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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不明白,平日里见李迥见得多了去了,重来没有这么慌张过,今日是怎么了?
“无缘无故的,你去调戏柳青青,无缘无故的,还跑去了九王府,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王子钦唠唠叨叨。
忽然之间,王芷儿把手指头伸在嘴唇处,嘘了一声。
王子钦便上住了声音,眨巴着眼望着她。
王芷儿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王子钦道:“没有啊?”
“马车顶好象有声音……”
“妹妹,你耳朵有问题吧?”
“不行,我得出去看看……”
李迥飞身到了一棵大树之上,望着王芷儿顶着头散发爬出马车,往车顶上直打量,他忽然间哭笑不得,把身子缩到了树叶丛中藏好。
王芷儿懵懂忙然地四周围望着,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李迥在树上想,好,很好,真把本王当成了傻子了?
本王倒想看看,谁才是那个傻子!
他想了一想,脚尖在树梢一弹,转身离去。
见车顶无人,王芷儿缩回了马车,定了定神,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精过敏,绷得过于紧张了,被李迥眼神儿一扫,便魂飞魄散了?
想她前世豪无破绽的变装技术,怎么可能被李迥这个古人给看穿?
如此一想,她便放下心来,慢慢整理好衣襟。
眨眼之间,马车便赶到了胡同门口了,可还没到门口,便有几匹马纵骑过来,拦在了车前,有人大声道:“停车,停车。”
王芷儿与王子钦对望一眼,俱都听到这声音熟悉,王子钦想下马车,王芷儿道:“还是我来吧,这个人,真是教训得不够彻底!”
王子钦一想也对,这王秦月前两日才被王芷儿教训了,又敢来拦马车,看来还真是教训得不够!
她下得马车,便见王秦月与几个衙役骑在高头大马上,将马车拦住了。
王秦月一见她下来,手里一哆嗦,马便往后退了好几步,声音也有些发颤:“王大,大人,本官奉命捉拿逃犯,请王大人行个方便!”
众衙役其中有知道前两天发生之事的,脸上便露出了些意味不明白笑意来。
有些不明白的,便有些奇怪了,这大王大人怎么见了小王大人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王芷儿拱手皱眉:“王大人,什么逃犯?本官怎么没听说过?”
她往前走了一步。
王秦月声线拔高,“你,你,你,你站住!”
从衙役脸色五彩纷呈……大王大人这是怎么了,乍看起来象良家妇女在街上被人调戏呢?
瞧那声线拔高得?
王秦月对一见到王子钦那张脸,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起那晚上脸贴脸的那张腐尸脸,还想起那具身子贴着身子的骷髅脸来……
可他得了上边的命令,不得不拦啊啊啊!
他正在街上巡逻呢,九王爷也不知道干什么,黑着脸,一身便装,拦住了他,交给了他这么个任务。
与王子钦相比,他对九王爷的害怕还是多一些。
他咽了一口唾沫道:“前几日晚上,采花贼从牢狱之中逃了出来,本官带人一直追到这里便消失不见了,本官怀疑,那采花贼就藏在这马车里!”
王芷儿一听不好,王子钦还在里边呢,这一揭帘子,岂不是全曝光了?
王芷儿往前又走两步,王秦马的马车人便后退了两步,她的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蚊子,“王大人,您肩负重任,您请,您请,车里边说不定真有个采花贼在采花呢……”
王秦月经过验尸房那场劫难之后,明白了一个道理,但凡王子钦说的话,十分只能信半分,不……半分都不能信!
他一见这人脸上那装模作样皱紧的眉头,就觉得这车里面定有古怪!
要不然,九王爷干什么无缘无故地叫他拦车?
可九王爷的命令,他不得不听啊!
他一挥手,几名衙役如临大敌一般朝马车围了去!
