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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还真有趣……”
他一叠声地唤了几声有趣,眼底更是兴趣盎然。
李朝奉不敢多言,只垂了头道:“神侯,您交待我办的事,我都办了,您看,青青那里……”
穆倾城笑了笑,“李兄还真是个痴情种,一个青楼女子而已,也值得你这般用心?”
李朝奉脸上露了羞愧之色,“神侯,她到底给我生了个儿子,待我真心真意,我不能……”
穆倾城道:“行了,你放心,我不会亏待替我办事的人的,你且好好儿替我盯着王家两兄弟。”
李朝奉低声应了声是。
穆倾城从白玉兰花树上摘了朵洁白如玉的花来,慢慢地辗碎了,眼底阴阴凉凉,黑暗得把所有的亮丽都吸了进去,脸上笑容未改,将那手指上的花汁放在鼻端轻嗅,“先和她这位兄长玩玩,也不错,她还挺在乎这位兄长的。”
他脸上露出了丝猫捉老鼠的残忍,偏偏容色俊美得出奇,看在李朝奉的眼底,无端端心底升起了股凉意。
“神侯,咱们要不要帮手?”李朝奉道。
“王子钦想要承爵,那老太婆怎么肯答应?老太婆虽已是昨日黄花了,但到底在宫里面住了不少年头,也曾威风风光过,宫里面还有不少人脉……王子钦一个傻乎乎的小子,还不被她剥皮拆骨了?”穆倾城微微地笑。
李朝奉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起刚刚的传闻,道:“神侯,他一入宫,就和曹甸起了冲突,被九王爷教训了,依我看,他在宫里面的确举步维艰,神侯,下边我们应当怎么做?一切听您吩咐!”
穆倾城道:“我倒想卖他一个人情,可不知道他领不领情?”
李朝奉见他目光深远,嘴角似笑非笑,似在对他说话,又象在对着其它人,更为不解,道:“那我应当怎么做?”
穆倾城微微地笑,垂首之间,眼神清凉冰冷,道:“本侯自有主张,你且先暗中看着,有什么不妥,来禀报我便是。”
李朝奉低声应了声是。
穆倾城,是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皇宫的男子,他出生之时,手捏通灵宝石,上刻佛字,因此被相国寺高僧批断其前身为真佛,从小便被送入了相国寺带发修行,专替皇室祈福,长大成人,接手神候之职,成了皇帝最信任的宠臣,当今皇帝喜欢求仙问道,而穆倾城,便是皇帝与神仙之间的桥梁。
满朝之中,没有人敢衅他的权威。
李朝奉退下了,穆倾城挥手让跟着的宫女退下,独自一个人往冠花会处走了去,隔得老远,就见王子钦独个儿一个百无聊奈地饮着茶水,看着他那张与王芷儿有六分相似的脸,穆倾城伸出手指,隔空细细描绘了起来,想象着那抚着那张脸,掌心之处,是多么的柔滑细腻,就象他收集的那些美人灯笼一样。
她定会成为他的收集品之一!
他眼底闪过一丝残忍,而且是他最珍贵的收集品!
他合拢了手掌,隔着虚空,似把那美丽的容颜辗碎在了掌心。
旁边婷婷走来一名宫娥,来到他的身边,向他行礼:“神候,您的衣服,奴婢已给您备好了,请您过去洗漱。”
宫娥姿容娇好,垂下头去的时侯,露出一大片粉腻的脖颈,望着他,脸都红了。
穆倾城伸出手去,抚了抚那宫娥的面颊,轻声道:“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
宫娥眼底露出惊喜,道:“禀神侯,奴婢叫青儿,是常福宫的。”
“哦,是李淑妃那里。”
穆倾城正想随她离去,后边传来了女子惊喜的声音,“你来了?倾城?”
那名唤青儿的宫娥眼里有些失望,无声无息退下了。
穆倾城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转过脸去,却又是温柔得可滴出水来,“永阳,是你?”
永阳公主亭亭玉立,站在一棵花树底下,脸上带了些许娇羞,脉脉含情地朝他望着。
她知道他今日定会出现在宫中,多方打探,终于知道了他的行踪,于是便细细打扮,急急地赶来,只要能远远看他一眼,她便心满意足了。
“公主殿下,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穆倾城微微地笑,声音温柔如水。
永阳公主上前几步,走到他的身边,满脸娇羞,“倾城,难道你不想见到我么?”
