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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时候。”男人的话可谓情与色无边泛滥:“但总有一天我会睡够你。”
“啪!”第三声鞭子抽响的声音。
白梨落自知忤逆他的意,羞辱不会结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我。。。。。。我不乖,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尽管鞭打我。”
豆大的眼珠挂在眼梢,像一颗小小的钻石。
鞭刑持续了半小时,最后,男人扔下了鞭子,走出私室。
白梨落抚摸着浑身的吻痕,颓然靠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自己,落寞的微笑如破碎的水月镜花。
蔺仲蘅。。。。。。。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佣人卧室,白梨落发现所谓的鞭刑之后,自己毫发未伤,只是。。。。。。很疲惫,很屈辱。
第二天晚上,有些愧疚的麻花辫来到她的卧室看望她。
“姐姐,你没事吧?”麻花辫问:“蔺先生到底怎么惩罚了你?”
“我没事。”白梨落宽慰着骗她,“还不是写欠条,以后卖身还债呗。”
麻花辫倒还是松了一口气:“总比突然失踪好,你不知道,这里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失踪,大家都在传言,是得罪了蔺先生,被暗暗做掉了。”
白梨落没有回答,眼前出现的是那晚的鳄鱼池塘,还有行刑树林。
“丫头。。。。。”白梨落咽了口水,向麻花辫开口,“你也算欠我一个人情,我想逃跑,你帮我逃出这里可以吗?”
“这怎么行。。。。。”麻花辫情急之下急忙起身离开白梨落,“别让我做这些,姐姐,被蔺先生发现了可是死路一条。”
说完,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白梨落知道不能强迫她,只能无奈的蜷坐在小床上。
“姐姐。”麻花辫的声音从门口轻轻传了过来,“负一楼左拐最深处有个暗门,只有我知道,可以通往庄园外面。可别说是我说的。”
麻花辫说完蹬蹬蹬跑开了。
半响,白梨落反应过来,逃生的机会来了。
第14章 她逃出山庄,但他……()
事不宜迟,白梨落迅速收拾了一番,换好衣服,在夜色的掩护下顺着墙根来到负一楼,按照麻花辫说的路线找到了那一扇暗门,推门走进了黑暗。
借着手机光芒一路小跑,直到风吹拂在她脸上,白梨落一阵欣喜,知道离出口不远了。
麻花辫没有骗她,这个暗道的出口是林区角落,白梨落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真的逃出了庄园。
女孩欢心的沿着山路向下跑,确定自己没有被抓回去的可能性之后,长舒一口气的回头望了一眼山顶的庄园。
“轰!”的一声巨响,猝不及防,火光将她的双眼点亮了。
冲天火光将夜空染成血红色,别墅遭遇了爆炸袭击。
白梨落惊恐的捂住嘴,直愣愣的看着山顶的火光。
怎么了?怎么会有爆炸发生?
是仇家寻仇来了?。。。。。。是冲着蔺仲蘅来的?
那他现在不就。。。。。。。
他遭遇了袭击。。。。。。。
夜风吹散了她的长发,也吹散了她独自离去的念头,白梨落调转方向,朝回狂奔。
连她自己都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好不容易逃出蔺仲蘅的魔爪,却为了蔺仲蘅的安危,毅然决然返回了庄园。
她不是恨他吗?他千方百计羞辱她,当她是玩物,可现在。。。。。。她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返回庄园?为了救他?
怎么会这样?
顾不得多想,白梨落从刚才那个通道返回了庄园。
和自己料想的激烈枪战截然相反,庄园里一片死寂,零星枪声在坟墓一样的漆黑中回荡着。
“啪嗒!”一枚子弹打在雕塑上,窸窸窣窣落下一些石子儿。
白梨落躬身躲避着流弹,快速跑动着。
蔺仲蘅,你现在在哪儿?
