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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幕后主使楚斯年已经猜的**不离十了,可是因为对方身份的特殊性,他需要一个坚实有力的证据,让她无从辩解,哑口无言。
本来他都要从龙昆的口中套出幕后主使了,谁知却被雷昂的出现阻断,他救了盛夏他很感激,但是却有给他帮了倒忙,让原本一下子就可以知道谁是真凶,现在却要走不必要的弯路。
盛夏早上醒了几分钟,确切的说应该算是梦魇了,瞠大双眼惊惧的望着天花板,口中呢喃着——
斯年……斯年,救我……
听到盛夏嘤咛着向他求救,盘踞在楚斯年心里的内疚和自责又加速成长起来,然而,隐隐听到她还喊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雷昂。
不知是因为盛夏的心里只爱着他,还是因为昨晚雷昂救了盛夏,总之楚斯年发现自己对雷昂这两个字不比以前那么深恶痛绝了。
罗嘉慕和唐浅晴来医院看望的时候,盛夏刚刚清醒过来,看到盛夏苍白的容颜和手腕上淤青和血痕时,眼泪吧嗒吧嗒的往外淌……
她从昨天晚上被罗嘉慕送回家后,就一直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内疚自责,一整夜都么有回房,所以此刻的顶着两个黑眼圈,眼眶红肿,全然没有了往日里优雅知性的气质。
“都怪我……若是我昨天不怂恿盛夏出去逛商场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她哭的止不住,哽咽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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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我们也两天没那个了()
“都怪我……若是我昨天不怂恿盛夏出去逛商场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她哭的止不住,哽咽着说。
盛夏现在相安无事,楚斯年对于唐浅晴的态度温和了许多,难得去安慰除了盛夏和楚灵薇以外的女人。
他说:“不要自责了,夏夏已经没事了,再说,这不关你的事,那两人迟早会下手的。”
“若是我不和盛夏分开……”越是安慰唐浅晴越是自责。
“晴子姐……你给我带了什么……好饿啊……”
不想让唐浅晴一直自责,盛夏看到她手上拎着的保温桶,连忙岔开话题。
“鲫鱼汤。”
唐浅晴抹了眼泪,捧着保温桶走到病床前,却被楚斯年不露声色的拦住:“我来吧。”
“倒得时候小心烫。”唐浅晴识趣的将保温桶递给楚斯年,还不忘提醒道。
奶白色的鲫鱼汤倒入碗中热气腾腾,淡淡的鲜味在病床旁的矮柜上飘散开,楚斯年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着汤匙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确定不烫嘴这才递到盛夏的嘴边……
在楚斯年吹气的时候,一缕浓郁的鱼腥气进入鼻端,盛夏感到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的捂住嘴,念在鱼汤是唐浅晴专程送来的,不好在她面前干呕,硬是将胃里的酸水逼了回去,脸色刷白如纸。
“怎么了?”楚斯年剑眉一拧,满目担忧。
“有些口干,想先喝点白水。”胃里那股子干呕的冲动过去,盛夏唇角扯出一抹安抚的浅笑。
楚斯年也没有多疑,搁下碗,又端起矮柜上的水杯,作势要亲自给盛夏喂。
看到唐浅晴红唇噙着一抹笑,盛夏害羞的脸色泛红,“我自己喝。”
楚斯年竟是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轻哄道:“乖,张嘴。”
唐浅晴和罗嘉慕顿时惊呆了——这还是我们心目中冷峻坚毅沉默寡言的楚斯年吗?
盛夏面对着唐浅晴和罗嘉慕看景的眼神,羞赧的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哪里还好意思大咧咧的接受楚斯年喂她喝水。
楚斯年转眸给没眼色的罗嘉慕送去一记眼刀子,俊脸分明写着‘赶快离开’四个大字。
罗嘉慕佯装视而不见,直到楚斯年的俊脸乌云密布时,长臂一伸,揽过自己的女人,柔声说道:“老婆,我们该回家了。”
唐浅晴眉尾一扬,一脸诧异的望着自家老公:“才刚来就走啊?”
