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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也曾道:“那丁氏双侠如今人在何处?”
丁月华摇了摇头无奈道:“我潜伏在王府半月之久,目的便是为了寻两位哥哥以及妹妹的下落,却最终一无所获。”
展昭道:“那么丁氏双侠又是何时失了音信的?”
丁月华想了想道:“应是两月有余了,当日两位哥哥出门办事。临行前,跟母亲说好两日后便归,可等了几日都不见他们归来。母亲日日盼夜夜忧心,半个月后,我和白五哥便也出门寻找哥哥们,可茫茫人海我们又去哪里寻?待我归去后,便听到月影也不见了。”
展昭道:“既是这样,那丁姑娘如何断定丁氏双侠的失踪便跟王府有关系?”
丁月华道:“前些日子,我查探得一些消息说哥哥们出门是为一件父亲的遗物要前往襄阳,另外白五哥也曾探得哥哥们两个多月前曾在襄阳城的东明客栈入住过。”
展昭道:“什么遗物?”
丁月华道:“这个我和白五哥都不知。”
展昭道:“那么湛卢剑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丁月华摇头道:“父亲生前,指明将湛卢剑交予我,却只字未提剑中的秘密;不知究竟是剑中的秘密连父亲都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我也不得而知。”
欧阳也曾道:“这么说来,你竟是湛卢剑的主人?”
展昭心下甚觉奇怪:丁老将军竟是将那把剑只传于女儿却不传于儿子。沉默些时,便道:“姑娘既是湛卢剑的主人,请姑娘放心,加以时日待这案子尘埃落定后,开封府必将原物归还。”
丁月华冷嗤了一声道:“我倒情愿丁家从未有过湛卢剑,这样,丁家也许就能幸免一切灾难。”
欧阳也曾见她神伤,便慰籍道:“丁姑娘放心吧,展大哥此来是专为令兄而来的,不怕查不出令兄和令妹的下落。”说着,便将自己和欧阳春的事情简单告知一番。
丁月华听着她宽慰之语,却依然眼色无光,只摇摇头,“多谢各位,只是我和五哥查探如此之久,却一无所获。”
展昭道:“姑娘所说的五哥是否是白玉堂?”
“正是他呢。”丁月华道。
展昭道:“既然白玉堂也来此地,为何今夜却不见他?”
丁月华道:“我也正纳闷,想来五哥应是被他事给缠住了。”
“老五,此刻已在开封的路上了。”突如其来从窗户中冒冒失失地跳进一个人来并冒失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欧阳也曾哪见过这阵势,着实被吓了一跳,展昭和丁月华倒是似乎早就习惯了韩彰一贯的突如其来。
展昭笑道:“韩兄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韩彰径自走到丁月华身边看了看她那已经被包裹好的伤势,见已是包扎妥当了,便懒洋洋地自己寻了屋中唯一的一把椅子半躺着坐下。
丁月华见欧阳也曾一脸惊愕久久没有敛去,便强撑起笑意道:“欧阳姑娘莫惊,这位便是陷空岛的韩彰。”
欧阳也曾听她如是说,便顿时释然,笑道:“我说呢,原来是韩二哥呢,这便难怪呢。”
韩彰笑笑还未及答话,却听丁月华紧着问道:“韩二哥,五哥一人去开封做什么?是否月影他们有消息了?”
韩彰摇了摇头道:“倒不是,是老五跟我正准备来王府的时候,碰到襄阳王的车辇往开封去,路上还听到周自威对花冲说起说要到开封府寻那把湛卢剑。这不,老五怕展昭一人对付不了他们就跟着去了。他倒是狗拿——咳咳———哪知你这只猫儿窝在这里?”
