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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
锐响破空,仿佛要把广场撕裂开两半。
一人手持三米长开山刀,狠狠砍在了企鹅服饰男子的头顶。
同一时,其余战甲化的人纷纷亮出枪支,清一色能量式武器,霎时红光乍现!!
上百光束满屏覆盖,广场大地瞬间一般艳红,吞没掉企鹅服男子。
双手持开山刀那人立时抽刀后撤,拖曳着开山刀摩擦出亮眼的光火。
“拿下!”五大三粗的汉子大喊。
他话刚说完——
一大片火红獠牙狂嚣之中,陡地——
七名离能量脉冲较近的人登时间四分五裂,粗汉神色不禁一滞,没看见是什么在作妖,更来不及开口吩咐,就见那扛着开山刀的人惨叫,旋即他上下对称裂开,这人下半身还在原地飙血,上半身飞空抛溅出滚滚血雨,开山刀已经脱出他手,化作一抹寒光射出,精准落在了老者的半米前。
老者下意识倒跌了几步,幸好有粗汉扶住。
约过了两秒——
“撤。”老者似乎很艰难地从嘴里挤出这么一个字。
但那粗汉子却仍不死心般,开口就大骂:“36管事的,有种你就给我出来,老子我今天就看看你是一个怎么说法!”
“沉心,走。”老者挽住粗汉子手臂,却根本拉不动他,不禁焦急万分:“走啊!”
就在这时。
场地上其余的人已经开始跑,方向是大闸门,可还没跑出几步,又有人身体忽然炸裂。
“不要——”其中一人抬起能量步枪乱射几发,不小心就打在了同僚身上。
“救,救!”更有人跑得太急,一不小心跌倒在地,连滚带爬地继续往前。
很快这些人也全部碎裂开,没得反抗,好像本该如此般。
满地都是残肢、血块,血水,像一大锅煮浓稠的罗宋汤。
企鹅服男子忽然现身,他身上没有沾上丁点儿污秽,摇摇晃晃动作很滑稽地一蹦一跳。
“大家晚上好,欢迎来到要润的时间——”
一瞬就来到了老者面前,粗汉子立时想打,但老者挽住他的手臂总算是见效,双方是对峙般不动了。
“神州企鹅的人对我们出手,36的管事迟迟不露面,给个理吧,”老者语气很沉地发问。
“哇——”企鹅服饰男子脸露夸张神色,忽然拍起双翼鼓掌笑道:“不愧是这一带负责人,现在这样还可以和我正常说话,我要润敬你是一条汉子!”
“你到底想怎样!”粗汉子撅着脖子怒喝。
“啧啧,相对你旁边的小朋友就有点虚了,放心放心,放宽心啊,我答应过人,青家的人一个不杀那就一个都不会死,就算你们骂我喷我也好,我也不会动你一根手指,这里只有你们两个青家吧?”要润说着便左瞅瞅,右看看,完全没把面前俩人放在眼里,随后他恍然大悟般:“搜嘎,看起来现在就剩下你们还活着啊,那就权当就剩下两个姓青的了,怎么样?”
老者和粗汉子沉默,一个惨白了脸,另外一个脸色犹如猪肝红。
“哎哟你们干嘛了,来来来,这边请吧。”
“我再问一句,杀我也得有个理,36的管事在哪,让他出来和我对峙。”
“哦?管事的?”要润偏着脑袋想了想,忽然迷之微笑:“好像已经在投胎的路上了吧?”
!!!
老者登时窒息般倒退半步,他瞪圆了眼,咬紧牙关,浑身都在颤抖。
“你有种!杀我们裴家的人,有本事把我们也杀了!告诉你只要我们一死,基地那边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马上就会派人过来,等着!”粗汉说着就挡在了老者面前。
“请问这是在吓我?”要润眨了眨眼:“你们俩想见的36号主人都嗝屁喽,要出事儿不早就有什么大军杀过来了?哎那我干嘛还在这站着啊?你们啊,下次唬人也换个好点的台词,你知不知道这样说话我会感觉智商受到了歧视啊!就算不杀青家人都会忍不住的啊!”
