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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盛夏,天气炎热,被屠杀的百姓家畜等尸骨腐烂,引起疫病,江浙沿海已有好些地方遭到传染。奈何温州长史石永成怕朝廷罪责,他自家官身不保,竟然死死瞒下了这个消息!
举朝哗然!
尼玛!胆子太大了!
无论是那个该被千刀万剐的石永成还是该被绞杀干净的倭人,尼玛胆子都太大了!正当大宋无人吗??!!
庆丰帝一怒之下将其问斩,抄家,夷三族,石家也在第一时间把石永成这一脉剔除宗族。只是皇帝怒意未平,连带着撸了石家十几个大小官员,顺势在将太皇太后娘家程氏一脉在吏部的人手削掉大半。这才平静下来,开始与丞相、司空等大臣商讨出兵和治疗疫病的事。
林云熙打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正好董嬷嬷来报,说披香殿的赵充仪病重。
林云熙微微一怔,一时想不起赵充仪是谁,青菱提醒道:“是与您同一批进宫的,头个侍寝的那位。”
林云熙“哦”了一声,“就是请动了立政殿总管的那个?怎么好端端的病了?”
董嬷嬷道:“老奴也奇怪,留心打探了一二,并无什么不妥,宫中因失宠而病的后妃也不止一个两个。”
林云熙点点头,随口又问了一句,“那立政殿的总管呢?”董嬷嬷笑着道:“主子目光长远,常先还是在总管的位子上,只是从立政殿换到紫宸殿。”
林云熙无所谓地罢罢手,表示不用再关注这些,换了个话题问道:“青青那里可还好?”
青菱道:“奴婢胡顺仪身边的芳儿能说上两句话,皇后娘娘并不苛待后妃,顺仪主子平日衣食不缺,只是……”
“你说。”
青菱似是叹了口气,道:“顺仪主子至今尚未侍寝。”
林云熙“咦”道:“今年入宫的新人有多少没侍寝过?”董嬷嬷道:“还有好几个,两位顺仪、一位美人还有一位侍选。”
青菱插言道:“胡顺仪住在云台殿,同在云台殿的另一位钱氏已从宝林晋为顺容,奴婢听芳儿说那钱顺容颇为骄横,若不是有冯贵人拦着些,胡顺仪日子怕是更难过。”
林云熙淡淡地“嗯”了一声,道:“嬷嬷,我记得有一个是中书舍人苏岩之女?”
董嬷嬷道:“是,苏美人在安颐殿清风馆,与胡顺仪一样,也未曾被圣人召幸。”
林云熙若有所思,清亮的眸中平静而淡然。
一旁的青菱心下叹息,她是对胡青青有两分怜惜,可惜她不会为了这两分怜惜违背林云熙的意愿,而她的主子也不是什么人都会出手相护的。胡青青和主子交情浅,既不是闺中好友也无利益相关,话可以说得好听,但入宫前那点浅薄的交往并不值得让林云熙出手。她今天在林云熙面前提到胡青青的处境已是极限,也算对得起和她相交一场的芳儿。
至于再往下,便不是她青菱这个做奴婢的可以参合的事,这点分寸她必须把握。不然,就算她再有能力,终归会为林云熙抛弃。作为林云熙贴身侍婢的青菱再清楚不过,她的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底线绝不能踩!
良久,林云熙突然道:“对了,嬷嬷,你跟碧芷到库房找找,我记得我有一匹红色的织云琉璃锦,去取出来,我有用。”
董嬷嬷奇道:“那琉璃锦是主子从家中带来的,听夫人说是贡品,就连宫中也难寻得,主子素不喜大红的衣裳,若非琉璃锦珍贵也不会封箱,现在突然要那做什么?”
林云熙略皱皱眉,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喃喃自语,“大概是……做件袍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来理一下后宫那群女人;其实我自己都快搞不清楚了=口=
皇后凉凉
(不变)
唐修仪+柔嘉帝姬(不变)
徽容夫人
(从婕妤到夫人)这是林云熙→升了一级
襄婕妤
(不变)
敬婕妤
(不变)这是甄婕妤怀孕添了封号
丽婉仪
(不变)她禁足不过也快出来了{{{(》_《 )}}}
宁婉仪
(不变)原名陈诗君,是个二货啊= =
甄婉仪
(不变)被宁二货拐带成了二货= =
谢婉仪
(从贵仪到婉仪)升了一级
忻贵仪
(从芳仪到贵仪)升了一级,添加封号
胡青青姑娘悲催的还没侍寝,拔得头筹的赵充仪刚刚病重,苏美人也许要出没。
这些是近期主要的,其他的暂且忽视吧~~等她们出现了再说。
前朝有涉及,但现在还属于布景板,慢慢应该会变得重要一点……吧?
