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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我现在落到了这步田地，最开心的人估计就是你了吧？”慕容健没好气地冷哼道。
“没想到你还挺硬气。之前在你家里，在你父亲面前的时候，你怎么就怂了？当时被吓破胆了吧？”卓一凡不以为然地嗤笑道。
的确，之前慕容健的确被吓得够呛。惊恐之下甚至不惜给卓一凡都跪下了。只可惜最后他还是被警察给抓了回来。但坐在这审讯室当中，他反而镇定了下来。他知道，目前的情况已经无法改变了。赵正阳不会让自己活着，而卓一凡这个对头能让自己好过么？求饶有用么？他不觉得！
卓一凡地话让慕容健老脸一阵羞臊。想起刚才还给这家伙跪下了，心中就暗骂自己没出息。但他另一方面又心虚得紧，因为他怕死。对死亡的恐惧，可以促使他做出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包括下跪。只可惜他现在正自己骗着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还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慕容健眯着眼睛，没好气地质问道。
“看你的笑话？你配么？你慕容健是生是死，跟我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甚至都不稀罕看到你！”卓一凡冷笑一声，然后淡淡地提醒道：“我之前已经说了，我是来给你指一条明路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慕容健有些动摇了。他发现卓一凡似乎没有要整他的意思。如果要对他不利，卓一凡现在根本不会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甚至在这里就可以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很简单。欧阳新衍已经做出了他最聪明的选择。跟警方合作，把你们背后的那个主谋给揪出来。他将会因为有立功表现，而获得减刑，在里面少受一些苦！”卓一凡笑呵呵地解释道。
“哼！别在这里装好人。不就是要我配合你们，把那个人给供出来么？我说你怎么如此好心，来给我指明路呢！难道欧阳新衍那蠢货没想过那个人是否会放过他么？”慕容健闻言，不屑地冷哼道。
第4185章 找到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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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灭口嘛。如果我是那个人，我也会这么做的。杀掉你跟欧阳新衍，那他自然就安全了。”卓一凡笑呵呵地点头说道。
“你既然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说了。跟你们合作也是死，不合作也是死。那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仇人？”慕容健嗤笑着反问道。
“因为我可以让你活，而那个人却不行！为了自保，他只能杀了你们。而我对你们两个根本没任何兴趣。我刚才也说了，你们的死活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那个人的犯罪证据。只要你能乖乖配合，我可以保证你没事！”卓一凡不置可否地解释道。
慕容健闻言，脸上露出了狐疑地神色。但不得不说，卓一凡地话很有诱惑力，他有些心动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慕容健不确定地问道。
“因为欧阳新衍已经相信了。他跟你有一样的担心，我已经跟他保证，他的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会暗中让人保护他！所以他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现在该轮到你选择了！”卓一凡笑着解释道。
“你真的会派人保护我们？”慕容健真的心动了。
“当然。毕竟你们是我对付那个人的关键证人，虽然你们是从犯，但我不想你们这么快就挂了。我需要你们在法庭上帮我指出那个真正的幕后黑手！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为此而骗你。因为没有必要！”卓一凡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能考虑一下么？”慕容健的态度突然间软了下来。
“当然可以。但你的时间不会太多。也许那个人安排来做掉你们的人，现在已经在路上了。或许随便哪个警察突然开门进来，就会对着你们的脑袋直接开上两枪。你要知道，以那个人跟他家族的实力，想要找几个替死鬼，是很简单的事情。有很多人都会乐意帮他们做这件事情！”卓一凡笑呵呵地点头提醒道。
慕容健脸色开始阴晴不定。他正在犹豫，并没有急着开口。
卓一凡见状，转身就准备离开。
“等等！”慕容健立马就出声叫住了卓一凡。之前卓一凡说的话已经奏效了。他真的害怕卓一凡离开之后，会有一个警察突然冲进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那这样什么都完了！他怕死，他真的怕死！
“这么快就考虑好了？”卓一凡不由得轻笑道。
“我跟你们合作！”慕容健只能点头回答道。虽然声音很轻，但已经道出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向卓一凡低头了，为了自己能够继续活下去，他只有选择低头！
“很好！你做了一个聪明的选择！一会警察会来给你做口供。你只要老实交代，积极配合就行了。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要在里面少待几年，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至于安全问题，我会来安排，用不着你再担心！”卓一凡满意地点头说道。
“好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慕容健脸色有些阴沉地点头说道。
“这里交给你们了。”卓一凡转头对带他过来的两个警察说道。
“放心吧卓先生！”两个警察点点头，待卓一凡跟李凌云走出了审讯室之后，就将门给关上了。
“两个都搞定了，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吧？”李凌云看着卓一凡问道。
第4186章 找到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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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刚开始呢。赵家跟龙太子如果想保住赵正阳的话，肯定会对这两个家伙下手。安全问题才是最重要的。我现在要想办法找人来保护他们！”卓一凡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掏出了手机，无奈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他还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用自己的人来保护曾经的两个死对头！
调查小组的四个人被他直接调了过来，分成了两组，每两个人保护一个目标。安排好这一切之后，卓一凡也没敢掉以轻心。他又让谢东亭想办法通过卓家在公安内部的关系，给这两个家伙的安全提供保证。
做好这些，卓一凡这才真的放心下来。而此时，慕容健跟欧阳新衍的第一份口供，也已经全部写下来了。
“现在李少可以那排律师，去保释李凌府了。”杨艳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对着正在等待的卓一凡跟李凌云说道。
“真是谢谢弟妹了。现在事情比较多，等改天有空了，我一定请你吃饭！”李凌云感激地点头说道。
“李少客气了。都是自己人，吃饭就免了吧！”杨艳冰苦笑着摇头道。
“少客气了。赶紧去把你弟弟带出来吧！”卓一凡没好气地说道。
“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忙！小凡，如果有什么新情况，记得通知我。另外对赵正阳的行动，我想要参与！”李凌云点头说道。
“你就是不安分。是不是想看看赵正阳出糗的下场？”卓一凡轻笑着问道。
“那是当然，他不光是你的敌人，也是我的！”李凌云嘿嘿笑答。
“你先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卓一凡哭笑不得地点头答应道。
李凌云离开之后，卓一凡对着杨艳冰说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那两个家伙的安全你也不用担心了。我的人已经到了，加上你们警方内部的合作，他们的安全基本没问题了！”
“知道了。你还要去做什么？”杨艳冰知道卓一凡肯定又有事情了，有些好奇地问道。
“卢祥还没找到，这也是个关键人物。我得去看看情况！”卓一凡点头解释道。
“那你去吧！你姐夫已经走了，我还真没想到你会想出这种办法来对付欧阳新衍跟慕容健。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估计肺都要气炸了！”杨艳冰忍不住轻笑道。
“其实我还有更直接的办法，直接把这两个家伙给抓了。但效果也许没这么好，而且会让很多说闲话！”卓一凡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这样也好。他们已经全交代了，现在就算他们知道了，想反悔都来不及了！”杨艳冰冷笑着说道。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情况，马上电话通知我！”卓一凡点点头，对着杨艳冰叮嘱道。
离开了公安局，卓一凡直接开车来到了王府井，然后步行来到了京城人家。这么做也只是为了防止被跟踪。他频繁出入京城人家，万一被龙家的人盯上就不好了。
“八师弟，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