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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八戒摇了摇手指:“我怎么知道那死猴子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虫。”
我一定是脑子进水,才会来问这两个人。
见我转身就要走,他露出一个自以为颠倒众生的笑容,“不过你也可以问师兄我呀,我也很牵挂师父安危呢!急得我呀,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我使劲把手拽回来,好心提醒道:“二师兄,大师兄在看着你呢。”
猪八戒不以为然地继续想摸我的手:“诶哟,小可爱你学坏了,居然还学着吓唬师兄我,不过我呀是不会上当的。”话音刚落,他后脑勺就被横空飞来的一只鞋子打中,声音之响、力道之大,听得我和沙僧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是师父的鞋子。”
孙悟空抱着胳膊走过来,踹了一脚猪八戒,“鞋底沾水,说明他应该就是在这里汲水时被妖怪抓去的!”趁着三个人围过去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看向周围,便在树梢之中发现了云雀精。
对上我的视线,那只云雀便扑啦啦地振翅飞到我的肩膀上,朱色嘴喙微微一动:
“蛇盘山,鹰愁涧。”
哦,我差点忘记了三川四岭之中的妖怪里还有一枝独秀,就是长年盘踞在这鹰愁涧中的妖怪。
没有妖怪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他也从不出来跟任何妖怪说话,甚至,他从不离开这座山这片深潭。最初那妖怪搬来这里的时候,黑熊精他们认为这只妖怪是在挑战迦楼罗的权威地位,然而听了下属喋喋不休的告状,大姐头却是浑不在意地一笑,提醒我们别去找那妖怪的麻烦,省得给自己惹来麻烦。
如此可见,这只妖怪脾气古怪、底气很足、后台颇硬。
见我没有过去,孙悟空眉眼一横:“喂,小妖女,你一个人杵在那琢磨什么坏心眼呢?”云雀精连忙从我身后轻灵飞走,而我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没什么啊。”
孙悟空眯着眼,语气凶狠:“呵师父不在这里,我劝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别让我拽出你狐狸尾巴,否则一棍子打死!”说罢,他不再理睬我,手中长棍一晃梆地一声杵在地上,震得土地晃了三晃,便见到土地山神争先恐后地钻了出来——
“不知大圣爷来此,山神土地迎接来迟。”
“俺老孙今日心情不好,既然知道来迟了,就一人五个耳廓子吧!怎么,不动手?那不如俺老孙帮你们几个啊!”说着,孙悟空就要撩起袖子打他们耳光。
土地山神连忙摆手说道:“不敢劳大圣大驾,小的自己来。”
一时之间,耳光声不绝于耳。其中,与我从前相识的土地公看见我在这里时明显一愣,见我使眼色他又连忙点头,猪八戒走过去推了他一把:“诶诶,别偷工减料!我替你数着呢!”我皱眉腹诽着,这哪里是取经的队伍,没了唐三藏,三人就跟林间土匪山上恶霸根本没什么区别。
下马威给足了威风后,孙悟空甩着自己的金箍棒:“我师父来这里汲水半天不曾归,我一来只看见河边就剩下只鞋!这地方都有些什么妖怪,你们挨个给老子说清楚,一个都不许放过!”
山神哦哦两声,挨个掰着手指头说道:“这里此东去二十里,乃黑熊精地盘;南去二十里,便能见到犀牛精;北上三里,乃是猫妖地盘,再往东回十二里,那里有一方河,河里有只几百年成精的鲶鱼怪。”
走到水潭旁看着看似清澈实则深不见底的潭水,我回头提醒道:“那这水潭里呢?不是在水边发现的鞋子吗?若是水潭之中有什么妖怪——”
土地公一拍脑袋补充道:“巧了,这水潭里就有一只妖怪,不过他一向不出来而且从来都是捉些动物来填饱肚子不吃人的。大圣爷,而且那妖怪来头——”
没等土地公说完,孙悟空就不耐烦地一脚将沙悟净踹了下去:“去看看潭底有什么妖怪!”虎头鱼在水里蹦跶了一下,尾巴一摆顺便溅了我一身水,便潜入潭底不见踪影。
我淡定地抹去脸上的水:“啧,真是没素质”
土地公见没人盯着我们,扯了扯我衣袖:“这不是小善嘛,你咋跟这群变态混到一起了?”