穆倾城温柔地道:“臣当然想见到公主,恨不得早日把公主娶回了家去,可臣不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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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抱住了大腿()
永阳公主着迷地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他的俊美,与冷冰冰的李迥不同,总如阳光一般带着些温暖,和煦,让人见便想接近,自她见到他的第一天起,她便为他着迷。
既使知道,穆倾城成了神侯,皇帝定下来的规矩,神侯可以行走后宫,为众妃祈福,却不能与皇家结亲。
“倾城,总有一天,咱们会得偿所愿的。”永阳公主再往前行进一步。
纤细的身子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穆倾城鼻端飘来了强烈的脂粉味,他皱紧了眉头,差点把她推了出去,语调却更为温柔了,“永阳,你先回宫,别让其它人看见了……皇上近几日睡不着,要臣给他念佛经,臣这就要去了。”
永阳公主站直了身子,依依不舍地道:“不知道隔几日,我们才能再次相见?”
穆倾城笑了笑,“永阳,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幕幕?”
说完,他伸手过去,抚了抚永阳公主的面颊,转身便离去了。
等他走后,永阳脸色渐渐沉了下来,随侍的宫女道:“把那小贱人拖了上来。”
那宫女道了声是,领了两名宫女,把刚刚那宫娥青儿提了上来。
永阳公主含笑上前,“你就是常福宫的青儿?”
“是的,公主殿下。”青儿战战惊惊地道。
永阳公主从头上拔了一支簪子下来,把尖端露在外面,捏在掌心里,向那青儿走近,微微地笑,“你长得还真是白白净净。”
青儿脸色煞白,连连磕头,“公主殿下,是奴婢不对,公主殿下原谅奴婢吧。”
“原谅,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本公主原谅?”永阳的笑脸在阳光照射之下,那么的夺目。
“奴婢不该打理由接近神侯,是奴婢不对。”青儿抽泣得不成声。
永阳轻声地笑,“你只是与神侯说了几句话,又有什么不对的,你这么说,是在指责本公主不通人情么?”
青儿连连磕头,额头在青石板砖上,冬冬作响。
周围站着的宫婢脸上都有了丝怜悯与害怕,但没有人敢上前劝阻。
因为她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其中一位宫婢上前,掏出块帕子来,堵住了青儿的嘴。
另外两名宫婢,则一左一右地夹住了青儿的胳膊,把她的头发拉起,让她的脸半仰着。
永阳公主的手抚上了青儿雪白的脸,一寸一寸地扶上去,青儿身子直发抖,抖得如风中落叶。
永阳公主缓缓扬起手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虽然堵了嘴,也听到了青儿从喉咙里发出的模糊惨叫,那簪子的尖端把青儿雪白的脸划上了长长一道口子,她的眼神变得狠利,巴掌接二连三的扬起,“就凭你,也敢在神侯面前搔首弄姿?胆敢引诱神候?”
青儿脸上全是一道道的血痕,拼了命地想要躲开永阳公主的巴掌,却被那两名宫婢压得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她的脸上便纵横交错,全是血痕,再也看不到原本眉清目秀的样子了。
压着她的宫婢眼底一片冷漠,显然的,她们早就知道她的下场了,也见惯了青儿的样子,宫里边只有神侯奉了上天的神旨能随意行走,可没有人能接近神侯。
能接近神侯的,只有宫里的贵人。
她们这些奴婢,命如草芥,更是连看都不能看神侯一眼。
看了他的,都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永阳公主打得累了,甩了甩手,让人松开了青儿,道:“把她丢到花园子的井里去,多压几条石块,让她死了也不能翻身。”
她说着这话,拿过了宫婢递过来的丝巾,仔细地擦着手。
青儿早已昏过去了,被两名宫婢拖着,往花径边上拖了去。
永阳公主把手擦得干净了,理了理衣襟,笑容娇美,“走罢,去父皇那儿,今日冠花会,想必其它公主都到了。”
宫婢们齐声应了一声是。
永阳公主前呼后拥地被宫婢们凑拥着,往前走了去。
等小径上已没了人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