艳压群芳,得这一夸耀自也不做任何谦逊。
却见耶律宗真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道:“爱妃果然一脸佛相。人道:淡妆浓抹总相宜,爱妃不论怎么打扮都是极好看的。”
那妃子一听脸上更显骄横。余下的几名妃子虽心有不服,却也无话可驳。萧贵妃的容貌确实无可挑剔,再加上她背后的显赫家门给她撑腰,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