我连忙嘘了一声,双手合十央求道:“土地公公,你可千万别泄露我身份诶,总之一言难尽,回头有机会再同你细说。”
就在此时,只见那水潭中哗啦一声响,水里便钻出一条银光闪闪的龙来,推波掀浪,撺出崖山,而龙尾后紧咬着一只虎头鱼。孙悟空一见,轮着棍子劈头盖脸地就朝那条龙打去,银龙一个摆尾甩开了沙悟净掉头就朝天上而飞,虎头鱼摔下水潭再次潜了下去。我睁大眼惊呼:“我道是什么妖怪,居然是一条小白龙!”
土地公跟我咬耳朵道:“你可别小瞧这条小白龙,性子有些怪,本是西海龙王敖闰之子。”
我哇了一声:“果然,后台确实很硬。”
土地公又道:“因为那龙三太子行云布雨有了几分差池,被自己的父王责打了几句,心中气不过便纵火烧了龙宫之中玉帝亲赐的明珠。他父王上凌霄掉告龙三太子忤逆,那本来是死罪,龙三太子本来都要送到断头台上却被贵人搭救,送到这里来休养生息。”
我十分中肯地评价道:“能烧玉帝的珠子,这性格恐怕不是一般的怪了。不过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能把亲儿子送上断头台,他爹恐怕比他还要有性格。”
土地公指了指天上:“可不是吗,上面那些人的想法,哪里是我们这些能想得明白的。”
就在我和土地公闲话家常的时候,天上的孙悟空正在和小白龙打得如火如荼:一个须垂白玉线,须下明珠喷彩雾,一个猴面金铠,手中金棒舞狂风。我看向揣着兜看好戏的猪八戒:“二师兄,你怎么不上去帮大师兄的忙?”
猪八戒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拿着粉饼往自己凹进去地脸上扑:“大师兄跟那妖怪打架,那是和对手单挑;若我再上了,那就变成了围殴。师父总是训诫我们,驱魔人最重视招牌,这围殴的名声要是传出去了,师父会不高兴的。”
这头猪懒得这么舌灿莲花,也算是古往今来的一朵奇葩。
一声龙吟长啸,只见半空一道白光闪过,那条白龙便化作了一个白衣少年,踏立云头。少年一个回身,剑眉若刀裁,星目似寒霜,天生带着股清冷禁欲的气场:
“呵!我道是谁,原来是那昔日的弼马温,被贬的天蓬元帅,受罚的卷帘大将!怎么,你们不走你们的阳关道,来管我作甚!”就连开口都是冷清得如同脆玉寒冰,掷地有声。
闻言,我惊讶地笑了——
原先因为白龙从不和三川四岭的妖怪往来,便觉得此妖脾气古怪不合群,又听土地公的说法便觉脾气古怪之中带着十足的高傲难驯,没承想竟然还是一个毒舌九段功力的高手。不过两句话,恐怕字字都像是耳刮子往三人脸上用力打去!
第19章 人工呼吸个鬼()
孙悟空气得青筋都在突突地跳,咬牙切齿:“趁着俺老孙还有些耐心,赶快把我师父老老实实地请出来,否则老子可不管你是哪条河里的泥鳅,通通一棍打死!”
小白龙提剑,冷漠一笑:“我已拜唐僧为师,自然由我来护送他西天取经,至于你们几个,我劝还是识趣些,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
我坐在下面哇了一声:“那个小伙子说起话来,很是牛逼哄哄的嘛!”我转头朝土地公笑笑,“不过,我希望回头挨打时,他也能保持这种风骨。”
“识趣?俺老孙大闹天宫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穿开裆裤呢!”
“你父王没教好逆子,那便由我来替他来告诉你,你这条泥鳅算老几!”
孙悟空一个跟头跃上云头横劈出一字马,手中金箍棒就朝那小白龙劈头而去,而那白衣少年手腕一抖,握着一柄寒光泠泠的长剑迎了上去。
我蹲在水潭前,疑惑:“土地公,取经什么时候是美差了?怎么大家都争相恐后地要去?”
土地公顶着一张红艳艳的脸:“这你就不懂了吧!就你眼前这几位,没一个底子干净,那手里积下的业障累起来能比阎王手里的功德簿还高。本来呢,都是万劫不复的下场,就因为唐僧西天取经得了机缘,不但能免除罪责还能戴罪立功,这种事只要不是傻子,谁不想占便宜呐!”
我摸着下巴,想着平日里师徒几个的相处模式,真的如同土地公说的这样吗?
然而就在下一刻,面前本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