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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开始是看上她们王家的家产,但和她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便情不自禁地慢慢爱上了她,以至于现在都离不开她了。
“小狸说得很对,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应该珍惜眼前所拥有的才对,而不是为过去的遗憾感到内疚,因为那样没有任何意义。看到您为母亲守墓,我很替她感到开心,但看到您因此而形神憔悴,我会很心疼的,不止我,妈妈也会很心疼。她比我更希望您活得开心。所以,爸,和大妈好好在一起,不要再辜负她了。”
沈昊的这席话说得王姝婧眼眶都红了,吕仁逸也不再执拗,侧过身来紧紧抱住她,“昊儿说得对,是我老糊涂了,竟做一些让你伤心、担心的事。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把我们分开。这婚,我再也不离了!”
王姝婧在他怀中喜极而泣,撒娇似的抡着拳头敲打他的胸膛,“不准再丢下我,不准再让我落泪,不准再让我担心……”
“好好好,老婆大人!”吕仁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笑着答应她所提的要求。
看着他们幸福相拥的画面,沈昊满意地笑了,心想:“妈妈,您看到这一幕,应该会替爸高兴吧!”
吕天成和胡狸见证他们破镜重圆,很替他们感到开心,夫妻俩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大亲特亲。
这让落单的沈昊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只能看在眼里忍在心里,在这么温馨的一幕里,他可不想再挑起矛盾破坏气氛。
第一百五十一章 他不会心疼你的()
“吴先生,您来了?”一个怯生生的小女仆刚端着水盆走至门口,就看到刀疤男走进来,赶忙退至一边,俯首向他鞠躬道。
刀疤男瞅了一眼盘中的水,都被木昀嫣的血染红了,他不禁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挥手遣退她,大步走进去,不等他开口,木昀嫣拉扯好衣服,遮掩住背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一脸冰冷地看着他,道:“今天不用执行任务的吗?”
刀疤男将手中的药瓶放在她的梳妆台上,“大哥去会他的心上人去了,历来他都不让我跟着,所以我闲得很。”
“邢少又去找胡狸了?”木昀嫣急声问他,看向他的目光里不再是冷冽,而是诧异和受伤。
刀疤男俯首驱身靠近她,点头道:“你这么失落干什么?经历这么多事后,你还对他不死心吗?他眼里根本就没有你,他可以为了胡狸而狠狠伤害你,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木昀嫣非常讨厌他这样子,猛地起身,推开他。哪知用力过猛,拉扯到背上的伤口,痛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曲着身子,抓着梳妆台角,方能站稳。
刀疤男伸手扶她,被她无情地推开,“不必。这点伤势,要不了我的命,我也没有那么娇气,你不必对我假心假意的,我不需要。”
他被气得哭笑不得,“我假心假意?你一直都认为我对你是假心假意的吗?真是伤人!你不会以为这瓶药是大哥托我给你送来的吧?你不会以为我对你的付出都是他托我这样做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才是最委屈最无辜的。我告诉你,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不是大哥的命令。包括这瓶药,也是我怕你疼得难受给你买的。”
“你想多了,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不需要,谢谢!”木昀嫣冷淡地说。
刀疤男重重地把药瓶搁在她的手旁,“木昀嫣,你还要做梦到什么时候?他是不会心疼你的,除了我,没有人会心疼你、对你好。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就不睁眼看我一眼呢?我对你的好,难道你感受不到吗?我到底哪一点不如他?”
“我知道,我都知道,不用你来一遍又一遍地提醒我。不管你怎么对我,我对你除了感激再无其他。而他就不一样,只要他没弄死我,我就会一直爱他、钟情于他。就算未来的某一天,我死在了他的手里,我也不会怨他的。”木昀嫣凄美地笑着说。
刀疤男被她气得发狂,死死抓着她的双肩,搡摇着她,吼道:“你疯了吗?他为爱理智不清,你也跟着发疯吗?你为什么要这般下贱任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知不知道,这一次要不是我帮你求情,你就会被他打死……”
木昀嫣忍着背上火辣辣的锥心之痛,冷冷地看着他,“我乐意,谁要你帮我求了?”
