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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怎么办,蔺爷?”保镖请示着下一步行动。
蔺仲蘅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坐到我腿上来。”男人掐灭烟头,俯身命令她。
“你。。。。。”白梨落才不愿意呢,毕竟房间里还有别人。
没等她抗议,男人霍的一下将她拧到自己怀里。
男人将茶端到她嘴边:“喝了这杯茶就放你出去。”
眉眼间一股惑乱心神的肃杀之气,但唇边的魅惑,却能开出一朵恶之花。
白梨落躲避着他的摄人眸色,不安的饮下了这杯茶,男人爽快放了她出去。
“蔺先生。。。。。。”等白梨落一走,保镖说:“嗯,现在我们初步锁定了内奸是谁,下一步自然是抓捕和拷问。但是,白小姐在庄园内,可能会成为内奸鱼死网破时的袭击目标,会很危险。”
屋里的气氛顿时压抑的可怕,良久,蔺仲蘅缓缓开口了:“一个小舞女而已,会有什么危险。”
斜阳铺照的花园里,女孩穿白布棉裙的背影,深深定格在蔺仲蘅暗云翻涌的眼眸里。
内鬼的出现,只有蔺仲蘅及其心腹保镖知道,其他人都浑然不觉,包括白梨落。
一场秘密的抓捕行动,在夜色的掩护下进行着,白梨落睡在佣人房里,只听得一个人的嚎叫声隐隐从远处传来。
赤脚躲在廊柱的暗影里,只见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男人跪在池塘边,不住地哀叫着:“求求你,蔺先生,放过我吧。”
“说!你的同伙是谁。。。。。。”旁边人低声狠厉的问道:“我们知道不止你一个人。”
“我不知道。。。。。。”男人哀哀交代着:“我没和那人联系过。”
“蔺先生。”保镖问着:“这人怎么解决?”
月光下,男人高大的身影如一片黛色断崖,一个冰冷到令人发指的声音,从男人嘴里响起,白梨落只觉得后背一阵发麻:“就地处决,扔进鳄鱼池。”
鳄鱼池!
路盏的微光下,几只尼罗鳄已经爬到了岸边,张开血盆大口,接着只听一声水花响,内鬼被扔了进去。
白梨落倒吸一口气,脚步一个踉跄,反身往回跑,却不料撞碎了一个花盆。
“咣当!”一声炸响。
“谁在哪儿?过来!”女孩听见保镖的掏枪的声音,当即呆立,继而走到了水塘边。
水塘里被撕裂的内鬼用尽最后一口气,突然扑出来抓住白梨落的双脚,伴随着鳄鱼的拖拽,白梨落应声倒下,眼看着就要被拖进鳄鱼池了。
“啊!——”女孩吓得尖叫。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了,白梨落只觉得耳朵一阵轰鸣。
第7章 他弄脏了你的腿()
内鬼的血和脑浆溅了她一裙子。
内鬼抱她的双手垂然松开,被鳄鱼拖进池塘里,鳄鱼几个翻滚,顿时鲜血四溢,白梨落看见那人被残忍的四分五裂了。
酷刑!
白梨落错愕之中看向开枪的蔺仲蘅,一双黑不见底的深眸泛起可怕的血光,男人整个的身体就是一道裂隙的地狱之门。
鳄鱼仰起头大快朵颐,白梨落开始眩晕。。。。。。眩晕。。。。。。
八岁那一年,阁楼上,妈妈,割腕自杀了,鲜红的血泊怒放了整个房间。
白梨落晕倒在鳄鱼池旁边。
污秽,残忍,可怕的一幕。
蔺仲蘅飞速的跑向了她,将女孩紧紧抱在怀里。
白梨落很快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抱着往二楼浴室里走,顿时惊恐万分,狂乱的对男人又踢又打。
“别碰我!你这个杀人凶手!”女孩惊慌的尖叫着,男人看见那双美丽的蝴蝶眼眸里充满着怖惧。
蔺仲蘅将浑身沾满了人血的女孩抱进浴室,不等她反应过来迅速撕光她身上的血衣,包括那最后一道薄如蝉翼的防线。
“变态!”“疯子!”白梨落哭着嚎叫着反抗,手脚乱蹬着怒骂着:“你才杀了人,这会儿还想着干禽shou之事,你太可怕了!”
