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淑清憋了好一会儿的闷气终于有了由头发泄,重重摔了筷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想往桌上爬,这位置是你能坐的吗?”
好一个指桑骂槐!阮非晚都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宋淑清刀子一样的目光往自己和慕谨言这个方向来。
慕谨言该吃还是吃,纯当自己是看戏的。
孙婉已经走到饭桌前,面对这刻薄的羞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对着宋渠鞠了个躬,“爷爷,我真的是在房间里闷坏了,闻见饭香也犯馋,我能坐下吗?”
宋渠还是在刚走知道她怀孕的时候见过她一面,今天再一看这肚子的形状都出来了。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宋壑没能生下个儿子,又格外在意宋家的香火延续。所以为了这孩子,也为了压一压宋淑清的戾气,他点了点头。
宋淑清讶然,孙婉的入席像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她脸上,那张保养得当的脸无法控制的扭曲,她冷哼了一声,愤然离席。
宋渠手中的勺子顿了顿,也不管她,小声和宋壑说话,“你这妹妹该好好管管了,慎行也是被她那幅脾性给带坏的,真是让我闹心!”
“小妹那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只能尽力,您啊,也别操心那么多。”宋壑说着,又闷下一口酒。
随着孙婉的出现,饭桌上的气氛好像又变了一变,阮非晚看到阮亦时的筷子开始颤抖,而坐在两个女人旁边的慕慎行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吃菜喝酒。
她愤愤地瞪了慕慎行一眼,对方也感受到了,一边的嘴角抽搐一般的勾起,尽是阴冷和戾气。阮非晚收回目光,觉得恶心得不行。
突然,两双筷子碰触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这套碗筷是宋渠前几年从拍卖会上花高价带回来的,这筷子看起来像是寻常竹木所造,但是摸起来竟像是玉石一般,拿在手里很是衬手。
阮非晚定睛一看,是阮亦时和孙婉的筷子,两人夹中了同一只虾。估摸着她们没反应过来,筷头还胶着在一起。
宋老爷子的目光也跟了过来,默不作声。
阮亦时的手顿了顿,率先收回了筷子,转而夹起了另一只放在慕慎行碗里。孙婉倒也不客气,轻声说了句谢谢,便把菜夹了回去。
一顿饭结束,估计除了慕谨言和阮非晚,其余人都没吃饱。宋渠称累回房间休息了,离开前居然同孙婉单独说了会儿话,急的阮亦时在客厅里频频张望。
“别担心,宋爷爷是个明白人。”阮非晚安慰她。
“我怎么能不担心?爷爷刚刚都那么直接地要赶我走了,我厚着脸皮要留下来他也没给我个准话,姐姐你该不会真的要和爷爷一起把我赶走吧,我会活不下去的,我真的会死的!”阮亦时慌得嘴唇都发白了,泪珠悬在眼角眼看着就要往下掉,一副可怜模样。
阮非晚想起她之前自杀的那会儿,心里也跟着害怕,连忙保证不会强求她。
她垂下眼,眼底没有半点难过,只有无尽的冰冷。
很快,孙婉便从小厅里出来,扶着腰向他们走来。
第180章 龌龊()
阮亦时跟着紧张的站起来,大概觉得不妥又坐下,整个人显得慌慌张张的,死死抓着阮非晚的胳膊,手指冰凉。
孙婉在两人面前站定,手搭在肚子上,“阮小姐,好久不见。”
阮非晚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其实我们仨也算是有缘分了,只可惜我命不好,比不得你们姐妹俩能够互相照应。”孙婉的目光透过阮非晚,好似在看慕谨言,那悠长的眼神中,有惆怅和不甘,化作一声叹息融化在嗓音里,“我总觉得我和阮小姐长得更像些,更应该是姐妹。”
“你胡说霸道什么!就凭你也配吗?”阮亦时情绪激动,在她心里孙婉抢走了慕慎行,现在还想来抢她的姐姐,她怎么能够容忍!“我劝你还是回房间好好呆着养好肚子里的那块肉,不然的话恐怕是没法在宋家呆下去的。”
“亦时,你瞧你,人是聪明些了脾气却改不好,这样以后要出大问题的。”孙婉依旧笑,笑得渗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不过我这番话,可是好意提醒你的呢,你可别不识好人心!”
