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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兰瞥了吴辰一眼,带着一丝白眼,这人真会歪曲事实!怎么能把可爱的金丝雀和猪样比较呢?这是偷换概念。
“你有理行了吧?”白雅兰没好气的说,陈明以为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其实白雅兰是在生吴辰的气。
“雅兰,这是我们这次旅游拍的照片,你看看有没有特别喜欢的?”陈明拿出手机,殷勤的说。
“我把自己喜欢的都拍了下来,你拍的你自己满意就行。”
白雅兰兴趣缺缺,却问吴辰:“这位同学,你这是要去那里?”
“昆仑!”吴辰看着窗外,头都没转,答道。
“我家就是昆仑的,你去昆仑做什么?”女孩好奇的问。
“采药!”吴辰嘴里蹦出俩字儿。
“采药?”
白雅兰更加好奇了,一般只有中医才会用采药这两个字,而昆仑山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草药。她细细打量吴辰,狐疑的问:“你是中医?”
“是。”吴辰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的往外蹦,似乎没有聊天的兴趣。
陈明见白雅兰撇下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聊起了天,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脸面上浮现一抹讥讽:“没看出来,这位同学居然是一名中医,敢问同学在哪个名牌大学?”
白雅兰也盯着吴辰,不知为何,她很想了解吴辰。
吴辰只是看着窗外,此时火车已经开动了,高山急速倒退,然而他现在不用开启血玉瞳,也能看得清楚疾驰倒退的山崖上的小树苗!
“这位同学,我问你话呢。”陈明见吴辰不理会他,很生气。
“我不会大无聊的问题!”吴辰淡淡说。
“我看你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在哪儿上的学吧,其实在哪怕你是在九流的专科学校上的学我们也不会嘲笑你的。上什么学校不丢人,可明明只是普通的学生,非要说自己是中医的话,那就是骗人了,欺骗善良的女孩儿,是不道德的行为!”
陈明一副高高在上说教模样,以为吴辰是在专科上的学,不好意思说自己学校的名字,以为他是在用另类的行为方式吸引白雅兰,他觉得当着白雅兰的面“揭穿”吴辰,是很爽的事情。
白雅兰觉得素不相识,陈明这样挤兑一个陌生人是不对的,但她也觉得吴辰不像一个中医。现在哪有年轻人愿意学中医的?就算学,也学的是中西医结合,就算学了也不会直白的告诉别人自己学的是中医,原因很简单,中医极难学成,纵观当今社会,但凡有些名气的中医,哪一个不是四五十开外?看吴辰的模样,顶多二十二三!
“这位同学,你如果真是中医的话,能不能露两手给我看看?”白雅兰,眼里带着期待。
“中医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表演的!”吴辰兴趣缺缺,压根就没必要。
“雅兰,这位同学或许学过中医理论,看几本书能学到什么绝活儿?你这不是为难这位同学嘛!”
陈明看似是在替吴辰说话,其实是在嘲讽吴辰只不过是肯了一些中医理论一无是处的废柴。
吴辰懒得搭理陈明。
“这位同学,我说的不对吗?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你就证明给我看,我也不为难你,你就背一遍烫头歌,这可是中医的基础,对于真正的中医来说,烫头歌就是小儿科,你如果真是中医,一定能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陈明一脸阴笑,只因为吴辰没给他让座,和白雅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几句话,陈明就跟被踩了尾巴的大以巴狼似的,刻意刁难,其目的是让吴辰在白雅兰面前丢人!
吴辰淡淡的扫了一眼正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陈明,不以为然的吐出两个字:“无聊!”
