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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眼一起睁,是一个混合得非常过分的奇怪样子。
姬缘如今虽然看习惯了,能维持住正常的表情,但是让他接受每天被这样的人含情脉脉看着,还是很…很鬼畜啊……
梁山硬妹们虽然看起来很鬼畜,但是至少不会用奇怪的眼神看姬缘。
只要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长成什么样子姬缘都可以接受……
“你还要叫我西门姑娘吗?”
西门庆擦了擦眼泪,忍不住又想哭了。
“西门,是我不对,你不要放在心上。”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西门,不叫姑娘了?”
“因为你我是至交好友,不需要那么客气。”
“算了,放你过关。”
西门庆见姬缘依然关心她的感受,破涕为笑。
要是她扭扭捏捏,总是添麻烦,那也太有损两人之间的交情了。
“庆儿,你现在高不高兴?”
杨明月悄悄拉了拉西门庆的袖子,见她又哭又笑,有些担忧。
“我现在既高兴又不高兴。”
西门庆看着姬缘修长挺拔的背影,心中依然怦然。
真想狠狠扑过去抱住啊!
“我还是觉着,你这个不太行啊……要不你换一个喜欢?”
杨明月拉着西门庆去看姬缘身后的一位年轻的小将,也身姿挺拔,俊秀不凡,虽然不如姬缘那样令人惊艳,但也是个很出众的少年。
“虽然不错,但是,非我良人啊。”
西门庆又取笑了一下杨明月,以前的杨明月可是看不上任何男子的……而且还强抢民女,真刺激……
现在的杨明月还会分辨男子好不好看了,进步特别大。
“其实夫人还教了我怎么从面相上辨别一个男子那什么能力强不强,那什么大不大……”
杨明月咳嗽一下,笑得有些猥琐。
“什么强不强,大不大的!”
西门庆有些懵逼,思索了一下,突然脸色涨得通红。
“明月!你……”
“夫人怎么没有教我?”
西门庆又有些心痛!
“是我私下去问的夫人啊!”
杨明月也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你想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西门庆脸色涨红,拒绝了杨明月。
“我必须给你讲……”
“明月!你这个登徒子。”
姬缘一回头看见那两个姑娘打打骂骂的,心中也轻快了一些。
此时风雪未止,胸中却仍然怀揣希望。
却见前路有一人赤足而行,眉眼温润。
“大师,你怎么独自在此处?”
大师一笑,并不答话,仍然继续念他的经文。
他行走在冰冷的雪地上似乎感觉不到寒冷,神色宁静而安详,带着莫名的悲悯。
姬缘便策马跟在他后面。
直到前方出现一座因地动而露出的巨洞。
大师终于抬眼,笑意温煦。
“我此行一共念了三千遍往生经,愿因此灾祸横死之人皆得新生……”
“如今,我便要去瞧瞧那地龙了,郎君日后多加保重,替我看看那盛世景象。”
“大师!”
姬缘追赶不及,只抓住了一串佛珠。
和尚安然一笑,跃进了那地洞。
刹那间地动山摇,飞雪纷乱,那地洞竟安然合上了。
隐约可见其中一阵金光浮动。
在场的人皆呆住了。
“太…太阳出来了。”
原来阴了无数天的天空骤然放晴,刺眼的金光洒下来。
雪不再飘落。
令人时刻不安的地动也彻底止住了。
这段时间虽然没有大规模的震动,却也有一场又一场的余震。
让人不敢安寝。
“大师他……”
杨明月话说了一半,擦了擦眼泪。
怎么会这样……轻飘飘的就跳进去了……
“我尚不知他的法号,先前也与他只有一面之缘。”
“或许这就是在世活佛。”
姬缘看着平整的地面,心中仍然长留着无法言说的震撼。
57。甜一下()
自那日之后,再无地动; 一连多日都是大好晴天; 雪渐渐开始化了,温度变动之下; 不少受灾的百姓都得了风寒; 还好有童贯提前防范,安排了汤药; 才控制住局势。
那些得了伤寒的人; 都被迁移到偏远地区; 隔离居住。
赵元徽近来十分憔悴,一直忙着赈灾的事,又忧心孟皇后,瘦了一大圈。
附近的灾民都眼熟了这位年轻的郎君; 一见他出来,都劝他回去休息。
姬缘带着一队人回了附近的营地; 一看见赵元徽; 当即下马; 笑道:
“灵初; 你看谁来了?”