刀疤男觉得她不可理喻,搡开她,苦笑了一会儿,对她无比失望地甩甩头,“木昀嫣,好,好得很,你一心想要求死,我再也不会拦着你,下一次我绝不会再帮你,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离开,心情失望透顶。
在走到门口时,他不自觉地停下步子,头痛地摇了摇头,然后回头叮嘱她,“这个药止痛效果非常好,一天三次外涂,痛楚很快就会减小。”
说完,他急步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木昀嫣呆呆地盯着门口,“谢谢,吴哥哥!”说着,泪水再也憋不住,像水龙头似的从她的眸底涌出来。
邢沅颢惩罚她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哭过一声,也从来没有求饶过。长这么大以来,她连泪水是何物都不知道。今日,她再也忍不住了,压抑着小声哭泣。
泪水的泛滥除了对刀疤男的感动之外,更多的是因为委屈。她很小就跟随邢沅颢,为他出生入死,他却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她,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自从遇到胡狸后,他就更加地视她为无物。
她总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跟他的木偶没有任何差别。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就看不到呢?我那样对她,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懂呢?你不懂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每次因为她而残忍待我?邢少……沅颢,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丝温柔?还会有那么一天吗?”她紧紧抓着梳妆台一角,指甲都陷入木中,她却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泪水大颗大颗地滴在手背上,然后滑落在梳妆台上。
重返紫园,和吕天成和好之后,胡狸又产生了新的难题,那就是吕天成整日整日地因为公司的事发愁难眠,吃也吃不下,比落难时还要消瘦。
吕天成重新坐上总裁宝座后,用半月的时间,把天成集团重新拉上了正规,但至今还有一个大难题没有解决,那便是三分之一的股份不知去向。
查了很久,只得出这三分之一的大股被一个匿名的大亨买走了。关于这位持着大股的大亨非常神秘,不管他怎么查,都得不到一点有用的信息。
连警察都介入了,到现在这个案件都还没破。
缺了这三分之一的股份,吕天成没法正常运转天成集团,它想要恢复曾经的繁荣,恐怕很难。
胡狸不想他这么辛苦,作为他的妻子,她想要帮他分担。商界的事,她是不懂,自然不知道该如何找出这位持股的大亨;但她可以找人帮忙啊。
她所认识的人里,除了邢沅颢兴许能帮上她之外,其他人恐怕是有心无力喽!
所以,她背着吕天成给邢沅颢打了一个电话,以请他吃饭的名义约他出来单独谈谈。
虽然她现在很富有了,但那些钱都不是她的,以她自己的经济能力,她选择在她经常去的那家大排档里和邢沅颢会面。
一向奢华惯了的邢沅颢被大排档里的烟雾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还不断地咳嗽。他一手扇着扑面而来的烟雾,一手捂着嘴鼻,一脸嫌弃地在胡狸的对面坐下。
当然了,在坐下之前,他身后的一个随从已经为他把桌椅都擦了好几遍,要是有消毒水的话,他兴许还会把整个大排档都喷上一遍。
有钱人是很讲究,但也没有他这般讲究的。
他嫌大排档里人多太吵,便命属下清场。
要不是胡狸拦着,恐怕整个大排档里就只剩下她和他俩人了。
“邢沅颢,你不要太过分了噢!你让属下擦桌椅我也就忍了,你要把其他顾客轰走,可就太过分了。不是只有你花了钱,人家也都是花钱来吃的,凭什么你一来,他们就得走啊?你又不是皇帝!”胡狸狠狠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指责他,完全忘了自己此次来的目的。
邢沅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挥手遣退属下,向所有顾客抱歉地鞠了一下躬,并对老板道:“在场所有人的花销都算我头上,你们尽管吃喝,我来买单!”
这豪爽的一举,大家掌声雷动,吃得比刚才还要放肆,老板卖得也很起劲。
胡狸对他灿烂地笑了,这一笑,笑得他心花怒放的,呆呆地凝视着她,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