陈明早就想好了,除非吴辰能出汤头歌或者用其他方法证明他是中医,但这在陈明看来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要无论吴辰是反驳,还是反怒,陈明都想好了说辞。
吴辰保持沉默,如此无视,陈明就跟尊严受到打击似的,来劲了。
在陈明看来就是故作高深,其实根本就是废柴。
陈明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对白雅兰说:“雅兰,没你看到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中医,你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儿,不知道人心险恶,以后尽量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
白雅兰听出了陈明话里带刺,心里很不舒服。她的眼里带着一丝失望,她内心深处希望吴辰真的是一名中医,用他学会的神奇医术证明自己。
第六百二十章我来试试(。com)
就在吴辰看着窗外的风景的时候,就在陈明觉得自己揭穿了吴辰的把戏,得意洋洋的时候,就在白雅兰看着吴辰的侧脸在思考他到底是不是骗子的时候,车厢里临时插播了一条广播。
“旅客朋友们,现在插播一条求救信息,六号车厢的一位女乘客突发疾病,如果列车上有医生,希望您马上去六号车厢!”
听到广播,白雅兰灵机一动,带着一点希望的,对吴辰说:“这位同学,你不是中医吗,赶紧过去看看!”
“雅兰,他连汤头歌都不会背,怎么可能会是中医?让他去看病,好人都会给治死了!”陈明一脸讥讽,好像跟吴辰有多么大的仇怨似的,说话很恶毒。
“各位乘客,六号车厢的病人情况危急,如果你们之中有谁是医生,请您务必去六号车厢,我们铁路公司以及病人的亲人一定会重谢!”
广播里,广播员的声音越来越急切,迫在眉睫!
“这位同学,你还愣着干啥,去救人啊!”
白雅兰不管吴辰愿不愿意,一把拉起他的手,把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这女孩儿倒是心善!”吴辰已经打算去救人了,索性被女孩儿拉着一路小跑着朝六号车厢而去。
“这个混蛋!”陈明从大一就开始追白雅兰,追到了大三,对方却只把他当普通同学,别说亲密的举动,就是吃饭,也只有在同学聚会或者有多个同学是时候,他才能和白雅兰一起吃饭。
可白雅兰居然拉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凭什么?为什么?
“我倒要看看,等会儿这小子怎么收场!”陈明闪过一丝狰狞,紧跟在白雅兰和吴辰的后面。
“医生来了,麻烦让一让”
白雅兰拉着吴辰,一边走一边喊。乘客们都听到了广播,纷纷让路,只是目光落在吴辰身上的时候,满是狐疑。
“医生来了,病人在哪儿?”白雅兰拉着吴辰小跑着到了六号车厢。
“嘘!”六号车厢了有身材高挑穿着制服的女乘务员,列车长也在这里,阻止白雅兰,让她保持安静。
白雅兰,吴辰,还有随后赶来的陈明看到,一个似是来岁的男人,在给躺在地上的女孩儿在胸部挤压,然后把一种不知道什么药的药片放进了女孩儿的嘴里。
一个中年妇女站在一旁,一脸的焦急。她和病人有几分相似,看她眼睛里自然流露出的焦灼,应该是女孩儿的母亲。
“原来有医生提前到了,他能不能治好女孩儿?如果他治不好,不知道这位同学能不能治好!”
那中年男人,从容不迫给女孩儿进行急救,很认真,没一会儿额头上就流出了豆大的汗珠。
然而,不管中年男人用什么方法,女孩儿都没有任何反映,就跟死人一样,连呼吸都没了。
中年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一分钟,他的脸上浮现一抹惋惜。
看中年医生停止了救治,中年妇女一脸紧张的问:“医生,我女儿怎么样了?”
“急性心脏病,如果早两分钟发现就好了!”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气。他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但还是晚了。但他也知道,急性心脏病,是毫无征兆很突然的,防不胜防。女孩儿的母亲和女孩儿没在一节车厢,和女孩儿同意车厢的人看到她忽然倒在了地上,赶紧联系了乘务员,乘务员请示了列车长,播报了广播。而医生听到广播感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
中年妇女身体一个趔趄,要不是被乘务员扶住,肯定会摔的不轻,她满脸悲痛,伤心欲绝。
“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儿,说没就没了,真是太可惜了!”同一车厢的人,列车长,乘务员,都替女人感到惋惜,她最多三十来岁,风华正茂,就这么没了。
“婉儿,你,你怎么能说走就走”中年妇女泪流满面,悲声凄凄,听着伤心闻着落泪。
车厢的气氛有些压抑,很多人想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