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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心软,一定不能心软!她默默催眠自己。
盖在小腹上的手蓦然被一片温暖覆住,她受了惊吓般睁开眼。
慕谨言小心翼翼地摸着,严肃又紧张,“我想摸摸孩子可以吗?”
本不想让他这么快接近自己,但这一刻阮非晚却怎么也狠不下心了,转过头任由他将脸轻轻贴在自己的肚皮上。
孩子真的动了起来,大概在舒展着小手小脚,将新生命的活力透过妈妈的肚皮传送给父亲。慕谨言新奇地感受着,露出久违的欣慰笑容。
阮非晚垂在两边的手微微颤抖着,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慕谨言吻在她的肚皮上,一下又一下饱含爱意,嘴唇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的肚皮都不由得紧缩。
“够了!”她受不了地低吼一声,不管满面的泪水会被发现,她只知道再让这样亲密的接触继续下去,她会崩溃的!
慕谨言瞬间崩直身体,再不敢碰她,能有片刻的亲呢已经足够让他满足了。
“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房间,夜里要是饿了或者哪里不舒服就按床头的那个铃,我立马就过来。”
阮非晚住的是他的房间,他就住隔壁的书房,可以兼顾处理公务和照顾她。他实在不放心家里的情况,只能转而在家中办公,靠陈柯向公司传达自己的决策。
时间紧迫,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好抉择。
值得庆幸的是,监控录像方面他已经找到了端倪,经过数个专业人士的鉴定和分析,阮亦时的确有意在避开镜头,而且录像也有被剪辑过的痕迹。他去的已经足够迅速,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揪出到底是谁做了手脚。
保安室的负责人当天就没了消息,只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一切就都会明了。
对于现在对慕谨言最重要的,就是稳定住阮非晚的情绪,将她照顾好。毕竟这最后的真相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过残忍,他难以想象当阮亦时的真面目被掀开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就这样别扭地过去了小半个月,阮非晚每天固定的行程就是去刺激刺激姜画,和慕谨言也是不冷不热地相处着,没再失态过也没再拒绝过。
这让慕谨言看到了些许希望,虽然作为儿子而言这样想太过不孝,但如果阮非晚折磨够了姜画,或许就会原谅他了。
阮非晚隔两天就会去一趟医院看望阮亦时,慕慎行这段时间对阮亦时是真的挺上心,将人照顾的很好,她多少也能放心些。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有些不便,医院的地板滑,她扶着腰走的慢吞吞,离病房还有些许距离的时候就听见了阮亦时地声音。
“怎么可能去不掉!你们不是京都最好的医院吗!当年我脸上的疤都可以去掉,为什么这次不可以!”
“阮小姐你别激动,两次的情况毕竟有差别,肩头的伤口的确太深太长,即使做祛疤手术效果也不理想,而且很有可能因为二次创伤而让伤疤更严重。”
“我不信,我要转院!你给我滚出去,滚啊!”
医生狼狈的走出来,见到阮非晚,一脸愁苦地打了个招呼,还不忘同她求情,“您是阮小姐的姐姐,请您还是多劝劝她吧,祛疤这种事急不得,不然很有可能适得其反啊!”
“那亦时现在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她忍不住心急。
“唉,不好。”医生连连摇头,看来这阵子没少受阮亦时的气,“前几天做了一次手术,五处小伤口已经修复地差不多,但肩头、后背上方地两处伤口,基本是没有修复的希望了,只能等伤口淡化了之后再做处理。”
“怎么处理?有希望彻底除掉吗?”
“没有,可以用纹身之类的方式遮一遮,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阮非晚愣在原地,挥手让医生先离开。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拾起笑容,振作了精神走进病房。
阮亦时正在慕慎行怀里哭,见她进来,慌忙抹去了泪水故作轻松,“这坏蛋又惹我生气了,我和他发脾气呢,姐姐你可别笑话我。”
她舌尖蔓延开苦涩的味道,竟不知道说什么好,阮亦时越是这样,她就越自责。
第218章 男人的愚蠢()
阮非晚也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温柔地笑了笑将话题掩过。
慕慎行这段时间规矩的很,只要她来就会主动避让开,让她们姐妹俩好好说话。
“姐姐,你在慕家还好吗?姜画没有为难你吧。”阮亦时故意问了句,想到姜画隔三差五给自己打来的电话,就忍不住想笑。这几天她已经把号码拉黑,左右就算姜画把实情都抖落出来,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人相信她。
斗吧,斗得个天翻地覆,把慕家搅得个乱七八糟才好!
