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保镖蜂拥而上,将白月薇制服了。
白梨落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呆呆的望向远方。
“怎么了?”蔺仲蘅疾步跑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她有没有伤害你哪里?”
“没事儿,我没出事儿。。。。。。”白梨落喘着气,反反复复的说着,“我没事儿,没事。。。。。。”
蔺仲蘅见她神色极其异常,也顾不得审问白月薇,直接将她带回了车。
“蔺爷,怎么处理这女人,她精神失常了。”保镖隔着车窗请示。
“扔到赞比亚,埃博拉疫情最严重的隔离区,自生自灭。”
*************
山庄里,白梨落把自己泡在浴池,一遍一遍的清洗着。
那一个条被针头划破的伤痕,犹如一条小小的红色蚯蚓,触目惊心盘踞在手背上,白梨落使劲的挤着,一滴滴血被挤了出来,暗红色的血滴里,里面有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脏病。
无可挽回的事实。
白月薇划的很深,刺到了血管。
她被艾滋针扎了,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从今以后,她就是个身患艾滋病的人,她不可能再享受蔺仲蘅的甜蜜宠爱,她不可能接近蔺仲蘅,她不能吻他,不能和他有亲密的接触,因为。。。。。。
第125章 我让你永远无法回头()
因为她不能将艾滋病传染给,深爱自己也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
她还是chu,一身干净,但是却得了艾滋病,这是多么讽刺啊。
白梨落一滴一滴的挤着血珠,渐渐的哭出了声。
不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为什么孤独于世界二十多年,为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却会遭受这样的厄运。
她不可能和他继续呆在一起,甚至连个拥抱都是危险的。
他对她这么好,这么宠爱,她绝不能将这可怕的不治之症传染给他。
她脏了,脏了。。。。。。。
白梨落泡在水里,恸哭着,疯狂的清洗着自己。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男人的虎吼在头顶上方响起,看着哭得及其压抑的白梨落,知道发生了非常严重的但她又死活不会说出口的事情。
男人衣服都顾不上脱直接下水,上前一把把她抱住,却被白梨落挣扎着推开了。
“不要!不要靠近我。。。。。。”白梨落大哭着哀求着,“不要靠近我,仲蘅。。。。。我求你了。。。。。。”
“是不是她找人对你做了什么?”男人第一个反应是她被人糟蹋了,愤怒之余也竭尽全力安慰着她,“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嫌弃你,明白吗?”
“不是。。。。。。没有。。。。。。”白梨落捂着脸,泣不成声,“我没有被人轮。。。。。。”
“那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浴池里一阵水花响动,男人全力的拥抱却让女孩不住的溃逃。
“我。。。。。。。我。。。。。。。”白梨落跪在水中不住的哽咽,起伏的脊背抽伏得让男人心痛不已。
白梨落终究说不出口。
她无法开口告诉他,她被艾滋针扎了,她染上了令人类都害怕的脏病。
她无法开口诉说,自己清白不染的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什么都不要说。”这样失控而绝望的情绪,男人不会想到她得了性病,只认定她是被人轮了,尽自己所能的安慰她,“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面对明白吗,回房歇息。”
说着,将她从水里捞了出来,裹上松软的浴毯,抱回了卧室。
“别碰我,我求你了。。。。。。”白梨落的哀求让蔺仲蘅非常愤怒,眼泪纵横的脸上,写满受伤后的无助,但这不是拒绝他的理由。
“你可以什么都不说,”男人压住她的手腕,凑近她的脸,愤懑的看着她说,“但你不可以排斥我,你清楚吗?”
