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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回去。”皇上安慰自己,起驾回宫。
“沙沙”的脚步声,经过每一片的草丛,都变得极其安静,虫叫声静止了。
如墨的夜空,唯一的星辰,北极星一闪一闪,是最大希望。
当皇上走到御书房院落外时,就挥了挥手,让张超先退去;具媛跟随进入,到院落中时,具媛也停顿住。皇上脸上浮现得意笑容,走到房门跟前时,脸上笑容僵硬。
没有任何的响声,也看不到任何的影子。
推开门,果然屋子中一个人都没有,更别说心中想见的人。
“具媛,跟朕走。”语气中,带有愤怒。
长乐宫院门口。
“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侍卫们跪地行礼。
皇上犹如没有听到一般,抬头望去,门窗没有任何光影透路出来。若是有人闯入被抓住,此时应该灯火通明,皇太后正在审讯犯人等。
理智中,皇上告诉自己,诸葛小舒没有被抓住,但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迈步……
禁卫军副将梁择木忙站起,伸出手:“皇上,请止步。”
皇上眉头一挑,严肃:“让开,朕要见皇太后。”
梁泽木愣住,平常都不见皇上来拜见皇太后,怎么三更半夜来拜见皇太后呢?开口:“启禀皇上,皇太后正在睡眠,若是被打扰到,恐怕会惹得皇太后凤颜大怒。”
“凤颜大怒又如何,难道皇太后还会杀了你?”皇上嗤之以鼻,冷笑。
梁泽木始终拦着院门:“皇上,请您不要为难奴才。”
皇上思索片刻:“朕问你,夜里可有人私见皇太后?”
“回禀皇上,没有。”
“胡扯,皇后是个小心眼的人,她又怎么能忍住不向皇太后告状?”皇上发问,龙颜凛冽。
“没有,真的没有,奴才可以发誓,真的没有一个人见过皇太后。”梁泽木低着头,坚定中的语气中,透露的几分胆怯。
终究,臣子与皇上面对面上时,还会产生恐惧。
皇上再次冷静下来,之前冷静观察、理智分析,都确定诸葛小舒没有被皇太后给抓住。只是……
“既然这样,朕就坐在这里等到天亮,再去拜见皇太后。”皇上干脆耍起无赖。
梁泽木哪里敢让皇上一直站着,立即命令院中的奴才,将椅子搬过来。又命令几个奴婢,给皇上扇着扇子,备好糕点、水果等。
整整一晚上,皇上担心诸葛小舒会有危险,一直到东方天空出现鱼肚白的时,皇上内心寻思,天亮了,小舒就不可能再偷东西。
“朕困了,恐怕皇太后还没还有起来,朕先回去睡了。”打了个哈欠,懒散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恭送皇上。”梁泽木跪地行礼。
一路上,皇上一直思索着诸葛小舒到底藏到了哪里?该不会,看到长乐宫戒备森严,偷盗无望,干脆回洛水宫睡觉了吧?
“具媛,你去洛水宫等着,若是看到诸葛小舒后,就立即到御书房禀告朕;若是没有在,你就别回来,一直等着吧。”皇上。
“诺。”具媛哭丧的脸,内心祈祷诸葛小舒早点出现。
当皇上刚走到御书房门口时,便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声音,立即紧张,小心翼翼推开一个门缝,看到诸葛小舒不顾现象坐在地上,手里头还拿着东西,不断往地上拍。
“你怎么在这?”皇上惊讶,进来后立即关上门。
诸葛小舒一脸得意,地上摆满了圣旨:“大功告成,这些要盖章的东西,我也都帮你给盖好了。”
圣旨,是放在柜子中。
皇上虽然没有权利,但也一直心系国家大事,所以就写了一些圣旨。由于无玉玺,只能自我陶醉幻想一下。
“对了,这个给你。”随后诸葛小舒将玉玺,当垃圾般的丢了出去,,便开始脱衣服。
皇上忙接住玉玺,激动不已:“爱妃,你,你是怎么办到的,你,你真是太厉害了,朕在那里守了一晚上,都没有看到你。”
“那是,你要是早点给我说,我早点就给你把玉玺弄回来了。”
诸葛小舒说着,突然觉得皇上不对劲,抬鹅首一看,见皇上口水都流淌出来,立即知道皇上脑子里面全都是污垢思想,横了一眼:“现在天已经亮了,我穿着黑衣服飞来飞去,岂不是给别人发现?”