“你什么意思?”
这时慕慎行突然轻咳了两声,站起搂住阮非晚,“亦时,我们该走了,你还有话要和你姐姐说吗?”
阮亦时正狐疑地看着孙婉,被这么一打岔连连点头,作势要跟着他们出去。
“谨言你何必这么着急,也不差我这一句话的工夫。”孙婉横在三人面前,肚子成了她最好的挡箭牌,谁也不敢动她。
慕谨言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阮非晚敏感地察觉到不对劲。
“要不是因为我和阮小姐长得像,也不会有这个孩子了,所以我是来向你说声谢谢的。”
一句话,石破惊天。
阮非晚感觉到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松开了,她一时难以消化这句话的意思,呆呆看着孙婉伸出手掌说着感谢。
“晚晚,我们走。”慕谨言沉了脸,将她带到怀里。
达到了目的的孙婉耸了耸肩让出了路,多看了阮亦时一眼,然后回去房间。
阮亦时憋了许久的眼泪迸出来,“姐姐你告诉我,她说的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吗?”
“我不知道”阮非晚一脸茫然,无助地看向慕谨言。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去问慕慎行就知道了,这话我只说一次,阮亦时你给我记着,别有什么事就想着来为难你姐姐,她为你做的、迁就的已经够多了。”
说完,带着怀里的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宋家。
车开出了好远,阮非晚才回过神,怅然地问他,“孙婉说的是真的吗?”
慕谨言脸色不好,油门踩得更深了些,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冲上来,她干呕几声,呕得泪眼汪汪。之前她是有察觉到过慕慎行的那种心思,但是在明确阮亦时的身份后,她就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慕慎行的很多举止很露骨,只是她不愿意往那样想。
“人渣,畜牲!亦时不能跟他在一起!”她骂出声,声音都是颤抖的。
“好了好了,犯不着为这种人气坏了身体,你不该沾染这种龌龊事情的。”慕谨言停下车给她顺背。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我巴不得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上赶着告诉你?再说了,我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你的,别怕。”
“我不是害怕,我是真的觉得。。。。。。。”她说着又呕了几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恶心!”
慕谨言安抚了她一会儿,把她送到了医院。
陈清这个店正在午睡,阮非晚在病床前守了一会儿,想了想又悄悄退出了病房,跟着记忆来到了苏木的办公室。
苏木正埋头看文件,听到门响抬起头,瞬间露出了笑容,“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听院长说你忙,都好一阵子没回院里了,我上次回去孩子们还说想你呢。”
“医院事情多,是忙晕头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真想那些小家伙了,怎么样,等我下班要不要一起回去看看?”苏木一见她就开始忙活,又是倒水又是从柜子里拿东西,包装好好的一篮子水果被他拆的七零八落,几个大红苹果掉了一地。
阮非晚哭笑不得,帮着他收拾,“我今天要陪外婆,就不过去了。不过我说,苏医生这是也跟风收起礼来了?”
“尽拿我开玩笑!病人家属非要给,趁我不注意塞门后就跑了,我也是没办法,总不好糟蹋东西的。”
“得了吧,要不是我来恐怕这好好的水果要被你放到烂,咦,这是什么?”她开着玩笑,发现从篮子里还躺着一张明信片,上面赫然写着,“木木,最近你辛苦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哦。”
娟秀的字体一看就是出自女孩儿的手,还有“木木”这个称呼。。。。。。
苏木立马把明信片抢回去塞抽屉里,白净的脸都微微泛红,“小晚,别乱说。”
“我才没乱说呢!我是为你高兴,真的。苏木,你能过的好,我比谁都高兴。”
“别胡扯了,说说吧,来找我到底为了什么?”苏木正了正神色。
没想到这么快就会被看穿,阮非晚用手托着下巴,无奈的舒了口气,“我在纠结,要不要告诉外婆亦时的情况。”
“为什么突然纠结这个,不是说还没到时候吗?”
“宋淑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