“我不会让她轻易欺负了去的,你放心,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多难我都不会再退缩了,只是我还没想好,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做。”
每天刺激姜画,也没能从她口中得出有用的信息。姜画似乎也在提防她,对她的试探毫无反应,决口不提那些事,像是生怕被她录音或是抓住把柄。姜画不似出事时的肆无忌惮,倒是让她没了法子。
阮非晚本想至少能拿到口头上的证据,日后就算不能定罪也可以掀起舆论的风波,没想到姜画会这么快反应过来,直觉告诉她顾白薇或许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想到顾白薇,就会连带想起她对慕谨言含情脉脉的眼神。对于这个女人,阮非晚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看待她,姜画的帮凶,还是说真正的幕后主使?
“姐,你想什么呢,最近怎么总看你发呆。”
她回过神,立刻否定了心底的猜想。她怎么会这样想顾白薇呢,难道是因为慕谨言的缘故不,她明明已经不爱那个男人了!
“姐!”阮亦时又唤了她一声。
“我没想什么,可能真的是一孕傻三年,最近脑子里总是昏昏沉沉的。对了,听说你就快出院了?”
“嗯,只要定期回医院来检查就行。”谈起这个,阮亦时明显情绪不高,眼角一直若有若无地向她飘来,纠结地撕扯着手里的纸巾,扯得被子上尽是碎纸屑。
“有什么话就直说,和我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阮非晚被这孩子气的举动逗笑,阮亦时勇敢地为她承受了许多,说到底妹妹就是妹妹,到底还是个孩子。
“那我就直说了”阮亦时打量着她的神情吞吞吐吐,“慎行本来说出院之后就结婚的,但是公司最近有一个重要的投标项目,他忙的焦头烂额,可能要等到投标成功家里才会考虑他成家的事情。”
阮非晚“嗯?”了一声,静待后续。
“这次投标最有威胁的对手,就是慕氏。上次的合作案被慕谨言截了去,要是慎行这次再输了,我真不敢想这个投标项目是正合今年势在必得的,花费了很多财力和心血,慕氏也是”
“所以,你想我怎么做?”
“两家的水平都差不多,方案不会有太大的差距,主要就是报价的问题,上次的合作案也是败在报价的问题上,慕氏出人意料地给出了更低的价格。慎行说了,按照那个报价他们一定是亏的,如果这次没能拿下投标,资金回笼不到位,慕氏就棘手了。姐,这对我们而言是个好机会,慕氏到了,姜画就没有靠山了!”
阮非晚手里的苹果掉落在地,骨碌碌滚出了老远,“亦时,你老实告诉我,这件事真的是你近期才知道的吗?”
阮亦时呼吸一窒,然后抬起头直视她的目光,无奈又坦荡,“不是,我很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想到后来外婆会出事,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凑巧地都赶到了一起。”
两人久久的对视,最后阮非晚移开目光,眼底的情绪复杂,“我知道了,你容我想想。慕谨言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不插手,也从不会去书房,我想再多了解一些情况再”
“姐,还有四十天的时间。”阮亦时伸出四根手指,手背上还有两道淡淡的伤疤。
“好,我会尽快的。”
她怅然起身,充耳不闻凳子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与此同时,慕氏也来了一位稀客。
“宋小姐,慕总正在开会,你恐怕要等一会儿。”陈柯面无表情地把宋绮安请进休息室,吩咐人上了点心、果干、牛奶、茶水若干,实际上完全摸不着头脑。
这宋绮安同他们素无交情,今天是抽的哪门子风?想到这位宋家大小姐的风评,他突然恶趣味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