“我要对你行禽shou之事就不等到现在了。“男人低低的说着,拦腰将她横抱起,下一秒“哗啦”一声,白梨落被扔进了热气腾腾的罗马浴池。
“咕噜。。。。。。”“咳咳!”,白梨落连呛了两口水,睁开眼睛之际,才看见男人也跳进了水里。
白梨落愕然看着与她间隔不到五厘米的男人,半响,才想起自己已经被他扒了,整个身子都呈现在了男人野火一样灼烧的视野里。
白梨落脸一红,急忙转身跪在水里。
双手抱胸,哆嗦着等待着,不知道蔺仲蘅下一步要做什么,是要在她身上发泄?还是要对她今晚的目击实施灭口。
背后猛然响起了温柔的水花声,紧接着花洒从天而降,犹如一场阵雨,将粘在她身体上,那些不详的血渍清洗的一干二净。
白梨落看着四溅的水花,血水隐隐消褪在水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透明的清澈。
“转过身来。”男人命令着。
白梨落局促的转身,男人开始为她洁净正面的污渍。
肌体被那双修长而厚实的大手摩擦着,一寸寸的洁净,男人的擦拭很细心,仿佛要将她还原成最初的纤尘不染。
此刻,水里坦诚相见的两人,彼此怀着复杂的神色凝望着对方。
花洒持续着倾盆大雨,他到底是谁?浓夜一般的眼眸里,是她看不穿的荒凉,暴虐,杀戮,残忍,嗜血,却有着野兽一般的温柔——一种深不见底的可怕温柔。
被扔到男人的床上时,白梨落依然一丝不挂,犹如初生婴儿。
这是第一次,她和他luo,呈相拥而眠,男人依旧克制,没有逾越半分。
“蔺先生,”白梨落觉得有些事情还是的问清楚:“你。。。。。为什么要杀人。”
“不关你的事。”男人沉沉的回答。
“我知道他是内奸。”白梨落顿了顿:“但你可以报警啊,如果犯了事,会有法律制裁他。”
“我就是律法。”
白梨落打了个哆嗦,男人的话像酷刑刑具一般的冷硬,专制,高压恐怖。
“蔺先生。。。。。。。”女孩辗转着不安的思绪问:“你为什么要开枪射杀他?”
“他弄脏了你的腿。”
白梨落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山峦一般巍然高大的怀里,就因为那人抱了她的腿,他就杀了他?
蔺仲蘅。。。。。。不可理喻的男人。。。。。。
第8章 第二名内鬼找到了()
鳄鱼池事件过去之后,一个难得的晴天,穿着亚麻棉布长裙的白梨落在空旷的凉台上,和一个关系不错的小女佣一起晾床单。
“一二三!”两人各抓住一头,将床单的水分拧干,然后铺散均匀的晒在长长的晾衣杆上。
“姐姐,你累了吗?”扎马尾的女佣扑闪着一双亮汪汪的大眼睛,“累了我们就坐下歇息。”
“好的。”两人席地而坐,看着蓝天白云,自从惊魂夜之后,白梨落还第一次感到久违的暖意。
远处的庄园大门打开了,白梨落知道是蔺仲蘅一行人回来了,想到那天的惊魂夜,白梨落心里陡然略过一丝阴霾,脸偏了偏,不去看门口。
“怎么了?梨落姐姐?”小马尾的问话里明显带着打趣,“先生回来了你怎么不高兴?”
“我为什么要高兴?”梨落嗔了一声,“躲他还来不及呢。”
“嘻嘻。”小女佣调皮捣蛋的说着,“少一本正经,你都让我们羡慕死了,天下女人谁不想攀上蔺先生,又多金又低调,一张俊脸让女人简直为之疯狂,最重要的是,蔺先生从来都不近女色,外界还一度以为他是弯的呢。”
“哦?”白梨落听了这话,心思动了一下,试探这问小马尾,“蔺先生。。。。。身边没有女伴吗?哪怕是一夜晴的那种?”
小马尾古灵精怪的贼笑了一下:“嘻嘻,是不是上心了?你承认你上心了,我就告诉你。”
白梨落啐了一声,翻了翻眼睛:“不说就算了,我没兴趣知道。”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小马尾满眼桃心的的说:“那我就告诉你,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在蔺先生卧室里过夜的女人呢。而且啊,蔺先生无论是在公司,夜场,酒会,没有一个女人走得近蔺先生的方圆半径,嘻嘻,所以第一次看见蔺先生抱着你,我们集体都在风中凌乱了。”
白梨落低头笑了笑,不自禁的又看了一眼远处走上台阶的男人。
“姐姐,你渴不渴?”小马尾站了起来:“我去倒两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