要润话到此,浑身上下倏时一阵气腾,硬生生把老者和粗汉子逼退好几步,当他戴着的企鹅头眼看就要脱落时,狂嚣气冲登时无影无踪,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他双手捧着企鹅头,笑得人畜无害地抛了个媚眼:“记住哦,东西可以乱吃话可千万不要乱说,不要长这么大了还要爸爸我教你们怎么做人很丢脸的好不好。”说完,他整个人紧接消失,再出现就来到了老者和粗汉子身后,完全没给他俩反抗的机会,双翼搭在了他们肩膀上:“走走走,嗨皮去!”
……
……
哨塔里面。
裴元将茶杯放下后,慢吞吞抬起了右手,一划,光屏顿时黑了。
他背靠回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双手呈在腹部位,似闭目养神般静止不动。
时间滴答滴答流逝——
五分钟后,室内的门“嘎吱”一声开启,要润扭来扭去地钻了进来,扑腾起双臂说道:“现在咱俩总算是一伙的了吧?”眼见裴元没有任何反应,他不客气地直接入座,弯下腰吸了一口茶杯里面的水,紧接苦着脸扁了扁嘴:“凉了,能不能换一杯?”
“是你太爱玩了。”
裴元慢慢睁开了双眼,以四十五度视线望过去。
“拜托,他们好歹也是有点厉害的好吧,再说这种事不应该你出手,我现在算是给投名状,不表现得好一点怎么成事?”
“处理好没。”
“欧了欧了,我要润好歹也是曾经的神州大英雄!”要润拍起胸膛:“这点小事还会翻车?嘿啊你也太小瞧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不给杀青家的人到底怎么回事?瞒我不太好吧?要不你说说那新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新药。”
“喂喂喂,你又这样糊弄我,没有新药那小子可以上夜斩白?告诉你他已经知道什么情况了,前几天还跑过来问这问那,瞧他那德行好像中了彩票一样,说说,这么明显的变化,用什么夜斩白不需要考究甲师的端粒扯不过去吧?”
“还没到时候。”
裴元再度闭上了双眼。
“……”要润见状,一时屁股离座,蓦又坐回原位,抬起左翼拍了拍头顶:“讲道理,要不是打不过你真想撕烂你的嘴,这百年下来敢这样和爸爸说话的就你一个,知不知道!”
……
……
“得,装死是吧,总之那个环节想让我的人来承包,可以有,但是你得把新药给看看,不要糊弄我我虽然考试从来不及格,不过可不是什么学渣,别拿个面粉团子就说是新药,哼哼哼,我闻一闻就知道是个什么玩意,还有啊!那俩个人就丢在下面,接下来你想干嘛就去吧,反正别暴露爸爸就行,哦对了听说陆子迅也来了?”
裴元眼一睁,紫得深邃无比的瞳色似深渊般。
“别这样看我,你肯告诉君月那小丫头,就以为我没路子知道了?哎嘿嘿,在这方面你还是稚嫩了一点,好歹我也是从那个编制出来的,就凭小丫头那点儿手段,我要润哥还不是横着走?”
“只说一句,别惹事,除非——”
裴元嘴角冷冷一弧:“就你这点本事,不要让我对你失去耐心。”
要润登时触了电般弹起,他欲言又止,最后离开座位有点烦躁地一边拍手,一边碎碎念:“气死爸爸了气死爸爸了,冷静!我要冷静!!”忽然看向裴元:“你这小子仗了那新药的福气,哇直接屠干净裴家人现在又来恐吓我?”他说到这,蹦起来跳了几下:“气死了还是好气,哇这委屈我实在受不了爸爸好歹曾经打遍宇宙无敌手,怎么就给你一个毛头小子镇住了,哇哇哇——”
“闭嘴。”
裴元霍地站起,慢慢踱步,走至摆放在室内西面的酒架前,拿出一瓶酒,看了下年份,他剑眉之下欣长深紫色的眸子有点冷漠却又含着一丝炙热,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端起酒杯晃了晃,随之轻轻抿了一小口,转过身,宁静注视。
“聒噪的人,一个就够了。”
“还有谁?”要润很好奇地眨眨眼:“你在外面还有其他人?负心汉!!”
“听好,不想躺地上一天起不来就闭上嘴,你很期待的那些端粒扩位药剂,等军演之后,完成交代好的那个环节,我会根据协议允你部分,或者,可以带你去看看本源。”
“当真?”要润登时双眼亮晶晶。
裴元微点头:“青家那些人给我看好,没有我的指示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