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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玲玲撇撇嘴又八卦上了,“还说不是朝秦暮楚,刚跟肖阳吃了饭又来找姓程的了。”
时翎本来还觉得这谭玲玲是故意找她茬儿,几次三番下来反倒是通透了,忍不住笑道,“你喜欢肖阳就自己去追,跟我在这儿冷嘲热讽的干嘛呀?我又不会替你转达。”
谭玲玲:“。。。。。。”
第95章:礼物()
这话像一记重穴点在谭玲玲身上,致使她安静了一路。
时翎得了一路宁静,才得出空来琢磨肖阳奇怪的行径。
她跟肖阳算不得熟,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除却她朋友门槛高这一点来看,在普通人面前,她跟肖阳或许早已经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过年带些小礼物倒也不算什么逾越的行径。
可她是时翎。
时翎跟同学关系疏远,在公司没有亲近的同事,身边除了谭玲玲这个‘假’闺蜜外再无朋友,这样一个除工作外交际能力几乎等于无的人,为什么要送这样的人一份礼物?
她自然不可能相信肖阳真的帮起老同学做代购了,先不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对女性护肤品一窍不通,单代购这一举动,都不大可能是他会干出来的事。
所以,这盒东西,只能是肖阳特地送给她的。
可是为什么?
为了答谢?
答谢什么?
歪打正着的帮他联系上了一个建材公司老总?
时翎想起初七那天下午肖阳打电话过来询问建材方面事宜,在那之前便提到了这份礼物,时翎当时只当这人是说的客气话,却不曾想这客气话今天兑成了实物摆在了自己面前。
她左思右想,最后的结论冒出来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便去反驳。
肖阳一回国海龟,又自己创业当了老板,论品相才华都算是拔尖儿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更加不可能看向上她时翎这样的女人。
“谢谢你今天捎我一程了。”身旁一直没开过口的谭玲玲突然冒了句话出来,语气不咸不淡的,完全听不出半点儿谢意。
时翎这才发觉车子已经驶到了教师苑附近,前面路口右拐过去就到小区门口了。
时翎却没停车,一直把车开到了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将车停到了路边划好的线内才熄了火,谭玲玲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这回连个谢字都没有了。
时翎也不在意,锁了车跟在她后面往小区里走。开年后天气渐渐回暖,这两天太阳都还不错,路旁挨着学校院墙种的柳树都开始抽新芽了。
时翎在楼下买了些水果提上去,时越一个人趴茶几上写作业,时翎一边换鞋一边往屋里逡巡了一圈儿,发现家里好像就小屁孩儿一个人。
“爸妈呢?”时翎把水果放到餐桌上,问趴在茶几上认真写字的时越。
“老妈去参加一个什么史学专题讲座去了,”时越头也没抬一下,“老爸跟玲玲姐她爸钓鱼去了。”
“之前不一直喜欢跟李老师下棋的吗,或者跟孙老师跑步,”时翎将包挂到门后面,走到茶几边上看了眼时越的作业本,“怎么突然又跟谭老师钓鱼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时越抬脸看了她一眼,翻了个白眼继续趴回去写字。
“坐正,”时翎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眼睛都快镶本子上去了,你不整天说王小胖的眼镜片跟酒瓶底似的吗,想学他呀?”
估计是想到王小胖那眼镜的厚度,时越不情不愿的坐正了身体,时翎又指指田字格上的字,“字写正中,你这全写上面下面一截留着干嘛?”
时越不满的撇了撇嘴,下笔的时候把位置往下挪了挪。
时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坐到沙发上,“你刚说因为我,因为我什么呀?”