俯逼之下,白梨落溃不成军,眼泪哗啦啦的泄流成悲伤的河水,浸湿了枕头。
“我不能拖累你,仲蘅,我现在是不祥之人,我满身细菌,我不干净,我不能害了你。。。。。。”
话音未落,蔺仲蘅强势的压了下来,狠狠吻住了她。
白梨落惊呼着想要推开他,但怎么也推不开势大力沉的男人,男人近乎疯狂的吻令她痛苦不堪,但她不能咬他,一点皮都不能擦破,不然。。。。。。
男人放开她的嘴,压上她的身,白梨落大口呼吸着,听见男人不容违抗的话语响彻耳边:“那我现在就要了你,让你永远都不能回头。”
“哐当”一声,蔺仲蘅松开了皮带。
“不要!仲蘅。。。。。。不要!”白梨落悲痛欲绝的哭着喊道。
第126章 浓得化不开的惆怅()
白梨落情绪崩溃到了临界点,一个呼吸不稳,呛了几口气,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
家庭医生专门带来女医生,给梨落做了私密检查。
“没有遭到xing侵犯,蔺先生大可放心。”
望着床上还没醒来的女孩,男人的一颗心依旧沉重而低落。
家庭医生只给白梨落做了体表特征检查,汇报着白梨落的情况,“身上除了有一些擦伤,扭伤之外,没有别的伤害。白小姐的情绪不稳定可能来自袭击者的言语伤害。”
医生退下之后,蔺仲蘅还来保镖询问。
“白月薇扔到非洲了吗?”
“扔到了疫情重灾区。”
“审问她了吗?”
“审问过了,她已经神志不清了,只反反复复说着‘妈妈,我报了仇,贱人永远得不到真爱了’这句话。”
保镖退下后,蔺仲蘅坐到床边,握住白梨落的手,久久凝望。
小舞女,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
接下来的好几天,蔺仲衡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不言语,满腹心事,除了黯然神伤,要么就是在睡梦中不断的惊叫着:“白月薇,你得逞了,我被你毁了。”
“仲蘅。。。。。。仲蘅。。。。。。我不能连累你。。。。。。。”
蔺仲蘅听得揪心,想要安抚她,却又被梦中的她辗转躲避着。
**********
下雨的上午,餐室里,男人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白梨落陡然一惊,迅速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习惯性的双手交握。
捂住手背上那个不大明显,但已经置她于死地的致命伤痕。
蔺仲衡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甩了叉子站了起来。
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被雨水打湿的白玫瑰,沉默着点燃一根烟,男人等着她的解释,却没有等来任何的话语。
“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率先开口了,“就这样一点一点消磨我的耐心?”
还是冷场的沉默。
好久好久,白梨落终于沉重的开口了。
“蔺仲蘅,我们分手吧。”
闷闷钝钝的一句话割过来,如同钝刀子割肉,生拉硬锯割的在蔺仲蘅心里扯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
“休想。”男人的回答坚硬如磐石,没有商量的余地。
雨水打在玻璃上,无数细细的雨渍,小溪一般汇集在一起,顺着玻璃蜿蜒而下。
“不管你愿不愿意。”白梨落的回答犹如窗外的秋雨一样冷涩,“我已经不再爱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说罢,抬眼,与他对视。
男人的绝世面容沉如暗魅,眸心瞬间冰冻,冷冽如北极深海复杂无边,擒住她的水光幻眸,铁血铸造的尊贵容颜上,淡淡的,细微的失望情绪慢慢浮现。
白梨落故作淡定,吐词凉薄,妄图用最伤人的言语,耗尽男人的爱意。
“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就像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一点自由都没有。”
“我还年轻,我还没有确定,要不要和一个比我大七岁的男人在一起。”
“和你在一起,我越来越没感觉。。。。。我是说那方面,你一接近,我就浑身不舒服。。。。。。”
“够了!”缓沉的低音提琴声音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笃定而又铿锵,有着让她发怵的寒意。
第127章 剧院里的各怀心思()
男人走近她,不由分说的紧握住她的手,白梨落紧张的想要甩开,却怎么也甩不开。
白梨落心惊胆战,不安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生怕男人发现了手背上,那个划得很深的针痕。
不能被他发现,她现在只想着被男人厌恶的遗弃,解开身上的定位,独自逃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自生自灭,直到病发的那一天来临。
“看着我。”缓沉的琴音在上方响起,白梨落挣扎着抬头。
“真的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