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欣站在寒露身边伺候着,一声一个小姐,看起来好似真的。而真正的楚云烟,穿着寒露的衣服,站在房间的一角,微微低头,存在感低的连琴师都没有注意到。
寒露扮成楚云烟的样子,让琴师留下来教她弹琴,让其他人退下。
晴欣因收到楚云烟的提前交代,留在了门口守护。而楚云烟直接带着夏琴下楼,丢给夏琴一身提前准备好的男装,换了过去。
夏琴没有问就知道楚云烟这是要出来,果然,楚云烟换好衣服后,就直接来到这条连晴欣都不知道的密道。夏琴和晴欣一起走了进去,两个人就这样子悄然无息的离开楚家。楚云烟走在地道里,看着墙上面镶嵌的夜明珠,心里对楚寒澈的感动又添了几分。夏琴把楚云烟的表情尽收眼底,觉得楚寒澈的所作所为多少还是值得的。
走到尽头,是一个被伪装过得土门,打开之后,就看到一个地窖,地窖中放着数十坛美酒,酒香味怡人,若是不胜酒力,但是闻闻怕就醉了。楚云烟明白,这地窖是用来放酒的。酒窖中有一个木制的云梯,楚云烟放好梯子,推开封顶,从地窖了钻出来。
干净的院子里,一位白发老人正在扫地,对于凭空冒出来的两个人,似乎没有一点的好奇,反而是冲着楚云烟点了点头,一句话都不多说。
“这是福老。”夏琴看到老人,立马上前问好,很是客气,楚云烟看样子,心中也有数,能够让夏琴以礼相待的人,定然是对大哥重要的人。
福老笑着对夏琴点了点头,两个人确实认识。不过福老将视线看向楚云烟的时候,笑容却僵硬了,死死的盯着楚云烟,只是瞬间,就老泪纵横。
“前辈,是想起故人了么?”楚云烟见福老眼睛里的相思之情,疑惑的问。她今天没有化妆,又是穿着男儿装,这样的样子,外人怕是从没有见过。
楚家的人都说楚玉娇国色天香,但楚云烟不是自恋,她自认为自己比上楚玉娇要漂亮个几分,不过这肯定是她娘的基因,因为她长得和楚振兴也完全不像。
不过换上男儿装,这么漂亮的男子,怕是更少见了吧。楚云烟不禁的想知道,福老认识的人,是比自己还要好看的男孩么。而楚云烟完全忘记了,她的母亲也可以男扮女装的。
“云烟小姐不必太客气,我不过是楚将军在边疆救下的一个独孤老人,因为懂点兵法,曾指点过楚将军。楚将军感恩与我,这才将我安置朝阳城养老。如果云烟小姐不见外,就和夏琴一样喊我福老吧。”福老擦了擦眼泪说,“我一个人在这里,虽然平日里也出去走动,可从没有人来看过我,看到小姐这身男子装扮,我竟然想到了我那可怜的孙儿。”
福老编的谎话,没有一个人识破。楚云烟敬爱老人,又是大哥的老师,所以她没有怀疑眼前头发苍白的老人语言的真实度。若是换做从前,她一定会仔细揣摩,比如在边疆救下的老人,如果没有身份,怎么会懂兵法,若只是养老,安置在故乡不更好,人生地不熟的朝阳城虽然繁华,但对于年迈的老人,田园风光更惬意。
楚云烟和福老寒颤了几句,还坦言说要福老教习她兵法,福老对于楚云烟一见如故,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而福老的住所,果真如同楚云烟所想,就是紧挨着楚家的普通人家。附近就是集市,生活这里,也是很方便。大概楚寒澈当初安置福老在这里的时候,也没有想过可以为楚云烟挖这一条暗道。
楚云烟和夏琴从大街小巷走出去,因为人来人往,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夏琴跟着楚云烟见楚云烟站在街口不动,这才想起没有问楚云烟要去哪里。
“城外的黄金屋,你知道路么?”楚云烟话一说出口,夏琴哭笑不得,走的这么急,却不知道路,说楚云烟像是个大人,但有时候却可爱到不行。
不过城外的黄金屋,夏琴是真的不想带着楚云烟过去,即使楚云烟穿着男子装扮,但是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孔,去了黄金屋,那种钱色交易的赌坊,绝对会惹麻烦。
夏琴走到街边的卖胭脂的旁边,随便拿了一盒,走到楚云烟面前,拿起胭脂,随便在楚云烟脸上点了一下,虽然比起楚云烟的装扮,这样的伪装蹩脚极了,可是脸上看起来有片红色的胎记,即使眉目清秀,也让人看了一眼不想再看第二眼。