王芷儿侧身让开,脸上忽带了丝笑意,又忽然间收了,变得满脸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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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脸皮超厚()
她一把抱住了他的腿,把上半身在他腿上磨擦,声音更是几近呻吟,“九王爷,您饶了臣女这一回吧,臣女此次出宫,虽犯了律法,但一心只想替您查清真相。”
李迥一腿伸去,以他的内力,不把她弹个八丈远,也有三丈远,可到头来,只把她弹了个一尺远……他对自己还很佩服,终于心如止水,不受她诱惑了。
屋外顾海等了半晌,听不见李迥下的命令,试探着问:“九王爷……”
李迥道:“先退下。”
顾海只得领了众侍卫退出八丈开外,仔细守着。
王芷儿脸皮超厚,从一丈远的地面,爬起身来,又把他的腿抱住了,她感觉做得不够,缓缓起身上移,一把拉住了他的腰带……为了两个人的身体可以大面积接触。
她手指不经意般地擦过他某处。
李迥怒极,冷声道:“你还不说是吧?“
王芷儿开始慌了,都这么近距离了,他身上还是没起反映?
她很识实务,此路不通啊,只有另寻他路了。
从他身上滑了下去,伏在他脚下,老实起来,“九王爷,臣女与兄长换妆,有……有……有那么两三次了……”
她趴伏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没穿好的衣襟半掩,露出里面半点风光。
李迥心如止水,心底更添几分厌恶,此女为了获取荣华富贵,简直不择手段!
“如此说来,冠花会也是你替王子钦去的?”
王芷儿缩成一团,“是的,九王爷。”
“为了替你兄长升官加爵,你倒是使了不少手段!”李迥冷声道。
王芷儿眼巴巴地抬头望他,又瞬及垂下,很象受惊的小动物,“九王爷,臣女家里的情况,想必您也清楚,兄长如果还象以往那样,我与娘亲只怕被嫡母欺负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到如今,九王爷看到的,只怕不是活生生的臣女与家兄,早就埋骨不知道哪里了……”
哼,还在这里装模做样,想引起本王同情?
李迥从小在宫里长大,受尽磨难,自小到大,这一套便见过不少,哪会将王芷儿的装可怜放在眼底……他的语气低了八拍,“是什么人,便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兄长不争气,难道你能护他一世……”他咳了一声,声音变冷,“还有哪次?”
王芷儿象挤牙膏一样,能挤一点就挤一点,吞吞吐吐,“我哥当差,我也替了他一两次,比如说,上次验尸房……”
“什么?”李迥声音陡然拔高,“你和他呆了一整晚?”
王芷儿老实点头!
象是被吓着了,仍趴在地上索索发抖。
李迥想把她撕得粉碎,把验房所有东西都砸了个粉碎,感觉自己不正常,忙深吸一口气,咳了一声,“你们俩在验房做了什么?”
王芷儿便老实答道:“没做什么……”
李迥想起王秦月从验房出来,衣衫实在算不上整齐,脸色也算不上好看……心头邪火便往上冒,心底倒隐约冒起股欣慰来,很好,她贴得他这么近,他也不象以往那样,身子控制不住了。
他对她,终于厌倦了。
果然,再多的喜爱,也敌不过时间与算计!
如今问个清楚,只是为了弄清楚她还到底做过些什么骇人听闻之事!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瞒着本王的?”李迥声音平静。
王芷儿悄悄抬起头来,象被大人捉了个正着的小孩子,见李迥脸色不好,又马上垂了头下去,“其它的,没什么了。”
李迥便哼了一声,“真没什么其它?”
王芷儿的头摇得象拨郎鼓,“真没有了,王爷,你相信臣女!”
李迥扯了张椅子坐下,又见民居地面实在是凹凸不平,王芷儿穿得少,膝盖跪在地上……很痛的吧?便道:“平身吧。”
王芷儿一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想揉一下酸痛的膝盖,醒悟过来这是在李迥面前,不敢放肆,只得忍着。
“把衣服穿好。”李迥嫌弃地道。
在他面前穿那个可怜样儿干什么?他感觉好笑,前些日子,竟对这么个女子心神不定?
王芷儿哆哆嗦嗦回到屏风后边,穿戴整齐了,又揉了半天膝盖,才敢出来,小心翼翼在他前边站着。
她抬着眼角,怯怯生朝他打量,又瞬即垂下眼眸。
李迥道:“你们兄妹,也算是替本王办事,既是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