欧阳也曾叫道:“什么,白玉堂要对付大哥?那不是自家人打自家人吗”
展昭却笑笑道:“欧阳姑娘倒不必忧心,白兄这一去倒是替欧阳兄解了围。有白兄在,如若欧阳兄拿不到剑在襄阳王面前倒也说得过去一点。”
“什么欧阳兄?你是说花冲——难道他——”韩彰一脸疑惑道。
欧阳也曾道:“花冲并非花冲,而是家兄欧阳春。”
韩彰腾地从椅子上窜起,眼睛瞪地如铜铃般大,正襟而立道:“什么,北侠——看来,老五所料不错,花冲果然不简单,不过碰上欧阳春那老五这回是有得玩了。”
展昭道:“韩兄且放宽心吧,欧阳兄行事为人极有分寸,想来不会对白兄怎么样的。”
“什么,展猫儿,你这说的什么话?你这是太小瞧老五呢吧?老五行事就没分寸吗?什么叫不会对老五怎么样?欧阳春功夫就能胜老五几分?怎么说御猫和锦毛鼠在江湖上齐名,你怎地这么小看你自己?依我看老五真是多管闲事了。”韩彰连声噼里啪啦地说着,不给展昭留一丝说话的空隙。
展昭被他这顿抢白噎得哭笑不得,心里明白韩彰一为这些天的一无所获而急,二为白玉堂着急。想开口却又觉得不用辩驳也罢,韩彰和白玉堂在人前都好说话,可一旦在自己面前这性格无缘无故就别扭了。展昭倒是理解:这两人啊想是对自己的御猫封号至今都耿耿于怀着。
“韩二哥。”丁月华正欲开口,却又一时伤口发难,身体不由往前一倾。
欧阳也曾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她并对韩彰道:“韩二哥消消火,展大哥并非此意。”说着,又冲向丁月华道:“丁姑娘受了伤,不如,先让她好好休息,养好伤我们再好好合计寻找双侠和四小姐的事情。”
韩彰顿了顿道:“也好。”说着,自顾走出门去。
第11章 芳心苦()
厢房里,欧阳也曾见丁月华已安然睡下,便着意细细打量丁月华。见其肤色稍嫌蜡黄,左脸眉眼间还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浅色胎记。五官中除了双眼稍有些神采外,其他的都只能算是平整无奇。心下不觉奇怪,江湖盛传这位丁家小姐美貌不凡。可今日这一见,这姑娘聪慧有礼却实在当不起美貌二字。忽而,欧阳也曾在平日里总是清淡若菊的那张脸上忽然像是突然地罩上一层又一层的寒霜,眸中闪现出一丝怪异的光芒。那光芒中有憎恨,有怨毒。。。。。。
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欧阳也曾竟被魔怔了似的,却忽然听见丁月华嘴里不住地轻声呢喃:“月影,月影。。。。。。”
欧阳也曾身子猛地一震,忽从那魔怔中清醒了过来,眸中又回复了平日里的无尘之色,忙俯身上前,却见丁月华则是双目紧闭,估计丁月华是梦魇了,却见她越喊越急,越喊越揪心,只得想将她喊醒,“丁姑娘、丁姑娘。”连叫了几声,丁月华没有反应,一时间竟又静了下来,便又慌忙住了嘴。趁这间隙,欧阳也曾才又有空暇想起自己刚才的那番怨恨之意,仿是意识到自己心魔又生,不免亵渎了菩萨,忙又合手轻闭双目喃喃念了声:阿弥陀佛。哪想,也不过就一转眼间,却听丁月华嘴里又喊道:“月影月影。”声音好不凄厉,让听者揪心,却不知这梦境里又是何等的惊动心魄。
欧阳也曾怕她被梦魇住,便连喊带推着:“丁姑娘,快醒醒,丁姑娘。。。。。。”
突然,丁月华一下子便撑开了眼睛,怔怔瞪大显得空洞的大眼睛,欧阳也曾坐于床边问道:“丁姑娘可是梦魇了?”
丁月华将身子坐了起来,这才定了定神,“原来是做梦。”虽觉如释重负,却依然被刚才的梦纠缠得惊魂未定,不觉眸间却溢出丝丝泪痕道:“我梦见妹妹被一个蒙着脸的黑衣人生生刺穿心脏,两个哥哥被关押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受尽百般折磨,万般凌虐。”她口气哀啜难抑,无法自持。
欧阳也曾一手揽住她道:“梦里的事都是做不得数的。”虽是这样说,可欧阳也曾想到花冲说过的:‘仙子升天了’这话更觉惊心。“
丁月华一脸呆滞,全然没了平常的机智,眼睛瞪地好大,似在梦境里犹未脱身,她静静地靠在欧阳也曾身上不断抽泣,好长时间才渐渐平伏。
“展昭,展昭。”丁月华喃喃念叨。
“什么?”欧阳也曾一脸莫名。
“展昭?欧阳春?开封府?”丁月华似乎未听见欧阳也曾的疑惑,只顾自己念叨着,眸间却渐渐焕发出一种莫名的神采,欧阳也曾见状明白她是在思虑着什么,便不意打搅,任由她去。
“欧阳姑娘,展昭在哪里?”
“展大哥他在隔壁房里,你可是要找他吗?”
“是,我要找他。”说着,便不由分说要从被子里挣脱出来,全然忘了自己的腿伤。欧阳也曾忙拦住她道:“丁姑娘不急,你要找展大哥,我帮你喊他来便是。”
丁月华紧紧揪住欧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