楚云烟本想着去黄金屋,仗着自己的这张脸和重要的人套近乎,没有想到夏琴却比当妈的还不放心。她这应该不算是出卖色相吧。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好久不运动的楚云烟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时候,终于到了。
所以的黄金屋,从外观上来看,却是吸引人。因为它的构造,根本就是所小型的金字塔。楚云烟刚看到它的时候,简直惊呆了,怪么建到城外,否则天子怎么能够容忍自己脚下有着堪比皇宫豪华的建筑呢。
黄金屋门外没有任何人看守,看样子是什么人都能进去,可是楚云烟走过去的时候,门却是紧紧地关着。看了一眼夏琴,夏琴走至前面,对着门,有节奏的瞧了几下后,说“凤凰飞金山。”
第92章 凤凰飞金山()
镀金大门由里及外的打开,夏琴拿出一锭银子交给了带着面具的门卫,楚云烟看向里面,醉纸迷金的生活,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一样。
黄金屋从外面看就很大了,进入里面就好像是进入了新的天空。楚云烟抬头看了一眼天井,放眼整个朝阳城,怕是只有城中的迎客来可以与它的高度相当。
放眼看去,黄金屋七层的高度,每一层都被不同的颜色渲染,赤橙黄绿青蓝紫,其中服务的下人,脸上的面具正和所在楼层扯着的丝带颜色一样。
楚云烟站着的第一层,是红色。而第一层,赌的是银两。
“小姐,前三层楼,就是赌场,和翠玉阁一样,赌得越大,上的楼层越高。”夏琴给楚云烟小声的说,楚云烟微微一笑,朝着一楼正中央盘旋的楼梯走上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便可以看到全场。楚云烟扫了一眼,一楼赌得全部都是写碎银子。
一上二楼就不一样了,赌桌前放着的都是黄金,各种人喊得面红耳赤,都想赢得头彩,好好的赚上一笔。楚云烟嘲讽的摇摇头,她虽然会赌博,却不偏爱赌博,因为把命运压倒赌桌上,在她看来是最蠢不过的事情。玩玩还行,但是一定不要将赌博当成事业,除非你是赌场老板,是最大的庄家。
楚云烟转身又上了三楼,晴欣只好跟着楚云烟往上走,从一楼往二楼走的人很多,但是从二楼上三楼的人,就少了很多。当楚云烟和夏琴一个少年和一个瘦弱青年迈上三楼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人注意,不过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不知死活的人。
“三楼赌得是什么?”楚云烟边上楼边问晴欣,她不是傻子,迈向三楼楼梯感受到四面八方若有如无的视线的时候,就好奇,一楼是银子,二楼是黄金,三楼是什么。
“我也只是跟着大少爷来过三楼,三楼之上,是不能带仆人的。三楼也是赌场,但是赌得家产,家中的生意,房屋地契之类的,之前我不懂这些东西不是应该赌输拿来抵债的么,可是少爷却说,这样的东西,远比金银有价值的多。”夏琴怕楚云烟不懂,解释给楚云烟。
可楚云烟又怎么会有不懂得道理,在现代2000年的一块地皮和2010年的一快地皮翻上了数十倍的价格,固定产业放着有无数可能性,固然比起有可能贬值的银两重要的多。
楚云烟到了三楼之后,比起一楼二楼要安静了许多,即使赢了的人,也是一副严肃的样子,而输的人,各个面色惨白,但也有情绪激动地,有的按捺不住高兴哈哈的大笑两声急忙闭嘴,有的则是痛哭流涕,楚云烟没有一点可怜,连家产都拿来赌得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要上去买卖消息,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无聊就去楼下玩。”夏琴想过楚云烟来黄金屋的目的,怕是为了那个凤歌而来,若只是赌博,以她对楚云烟的了解,怕是会从一楼玩起。而脸上三楼,楚云烟都只是轻描淡写的一问,她更是确定楚云烟的来意。
“楼上的人,非富即贵,和朝堂之上,江湖之上的关系都复杂,比起这楼下,更是鱼龙复杂,我知道小姐有本事,但是小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三楼之上,不得跟任何的下人,不要说是朋友,黄金屋中没有绝对的秘密,他们绝对掌握着前来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