白梨落跑进书房,蔺仲蘅不在;办公室里也没有。。。。。。
他会不会。。。。。。已经死了。。。。。。
白梨落联想起最坏的结果。。。。。。。不,不会的。。。。。。
一枚流弹袭击过来,她害怕至极的捂着脸躲在扶手后面,“救命啊。。。。。。。”女孩不知所措的呼救着。
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揽住她的腰,将她单手拦腰一抱,迅速前往负二楼停车场。
白梨落看见脸色苍白的男人,俊逸的眉峰紧皱,额间汗滴密布,不是蔺仲蘅是谁。
“你没事吧!”白梨落情急之下抓住男人问。
“怎么,你担心我?”男人唇弧弯出夜魅的月钩,温柔问她。
白梨落脸一红,男人将她利索的扔上车,跑车油门一轰,呼啸着绕道后山,离开了庄园。
**********
车一路行驶到一处安全的山道上,缓缓停下来。
“嘀——!”蔺仲蘅的头沉重的砸向了方向盘,汽笛声轰然大作。
“蔺先生!”白梨落大惊失色,连忙看向逐渐失去意识的男人。
腹部大片腥红,触目惊心。
“蔺先生,蔺先生!你醒醒!”白梨落慌神的大叫:“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毫无血色的男人奄奄一息的说:“小舞女,不去医院。”
白梨落当机立断,使劲将蔺仲蘅高大的身躯移到副驾上,然后坐上驾驶座,发动跑车朝自己的一套蜗居驶去。
那是母亲生前为她留下的物业。
路过一家大型药店,白梨落以最快的速度买了急救止血的救援用品,包括氧气机和稳压器。
开门,将男人放到自己床上,立即展开急救。
血肉模糊的腹部,用剪刀剪开粘连的衬衣,白梨落赫然发现这是大口径子弹造成的枪伤。
第15章 带他回了家()
“不去医院不行啊,蔺先生!”白梨落瞬间急的直哭:“你会失血过多的。。。。。。”
“不用,听我的,小舞女。”意识还算清晰的男人指导着她该怎么做:“先替我止血,压住出血口。”
“好的,”白梨落擦拭了眼泪,深呼吸一口,开始急救。浓郁的血腥味充满了窄小的卧室,像渐渐腐烂的玫瑰。
忙完,已是深夜。
白梨落为男人罩上氧气罩,再一次确认他暂时没有危险,才动手收拾那一堆堆被血染红的纱布。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白梨落看了一眼门口视频,是蔺仲蘅的两个心腹和家庭医生。
白梨落端着水杯靠着墙站在门口,看着三个男人在卧室里忙碌。
医生从医用箱里拿出血袋,为蔺仲蘅输血,一个保镖上前来关门。
“你干什么!”白梨落抗议:“这是我家。”
“白小姐,要为先生要脱完全身衣物。”
白梨落羞了一下,后退了。
虽然她和蔺仲衡已经有了很多次的肌肤摩擦,但真要直视他的一丝bu挂。。。。。。白梨落打断了自己的思路:拜托,这是在想什么问题呢。
许久之后,医生和保镖出来了。
“嗯,”白梨落率先开口:“医生,他没事吧?”
“嗯,没事,”医生看了她一眼:“白小姐,先生的事儿请你一定要保密。”
白梨落点了点头,黑dao仇杀,她自然不想参合。
“那我们先走了,明天再来。”医生说完便和俩保镖往门口走。
“喂!站住,”白梨落大叫:“既然没事儿了,你们就把他抬走啊,我这儿可不是养伤的地方。”
“每隔一小时检查伤口情况,”医生说,“照顾病人吃药,熬一些流质的食物。”
“你们这是在搞笑么?”白梨落高声抗议,不过谁也没理她。
几个人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她。
白梨落推开卧室门,看见浑身赤luo,只用被子遮住关键部位的男人,顿时满脸飞霞。
像龙体盘卧山峦,像长城最起伏雄伟的一段。
耀眼夺目的蜜色,修长而又矫健的身躯,浑然天成的凿刻,如同出自大师级别的工匠之手。
男人已然入睡,消炎药吊瓶悬挂在床头。
女孩打了一盆热水过来,细心为他擦拭,洁净,男人一直闭目,似乎对眼前发生的浑然不知。
盆里的水逐渐浑浊,白梨落又换了一盆水,坐在床头更加靠近他的地方,开始擦拭男人脸上的血和汗。
毛巾掠过掠过蛾翅一般的长睫毛,掠过薄薄的菱唇,白梨落看着这个深沉如海的男人,无法洞悉他的内心深处,有多少惊涛骇浪,多少波澜壮阔。
扑朔迷离的思绪中,拿着毛巾的手,陡然被他潮湿的掌心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