“明月!”
看见飞奔而来的杨明月,赵元徽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转而又淡下来,眉宇间有一片化不开的忧色。
杨明月见赵元徽如此郁郁; 也有些忧心; 勾住赵元徽的袖子; 双目盈盈,其中柔情,让人心中发软。
“灵初,我有话想与你说。”
“失陪了。”赵元徽说完便和杨明月寻了僻静的地方细细说话。
“你一路来可顺利?可有受伤?”
赵元徽仔细地看着杨明月,刚才还很凶猛的小娘子立刻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受伤了。”
杨明月把手指上的伤口给赵元徽看。
像是被什么兵器划破了一道口子……
“疼不疼?我给你上药。”
杨明月坐在一块石头上,赵元徽跪坐在地,给她的手指涂药。
他生来高贵,仪态不凡,即使跪坐在荒野之外,也像是在华贵清净的高门殿堂里,折花赏月。
“这一路行来,累着你了。”
赵元徽动作轻柔细致,神色无比温和。
杨明月不敢低眸去看他,只一眼便觉得自己要被那双温柔的眼睛溺毙。
“我不累的……”
杨明月从小到大第一次出远门,确实有些不适应,比原来瘦了一圈。
这回来一是为了陪西门庆,二是为了看看赵元徽过得好不好。
如今看赵元徽虽然消瘦了很多,气质却沉稳温润,气度愈发不凡,看起来像抽穗的禾谷,长了老大一截。
“孟娘娘的事,你节哀。”
“我知晓了。”
赵元徽摸了摸杨明月的头。
这姑娘眸中酝酿了一层水汽,像猫儿似的,正敛了爪子,用肉垫轻轻安慰他。
“就没有别的什么话与我说吗?”
赵元徽见杨明月低头看着地上的小草,疑心是否是自己仪容不整,有碍观瞻。
毕竟杨明月以前特别喜欢他的脸,甚至干出来强抢的事,如今怎么不敢看他?
“我……我……”
杨明月想说点什么,又卡住了,脸越来越红,开始脱衣服。
“明月!这里不合适!”
赵元徽十分惊慌,连连劝阻。
“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明月和拼命阻止的赵元徽撕成一团,想辩解,刚张开嘴,就被赵元徽堵住。
赵元徽尚且青涩,不知如何操作,只浅尝辄止,即使是这样,他脸上还是染上一层薄薄的艳色。
这…这异族女子就是更……主动大胆一些,赵元徽并非对她无意,但是此情此景,实在不太合适。
杨明月更不用说,又羞又窘。
“明月,你的心意我知道了,我以后定然会娶你为妻。”
赵元徽拢住杨明月的衣襟,解了肩上的斗篷给她披着。
赵元徽当初能从那些刺客的追杀下遇见武松,到底有两把刷子,体质其实还不错,身板结实,摸起来很结实流畅,身量修长,比杨明月高一个头不止。
此时低头给杨明月系斗篷上的带子,十指修长白皙,被那墨色的系带一衬,更加漂亮。
即使美色惑人,杨明月依然狠狠踩了一脚赵元徽。
“满脑子糊涂虫!”
“是有人托我带了书信给你,我觉得很重要,就藏在里衣里面,刚想拿出来,你就……你就欺负我。”
杨明月想到这里,狠狠拧了一把赵元徽的腰,见他表情扭曲,又放轻力道,给他揉揉。
“是我轻薄了明月,回了梧州必然三媒六聘娶明月为妻。”
“倒也无妨,也不是第一次了。”
杨明月倒很大方,摆了摆手示意赵元徽不要放在心上。
如今天冷,赵元徽穿得很多,其实被杨明月拧的也不疼,之所以做出那副表情就是想让杨明月心软一下,免得被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