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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晚一刻的事情而已。白玉堂,你是很了不起,不过任你一世英雄今夜之后你们这些人还不是个个都将成为一堆白骨。”
白玉堂冷笑道:“丁君士,你未免太小看白某了?”
丁君士身旁一人道:“将军,不必跟他们废话。”
赵翎心中一紧,白玉堂说了好久的话都端坐在地。根本就未曾动过身,看来他是真的受伤了啊。而那些人一个个身背,白玉堂又如何去应对?
白玉堂的双手轻移向后背,拿住剑柄。身体稍倾对赵翎道:“小妮子,等会儿你尽量躲我身后,只要我有一口气,便会护你周全。”
赵翎道:“才不呢,白玉堂,如今该换我保护你才对,你放心,有我在你就死不了。”
白玉堂费力地望着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却听丁君士道:“白玉堂,我劝你们干脆些受死,何苦再做这些无谓挣扎呢。”
白玉堂冷声道:“既然你带了这么多人来,何不放手一试?”
丁君士点头道:“也好,久闻你功夫过高,承平砦下以一人之力力敌数千将士。我今日也不愿和你多做纠缠——”说着,将手一挥道:“放箭。”
白玉堂心里明白丁君士等人不敢轻举妄动,无非是因为想探清自己虚实,但他也万没料到对方十来余人却不敢靠近自己。当下,却也无奈,只得继续端坐不动。
却见赵翎此时却一股气昂昂的样子,走到他身前立定住。
霎时,羽箭嗖嗖如流星一般飒沓而来。赵翎在白玉堂身前左抵右挡,倒也真算得上是侥幸,那些箭还真没有伤着他们中的任何一人。
没多久,忽然最前面两个弓箭手连弓带箭全部掉落在地。
赵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却见另外一边又有三人的弓箭同时被打落。
其他几人见状,一时都停下手来。丁君士默立一旁早将所有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此时眸光森然一动道:“白玉堂,真有你的,此时此境你居然还能如此不费力应付别人。”
白玉堂笑道:“哼,就凭你们十几人便想置白某于死地,你们还嫩了些。”
丁君士森冷地望着他,一时摸不清白玉堂的真实状况,却又不敢贸然出手,止步不前。数十人一时间全都凝滞着。
忽然,丁君士用眼神示了个意,那几人便纷纷下了马来。岂不知,在他们下马的时候,白玉堂忽然飞速抓起身边堆积成小山般的羽箭紧紧捏在手里,几人携着手里的长戟踱步而来。待到得白玉堂面前的时候,忽然有两人“呀”地一声,然后岿然倒地,地上的雪在瞬间被他们从咽喉里流出的血染成了红色。
赵翎见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时木木地站立在那里,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面见这一切,显然也都是有些慌乱,一时立住脚不敢再靠近白玉堂。岂知,就在这当儿功夫间,白玉堂又使出同样的手法,又将两枚羽箭砸向另外两人。这一下,顿时有四人在瞬间被击毙。丁君士望着这一切,心绪顿时慌乱,他从来不敢小看白玉堂,却没想到他竟在这么短短瞬间便能在腿不能动的情况下让自己的四名得力下属致死。这么想着,那余下的人都已围绕在白玉堂和赵翎四周,几把长戟一齐袭向赵翎。
“小心——”白玉堂见势大喊,幸好赵翎眼疾手快反应过来了,忙用手中的剑抵向向自己袭击过来的两把长戟。
可是,“哐当”一声,赵翎的剑折成两段。
原来,赵翎拿的不过是军中一把普通的铁剑,那两把长戟又是何等利害之物,她的铁剑又非丁月华和白玉堂等人的上古名器,自然一碰就折。
正在此时,白玉堂忽然将身子直立起来,一把搂住赵翎的肩头,似是将她护在怀里的样子。另一手拿起自己的剑和众人展开对立。
众人见白玉堂立起来,顿时觉得自己被他欺骗,原来他根本就没事。一时个个都大怒,并做好必不能掉以轻心的准备,全都将戈戟直指向他。只是,白玉堂这边用剑应付着众人,这边因为要护着赵翎却像是行动非常不便,看着有些缚手束脚的样子。
但,他的腿定定站立在那儿完全不动,手却极其灵活,剑的速度完全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形容。只不过几招,却拿自己的剑直刺一个人的咽喉,鲜血在那人喉中喷涌而出时,反手一提便将那人手中的长戟夺了过来。这下,白玉堂竟从原先的处处提防变成了反攻,那股骇人气势愣是将连同丁君士在内的那些人唬住。
丁君士道:“白玉堂,想不到你使诈。”
“所以,你不该只带这么些人过来。”白玉堂扬眉轻笑道:“不过也对,你也不过就这么些酒囊饭袋吧?”