“你没看出人家已经下逐客令了吗?”罗嘉慕抬眸用下巴指了指对前方别扭的俩人,不等唐浅晴明白,俯身提起沙发上的女包,揽着唐浅晴的肩强迫着她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我们也该回家休息了。”
“等下,让我和盛夏说声再见。”
唐浅晴欲要回头望向病房,罗嘉慕却是将她的小脸扳向她,“我们两天都没那个了,今天刚好不上班,择日不如撞日,赶紧回家。”
“……”
楚斯年目送完罗嘉慕两口子,回过头时,盛夏发现他的唇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魅笑,便好奇的问道——
“你笑什么?”
“老婆……”楚斯年极具神情的唤了声,黑眸深深的凝睇着她,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们也两天没那个了。”
楚斯年没有得到预想的白眼和粉拳,只见盛夏的美眸中快速的蓄满泪水。
楚斯年记得第一次和她在校园邂逅就是被她这双明亮澄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所吸引,后来她搬进家里来住,每次被他批评后看到她眼中含泪的样子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但面上故意表现出烦躁的感觉,说白了那个时候的他只是不愿被让自己的心主使。
以前,听宋杰笑话罗嘉慕,说晴子一哭他就跟孙子一样,那时候他还跟着嗤之以鼻,可原来真的有那么一个人是你不忍心看到她落泪,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有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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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是想逗你笑一笑的。”
楚斯年放下水杯,捧着她嫩滑的脸颊,拇指轻柔的替她拭去已经夺眶而出的泪水,看她还是泪流不止,心疼的俯唇亲吻她的泪眼,将咸涩的泪水吻进嘴里,感受着她的伤心和委屈。
盛夏吸了吸鼻子,将头埋入他的胸前,哽咽着呢喃:“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尤其是在龙昆让他的两个手下把她吊起来,还要强、暴她的时候,那时满心的恐惧和不舍,像是被卷入了黑暗的漩涡,不能自已。
楚斯年顺势将盛夏紧紧的拥入怀中,极尽温柔的亲吻她的发旋,而后下巴轻轻的抵在她柔软丝滑的发顶,胸腔胀满了心疼和自责——
“对不起……”
绑匪面前佯装的无所畏惧在这一刻全部转化为委屈,心里头绵软发酸,纤细的胳膊绕到她的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哭的双肩一耸一耸的。
楚斯年耐心的安抚,直到她不哭了才说:“你一天没吃东西,先喝点汤吧。”
盛夏哭的天昏地暗,闻声,蓦地扬起头来,声音软糯:“我不想喝鱼汤。”
楚斯年抬手将盛夏缠绕在脸上的一缕秀发拨开,“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麻辣烫。”几乎是不过脑子的,盛夏脱口而出。
楚斯年眉头一蹙,“不行,一下子吃太刺激的食物对胃不好。”
“不嘛,不嘛,我就是想吃。”盛夏有种吃不到就会发疯的感觉。
楚斯年终是拿她没办法,又顾及到她的身体,只好妥协:“你先喝一点鱼汤垫垫,我在去给你买。”
听到‘鱼汤’二字,盛夏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涌,捂着嘴儿,忙不迭的跳下床,在楚斯年跟过来之前,关上卫生间的门,趴在马桶上一阵干呕。
“夏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楚斯年站在门口,语气里充满了担忧。
“没事。”
盛夏胳膊撑在盥洗台上,看着镜子自己苍白的脸,好奇怪,一直对鱼不感冒的,现在怎么反感到如此地步?
可能是天气炎热的缘故吧……
盛夏漱了漱口,害怕楚斯年担忧,专门洗了把脸,才开门出去……
“你先躺下,我去叫医生过来。”楚斯年揽着盛夏的肩,朝着病床边走边说。
“我没事的,可能是有些受热。”盛夏靠在床上,微笑着说道。
楚斯年审视着她,“真的没事?”
“真的,你快去给我买份麻辣烫保准饭到病除。”
“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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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鱼汤的味道,倒掉又觉得可惜,盛夏便提着保温桶走出病房,准备借花献佛送去给雷昂。
这一层都是外科病房,盛夏朝着护士站走去,先打听一下雷昂住在哪间病房。
随着越来越靠近护士站,两个年轻护士的谈话飘进了盛夏的耳府——
“怎么最近还孕吐的这么厉害,要不你就请假吧。”
“院里人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