“是,是。”
皇上干笑,掩饰尴尬,很快目光再次被诸葛小舒给吸引住,看到诸葛小舒脱下的汉服,刚刚还是黑色,现在已是雪白:“你,你这衣服是怎么变色的?”
“笨,把一件黑色,一件白衣衣服,缝到一起,不就成了这样?平常我穿白色一面,晚上行动时,我穿黑色这面。”诸葛小舒嗔了一眼,透明玉颜上掩饰不去沾沾自喜。
“爱妃,果然聪明。”皇上赞叹。
“帮我洗洗,衣服脏了。在洛水宫洗,不安全,很容易被人发现。”诸葛小舒潇洒将黑色夜行衣丢了出去,一个华丽转身,只穿着中衣、中裙,恍若行动敏捷的白猫,“嗖”一声,从窗户飞了出去。
待到皇上将头上衣服拿下后,已不见诸葛小舒的身影,失落:“唉,朕的爱妃,就是天仙子,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让朕魂牵梦绕的香。”
许久,目光落在手中玉玺上,仔仔细细欣赏,觉得才真正拥有了江山,看着,看着:“这玉玺,该不会是假的吧?”
东方,朝阳将橘红色光芒,洒落。
梁泽木看到皇太后一身华贵雍容,忙走进跪地行礼:“启禀皇太后,昨夜皇后来拜见您。”
“他拜见哀家做什么?”皇太后诧异。
梁泽木眼珠一转:“皇上表面上说是向您请安,实际上,奴才看出,皇上是担心皇后会向您告状。”
皇太后面色缓和,消除疑虑:“以后你也给哀家留意点,要是皇后再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找哀家,就说哀家正在休息,不准任何人打扰。”
“诺,奴才尊命。”梁泽木领旨,低头中无法掩饰侧颜的喜悦跟激动。
第50章 后宫嘴毒,睡美娇怒()
清晨的阳光,暖暖,照耀到屋子中。
皇上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圣旨,感动笑着,一张张收起来,却发现还少了两张。那两张分别是在诸葛小舒未进宫之前,皇上写下封诸葛小舒为皇后;另外一张圣旨,是封诸葛小舒的父亲为国丈。
柜子中,也没有。
看来是被诸葛小舒给拿走,将来找自己对质。
假的玉玺,终究无法兑现曾经承诺。
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剪断缝线,衣服变成了两件,一件白色、一件黑色。
皇上很赞赏诸葛小舒的聪明,但也担忧,诸葛小舒不能细心。洗衣服时,必须要将这衣服拆开洗,晾的时候,更是不能让别人看到是两件,只能将白色衣服晾到外面,黑色衣服留在屋子中,偷偷的晒干。
暖暖的阳光,变得炽热。
皇后气势冲冲走到长乐宫,被禁卫军副将梁泽木拦了下来:“让开,本宫要见皇太后。”
梁泽木一脸为难,苦笑:“启禀娘娘,皇太后在休息,下令不准任何人打搅。”
在梳椒宫时,听闻到皇上又去洛水宫,看望诸葛小舒,心里头就不是个滋味,故而求皇太后做主,结果被狗奴才给拦截住:“梁泽木,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可是本宫向皇太后推荐你做禁卫军副将的。现在竟敢拦本宫,不想活了?”
梁泽木额头都是汗水,抱拳中,皱眉:“娘娘,请您不要为难奴才,这是皇太后的命令。”
“你,你……”
皇后浑身颤抖、花枝乱颤,抬起螓首,眸光如火:“皇太后,皇太后,请您为臣妾做主!”
长乐宫中。
侧躺在床榻上的皇太后,手撑着太阳穴,安详宁静的容颜,随着外面大吵大闹,渐渐也变得不耐烦。
这皇后,三天两头就会跑到长乐宫,跟着怨妇般的诉苦,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皇太后都有些后悔,让她进宫。
长乐宫外。
“梁泽木,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再拦着本宫,信不信本宫砍了你的脑袋。”皇后也不负皇太后心中“重托”,将泼妇本职发挥的淋漓尽致。
“咯吱”一声。
门,推开。
皇太后凤体威严,不怒而威:“放肆,你贵为一国之母,大吵大闹,成何体统?”
皇后吓着忙跪下,行礼委屈:“皇太后,冤枉,请您为臣妾做主,是皇上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