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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迥调了御医过来仔细替谢氏检查了身体,并没有查出什么异样来。
秦芷儿便放下心来了,过了几天悠闲的日子,直至小黑提醒,她才记得把手上那假镯子换了下来,忙叫小黑去唤了秦子钦过来。
秦子钦把那手镯还戴在腕上,经秦芷儿提醒,才嫌弃地边把那镯子取了下来,边道:“真是的,戴了好几日女人手镯,也没有人提醒我!”
秦芷儿也把手腕上戴的假镯子取了下来,递给了他,接过他手里的镯子一看,就是一怔,“哥,这是我原来的镯子么?”
秦子钦道:“当然是的!咦,颜色怎么鲜亮了许多?”
秦芷儿把这镯子对着光亮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翻,这才敢肯定,这镯子的确是她的镯子,颜色却由原来普通的色彩变得有明媚了。
这镯子在某些特定的时侯是会变得鲜艳夺目的,这一点,秦芷儿是知道的。
可这不是平常日子么?
再仔细望去,镯子上一朵小小的莲花显现了出来,在光线照射之下晶莹剔透。
听说翡翠镯子会越戴越鲜亮,这镯子也是这样?
秦芷儿满头雾水,唤了小黑来问这是怎么回事,小黑并不知晓这等机密,便劝秦芷儿去问李迥。
秦芷儿想了想还是算了,道:“这么芝麻绿豆大点小事也去叫他,怕是不好,下次等遇到他了再说。”
小黑便一本正经地道:“郡主,您一个月后便要成亲了,王爷不能再见你了,您真不让奴婢找他?”
秦芷儿心想昨儿个才见,今儿个又找了去,让他以为她对他朝思暮想,显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秦芷儿决定自己还是矜持些的好。
于是挥手道:“不用找了,一个小小的莲花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秦子钦便在一边笑道:“莲花,尤其是白色莲花,是护主之物,妹妹,这可是吉兆。”
秦芷儿想想这镯子的功能,原就是护主的,莲花忽然出现,莫非这镯子升级了不成?
想到这里,她不由失笑,心想这是打怪玩游戏还是什么的,连只镯子都能升级?
她把那镯子戴在了手上,便不去理它了。
到了晚间,左右无事,她便睡得早了一些,过了亥时便躺在了床上,原以为会睡不着的,却哪里知道,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了。
睡过去之后,便见那朵莲花在自己眼前飘啊飘的,直飘到了跟前,那莲花还发出了声音,“主人,你猜中了,我升级了,我真的升级了。”
说完,花瓣开了又合,合子又开。
秦芷儿便答了一句,“真的是打怪升级?”
那莲花声音严肃了起来,“主人,我升级了,便代表着大恶之人又会出来作恶了,你可得保重,我记得上一次升级,是在大韩六祖皇帝之时,那个女人是不能被消灭的,她受了折磨了,定会千万倍地报复回来,主人,您可得小心一些,不过,主人,我会保护您的,就象保护我的上一个主人一样!嘻嘻嘻。”
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莲花也向烟雾之中隐了去了。
秦芷儿满头冷汗坐了起来,抬起手腕看那朵莲花,一眨眼间,那莲花居然一开一合了。
再看去,那莲花却又静止不动。
定是这梦让她精神恍惚了?
秦芷儿抹着额头冷汗心想。
反正睡不着了,秦芷儿披了衣服坐起身来,越想便越觉不对,青焰那里太过平静了,照道理来说,她的婚期定了,青焰定会想方设法地弄些东西出来,可顾海传来的消息,青焰这几日只呆在怜花山庄,足不出户,并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难道这梦是真的?大恶之人出现,莲花便现身保护?
那大恶之人,指的定是那姐姐舒玉玲了。
舒玉玲一向被压制在妹妹之下,又岂能随便出来?
秦芷儿想来想去,想得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不出来的事,她便不想了,叫侍婢拿了杯热水来饮下,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坐着坐着,便打起了盹来,一睁开眼,面前有一个手托着腮,望定了她,秦芷儿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李迥,这才吁了口气,气道:“深更半夜的,吓死人么?”