ps(*)大宋没有规定初一十五一定要去皇后那里,嗯 ,就是这样!
pps 欢迎留言提意见,我写得其实很没底= =
嗯,以上^o^
14预兆()
就在林云熙一边继续和庆丰帝“你侬我侬”,一边盘算着某些念头的时候,宫里出了一桩大事。
萧充容死了。
尸体是早上打扫安处殿的小宫女在宫中一口日常用的井里发现的,那宫女吓得魂飞魄散,又正巧碰到出来遛弯的敬婕妤。敬婕妤自怀着胎后脾气就有些坏,晨起更是暴躁,听那宫女说的乱七八糟索性就去看了一眼。
这一眼威力够大,敬婕妤当时便心悸受惊,昏了过去,还见了红。太医看过后说是动了胎气,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保住了敬婕妤肚子里那块肉。
等内侍将井中的尸体抬出来,才有人认出说这是披香殿的萧充容,只是尸身不知在井水中泡了多久,勉强能看清脸,大半也是从萧充容身上的衣服首饰辨认出来的。
皇后顾不得许多,第一时间把在场的宫女内侍包括伺候敬婕妤、萧充容的宫女内侍都控制起来,亲自着人查问。
忙了半天,终于弄明白了事情前后。原来前一日襄婕妤、萧充容并沈贵人、郑美人等几个妃嫔结伴去安处殿看望敬婕妤,过后也是一同离开。
而披香殿中的宫人亦说萧充容自去了安处殿就再没回去,只有跟着她的宫女如兰回来过一趟,说是主子有事,便急匆匆离开了。
萧充容走时身边只带了如兰一个宫女,彼时天色已晚,披香殿的主事也不愿多生事端,哪知今早竟然……
皇后又派人去寻如兰,却发现她已经在自己房中悬梁自尽。
林云熙问董嬷嬷结果如何,董嬷嬷只道皇后一时没有头绪,现在去了立政殿请圣人做主。林云熙皱皱眉,没有头绪?皇后执掌后宫多年,想要查出真相应该不难。
萧充容无故身亡,不知到是意外还是哪个忍不住的动了手,更是引得敬婕妤差点小产。事关皇嗣,若真是有人暗中动手,皇后不会这么犹豫着不下手处置,反而去了圣人那里。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其中另有内情,甚至牵扯到了敬婕妤!
果然,皇后从立政殿出来就直接去了安处殿,并下了懿旨,安处殿的宫人伺候敬婕妤不力,被撤换了大半,而披香殿原来萧充容的宫人也几乎散了个干净。
林云熙轻叹道:“果真如此,看来圣人是让皇后将这事儿压下来了。”董嬷嬷却道:“未必真的跟敬婕妤有关,娘娘单看这一连串下来于谁最有利,甚至是第二第三有利的,都有可能始作俑者。”
林云熙微一思索,“要说有利……我记得琥琳说过,襄婕妤跟敬婕妤颇为不睦,和萧充容也不对付。萧充容没了,敬婕妤胎位不稳,几近小产,想来襄婕妤也挺高兴吧?”
转念一想,又道:“既然敬婕妤没有真的小产,也难说不是她自己……”林云熙皱皱眉头,她对拿孩子开玩笑的没有半点好感,忽然又道:“这萧充容……似乎和谁都有那么些过节?她好歹也是从五品,这是怎么让她坐到这个位子上来的?”
董嬷嬷道:“老奴也只是大概听说,萧充容与前边那一位萧淑妃是同族。虽然隔了五服之外,但当初萧充容没少借着淑妃的作践其他人,不仅是襄婕妤,便是敬婕妤也同样与她有些龃龉的。”
林云熙眉头皱得更紧了,敬婕妤和萧充容越是有旧仇,就越说明敬婕妤可能是自己动的手。她早早摆正了心态,可这样利用腹中胎儿的,实在枉为人母。她低叹道:“人心难测,既然萧充容结了旧仇,那就谁都有可能下手了。”
董嬷嬷嗤笑道:“宫中的女人只有更心狠的。不过真要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也就那么几个人,主子还漏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