“谭叔叔这几天一没课就来找老爸钓鱼,不钓鱼就泡茶,”时越说,“好像是听说你有男朋友了,说是过来跟老爸老妈替玲玲姐取取经。”时越说罢咬着笔杆不解的扭脸看时翎,皱着眉一脸不解的问,“为什么要取经啊,不是只有出家人才能取经吗?谭叔叔这是想让玲玲姐出家当尼姑?那也不对呀,取经的不都是和尚吗。。。。。。”
“噗——”时翎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没忍住直接对着时越喷了出来,小孩儿估计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登时就傻眼了。
“对不起对不起。。。。。。。”时翎忙放下水杯,连抽了好几张纸巾一股脑的摁他脸上,“谁让你突然讲这种冷笑话。”
时越被莫名其妙的喷了一脸水,本来就挺生气,听了这话更生气了,怒目瞪着时翎。
“好了,老妈说要回来做饭吗?”时翎转移话题。
时越别开脸不理她,时翎自知理亏,站起来往厨房走打算看看冰箱里有没有菜,“那今晚我凑合做点儿。”
刚站起来兜儿里的手机就响了,时翎摸出来一看,居然是好几天没联系的程嘉豫。
“喂。”她边往露台外走边接起了电话。
“听罗成说你找我?”程嘉豫问。
“也不算吧。。。。。。”时翎顿了顿,“想问你什么时候来拿猫,我现在也上班,怕照看不好。。。。。。”刚说完又想起罗成说这人在找房子,便又改口道,“你要是没空,我再养几天也没事儿。”
“我明天来拿吧,”程嘉豫顿了两秒说,“明天周末,你应该在家吧?”
“在,”时翎说完又犹豫上了,自己这样是不是有些为难人了?想到罗成说他今天可能去看房子了,便顺口问道,“你房子看好了?”
“嗯,刚定下来,”程嘉豫说,“不过,能请你帮个忙吗?”
“嗯?”
“明天罗成他们要值班走不开,所以能不能麻烦你过来帮个忙,”程嘉豫说,“不需要你干苦力,帮忙开个车就行了,我行李也不多,请搬家公司的话有些不划算。”
时翎想了想自己明天也没别的事,便答应了,不过程嘉豫那房子虽然小了点儿,但一个人住着倒也够了,便疑惑道,“怎么突然要搬家了?”
“那小区治安不好,”程嘉豫说,“换个环境稍微好点儿的。”
回答跟罗成说的差不多,时翎倒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跟程嘉豫约好时间后便挂断了电话。
冰箱里菜倒是挺多,估计是叶茹芬一早去市场买的,时翎看了眼时间,便将菜一一拿出来切好备用,刀法有些生疏,切的土豆丝跟扁担似的。
叶茹芬回来的时候时翎正好将酸辣椒扔进油锅里,噼里啪啦暴得一阵响,叶茹芬先是一怔,而后踢了鞋就一脸紧张的往厨房走,看到时翎拿着锅铲正和着锅里的土豆丝,不由得皱了皱眉,“怎么不等我回来做?”说罢扯了围裙就往身上系,作势要去拿时翎手里的铲子。
“没事儿,我都开始了,您再来接手就变味儿了,”时翎让了让,看了叶茹芬一眼,笑道,“您要实在不放心,站一边看着总行了吧。”
叶茹芬拗不过她,还真就靠门站着了,时翎难得两次正儿八经的下厨,居然都是在被围观的状态下完成的,心里还有点儿小紧张。
“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叶茹芬突然问。
时翎起锅往盘子里传菜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这个问题她一时间居然没找到确切的答案。
要说学,她还真没学过,归根结底也就梦里见过别人做过,但重点也都不在做菜上,所以也不算是实质性的学。
可下锅放料这些看似平常却又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哲学的动作,时翎虽然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不会,但真正上手去做了,步骤却又好像不知什么时候刻在心里了般,手上自然的就动作了起来。
“总吃饺子混沌也会腻,”时翎笑了笑,没有说实话,“外卖又不干净,就学着自己做了。”
叶茹芬却是信了,赞赏道,“看来私底下学不少时间了,动作还挺麻利。”
时翎动作又是一顿,而后扯着嘴角笑得一脸开心,“难得得到老妈夸奖呢。”
时友为听说晚饭是时翎下的厨倒很是惊讶了一番,连着饭都多吃了两碗,完了还抢着收拾碗筷,说自己吃撑了得活动活动。
“听时越说您跟谭老师出去钓鱼了,怎么没见着鱼啊?”时翎帮着时友为把碗盘收拾进厨房。
“别提了,老谭就不是找我钓鱼的,”时友为啧了声道,“钓个鱼一直在那儿说话,有鱼都吓跑了,下回再叫我也不去了。”
“估计是专门找您聊天来了吧。”时翎笑道。
时友为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