李迥坐在对面,看着她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盹,怎么也看不厌,这个女人,从此之后,就是他的了,这一生一世。
他从没有想过,这一生,还能娶妻生子,自少时开始,他就被人下了那样的毒,从此恨极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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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捧在掌心()
她爬上了他的床之时开始,他便不喜欢她,却不离不了她。
他从没有想过,他会喜欢上她,喜欢到骨子里去。
喜欢她对着嫡母时那狡诈的样子,也喜欢她算计到了,眼睛里冒出的光彩。
她和那些一门心思算计的女人不同,如果别人不惹她,她不会主动惹人,但如果人家惹了她,她便会张牙舞爪地反击了回去。
就象一只炸了毛的猫。
她坐在灯下,因只穿了件睡衣,脖子露出了一大片白腻来。
他看着看着,眼神便热切了起来。
因去除了体内那毒,他能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了,怕她不喜,已经很久没有碰她了,好几个月了吧,成婚之前,她去了荣国公府待婚,也不能再碰她。
他咽了口唾沫。
秦芷儿再迟钝,也感觉到他的眼神不对,眼神左右闪着,顺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把全身包裹了起来。
可她不知道,这长披由上好的绸缎制成,更使得她身材玲珑,长长的衣服使她更显娇小,凭添了几分让男人怜爱的娇弱。
他忍不住了,手臂一捞便把她捞到了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轻得很,几乎没有重量。
让他感觉,她仿佛随时都会从他怀里消失一般。
他便搂紧了她,让她贴在他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馨香,才能感觉到她这个人的存在。
“成婚之前,咱们都不能再见了,皇祖母说,荣国公府规矩大,让我们避着点,别让人诟病。”
李迥看着她腻白的脖子,精巧的耳垂,轻轻地咬。
秦芷儿缩了缩脖子,感觉腰间有物抵住,悄悄地移动,想要避开。
李迥倒吸一口气,轻轻地笑,“要不,今儿晚上……”
秦芷儿当然懂,也只能故作不懂,茫然,“王爷,明日收拾好东西,就要去荣国公府了,您今日来,是来告诉我荣国公府有些什么人的?提醒我哪些人不能得罪?”
她一脸好奇。
还以为他看不懂她眼底里的狡猾,可她连狡猾都这么可爱,李迥垂了头,拿着拳头低咳。
秦芷儿顺势滑下他的腿,满脸替他担忧,“王爷要跟我说那么多话儿,嗓子定然哑了,我给王爷倒杯水。”
她离他远远儿的,拿起杯子倒水。
却不知身上披着的衣服滑了下来了,露出好大一截皓腕,她原就穿得宽松,领子便斜了,里面的风光半隐半现。
她把杯子递了给他,离他远远的。
前几次是不得已,让他占了便宜,可不能让他顺理成章地再这么下去。
她既然已经是古代人了,就要守古代的礼仪规矩。
实际上却是,那几次是为了替他解毒,他也没有个怜惜轻重,弄得她痛得很,后来虽然两人感情慢慢和谐了,但她心底里已有了认识,认定了那种事没什么乐趣。
李迥接过了杯子,修长的手指一滑,就滑到了她的手臂之上,满手有柔腻让他一阵失神。
她一缩,眼底便有些抗拒。
他心底便是一痛。
以前不觉得,如今两人好了,他才能弄懂她在想些什么,她的一言一行代表着什么,她的喜与不喜,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他便道:“别怕,今晚我不会做什么,就是坐坐。”
他的言语,满是怜惜,就仿佛她是他的眼珠子,捧在掌心,也怕捧坏了。
秦芷儿心底歉疚,他那么敏感,定是知道了她的抗拒。
可她没有办法。
以往是神经大条。
可和他呆得久了,也慢慢变得敏感,在乎他的一言一行,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经融入了这里,离不开他了呢?
前世的一切,仿佛越来越远,那一世的家人,面孔也渐渐模糊。
又是那样茫然空洞的眼神,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旁人怎么也走不进去。
看到这样的眼神,他就拼了命想把她抓住,却让他感觉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