丁君士默不作声,过了好久才道:“白玉堂,你可别忘了我,你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功夫如何?
白玉堂面不改色,笑容勉强凝结在面上,但心里却不像面上所现的这般波澜平静,确实没有人知道丁君士的功夫究竟如何,也没人看过他出手过。当年丁正能看上他不断提携,想来必是厉害角色。
他正内心计较着稍后该如何应对丁君士,却发现,赵翎脚步已有些蹒跚,自己已越来越难以依靠的样子。或者说,再下去必将被丁君士看出破绽。
原来,白玉堂又哪里是护着赵翎,而是他的腿根本动弹不得,全赖赵翎给他支撑着他才能站立住。而自己的重量,又岂能是赵翎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能承受得住的。白玉堂知道,若再不速战速决,他必然会被露陷。
岂不知,丁君士却正在此时看出赵翎的异样,他见着赵翎的眉头紧拧着,神色间一副吃力的样子,便拿起长戟往赵翎腿间刺去。白玉堂一见顿叫不好,忽然将搂住赵翎的手放开,再用力一推,便将她推到在地。这下,赵翎是逃过一劫了,可白玉堂和赵翎却全都摔在了地上。两人摔得摔,跪得跪,一副十足狼狈的样子。岂料,丁君士等人的长戟又再次向他袭了过来。
白玉堂心里一紧,眼见来不及了,干脆直接倒到地上,这才逃过一劫。
谁知,白玉堂这一躺下,忽然发现自己反而占了优势。原来这样竟能让他四方相顾,反而比之前的形势好得多。
赵翎这些时日跟着白玉堂丁月华等人早也锻炼得强硬了不少,时刻身处艰险之地早已令她机敏警觉了不少,又加上她本身就够机灵,忽然灵机一动,觉得自己全凭白玉堂相顾实非正举,便学着白玉堂躺在地上,又像他刚才的样子胡乱抓起那些乱箭向围拢在她四周的那些人的面目上砸去。忽听得一人“啊”地一声惨叫,原来是被赵翎不小心砸中了眼眶。蓦地,那人扔下手中的戟极力捂住自己的眼睛。白玉堂眼疾手快,顺势一戳,便将长戟刺入他的咽喉。
赵翎眼见那人扔下的戟就近在咫尺,眼睛一眨,顾不得被那些兵刃在她头顶上横冲直撞,手一抓便将兵器抓到自己手里。这样一来,她不但帮了白玉堂不说,还让他少了几分对自己的忧顾。
两人横躺在雪地上,赵翎左手扔羽箭,右手挥戈戟,虽制服不了他人,但却能让那些人不敢太过靠近她。
而白玉堂却不然,他虽身体受制不能动弹,但臂力却惊人,竟也能在如此的情况下再次又击毙了两人。
白玉堂趁着丁君士说话的空隙,又忽然弹出几枚飞蝗石向另外几人弹去,顿时余下的几人中除了丁君士闪身避开,其他人全都被白玉堂点住了穴位。
丁君士面上早已是阴风阵阵,却还是沉着地道:“好个白玉堂,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
却见白玉堂是冷眸凝冻,并没有说话。
丁君士见此情形,忽然察觉到白玉堂方才兴许是放手一搏了,这手博完之后估计他手中再也没有了飞蝗石了。顿时,脸上敛了所有的戾气,看样子应是做了打算决意拼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来对付自己的。
果然,丁君士所料不错,白玉堂为了应付他们,显然已经付出了全身的力气。
却见丁君士手持长戟向他走了过来,白玉堂和赵翎此时身已经坐起。心却是跌跌坠坠地无法安宁。刚才丁君士一直未有出手,白玉堂实在无从知晓他的功夫究竟有多高强。
可是,来不及了,他来不及多想。丁君士的长戟长驱绕过白玉堂的脑袋一直直入他的胸腔。
“白玉堂,小心——”此时赵翎已只身站立,见如此情势当即大喊起来,并慌乱之中下意识的将脚踢了过去。这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