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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楚斯年隐忍不住即将爆发的时候,手机震动声及时的传来,楚斯年暗暗松了一口气,俯身从床边捡起手机,接听。
电话是墨衔之打来的,楚斯年顺便想告诉他今天晚上的聚会取消算了,可是墨衔之顾虑到上次他上次随便雇来的小保姆出了那么大的幺蛾子,所以派来了自家用了十几年的保姆专程过来为晚上的小型聚会做准备。
打着通电话就是告诉他,他家保姆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如此一来,楚斯年不好再说什么,转眸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硬着头皮答应。
楚斯年离开房间时,涔薄的唇瓣蠕动了下,暗叹一气,情绪低落的走出房间……
………………
宋杰也算靠谱,通知的都是平日里交心的三个铁哥们,黎戈、罗嘉慕和墨衔之,罗嘉慕和墨衔之带了妻子来。
墨衔之的妻子白露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甚是羡煞了唐浅晴,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老公罗嘉慕,而罗嘉慕却径自转过脸去,对妻子的抱怨眼神视而不见。
“她人呢?”
楚斯年招呼一干人坐下之后,宋杰视线在客厅和厨房扫视了一圈,没找到盛夏的身影,一双桃花眼冲着楚斯年意味深长的把眨了下。
“在楼上休息。”楚斯年淡淡的回答,幽深的黑眸却快速的像宋杰投去一记眼刀子。
“去叫她下来吧,今天把晴子和白露带来不就是为了陪陪她么。”墨衔之揽着白露的肩,提醒道。
“她估计不会下来的,我们玩我们的。”楚斯年故作轻松的说道。
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在好友们面前遮掩,哎,小女人算是把他在好友心中的形象完全颠覆了。
“我去叫她。”坐在罗嘉慕身边的唐浅晴自告奋勇的说道。
“算了,还是我去吧!”楚斯年连连制止道。
他去叫,小女人若不答应还可以死缠烂打,若晴子去了,就怕她不识好歹故意给人难堪。
“你去未必‘请’的下来,就让晴子去叫吧!”罗嘉慕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边说边向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罗嘉慕一个‘请’字,将楚斯年现阶段在盛夏面前的地位形容的最恰当不过,虽然是好友,可是被看穿心事,楚斯年还是感觉像吞了苍蝇一般,很不舒服。
唐浅晴会意,起身朝着楼梯走去,经过楚斯年的身边是,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叫下来。”
楚斯年俊脸一片暗沉,坐下后,仍然很不放心的时不时望向楼上……
“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受罪。”墨衔之看着被感情困扰眉宇间透着一抹颓然的楚斯年,淡淡的说道。
“还行吧。”轻飘飘的三个字从楚斯年的薄唇中逸了出来,饱含无奈。
“熬过这一段就好了。”墨衔之一边给白露剥干果,一边安慰道。
当初他找白露的时候t国维也纳两边飞,要比楚斯年艰辛的多,不过现在娇妻在怀,又即将升级为奶爸,那一段经历再苦都是值得的。
“是啊!”罗嘉慕附和道。
“这有你什么事?我们几个里就属你幸运,轻而易举的娶到晴子那么好的女人,还白得一份家产,你还抱怨什么?”宋杰嗤之以鼻。
“我追晴子也没少受罪,只是我走的是曲线追求的道路。”罗嘉慕把宋杰的嘲讽根本不放在心上,惬意的摇晃着红酒杯,懒懒的说道。
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已经有了起色的事业,而入赘唐家,还不是因为爱晴子!为爱作出的牺牲根本不怕人笑话。
“你们又说我老公什么坏话,我可都听见了!”清脆甜美的声音打断了男人们的谈话。
闻声,楚斯年立即循声望去,看着唐浅晴挽着小女人的胳膊一起下楼,腾地起身阔步走到小女人的身边,而俩人刚好走到楼下,晴子则识趣的松开盛夏的胳膊,朝着罗嘉慕走去。
“空调温度低,要不上去换身衣服。”
楚斯年捧着盛夏的香肩,感觉到她的肌肤有些微凉,便提醒道。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是没话找话题。
“不冷。”盛夏淡淡的说了句。
“走,我给你介绍他们认识。”楚斯年去牵盛夏的手。
盛夏没有吭声,却还是听话的任他牵着,其实再生气,最基本的待人礼节还是懂的,听见车声,她就已经换好衣服,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任性也罢,总之就是抹不开面子,主动下楼,就是等着楚斯年来‘请’她。
只可惜来叫她的是罗嘉慕的妻子唐浅晴,这让她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
来的这些人,除了白露完全陌生意外,其他人盛夏虽然叫不上名字却也觉得眼熟。
吃了晚饭,有人提议提议打麻将,五个男人多出一个来,楚斯年立即找出主让客的由头说自己不玩,实在心里担心小女人和晴子、白露不熟会孤单。
谁知他们都不答应,墨衔之主动退出,说要照顾自己有身孕的老婆,无奈楚斯年就这样不情不愿的坐在了牌场上。
说来也奇怪,还真应了那句‘情场失意,牌场得意’的老话,楚斯年一上去一连四个自摸三个平胡,赢得其他三个人叫苦连连,最点背的就属宋杰,十几万就这么不到半个小时输光了。
墨衔之说是要陪老婆,其实一直在旁围观,便打趣起宋杰来,说:“你是花粉沾多了,串味了,所以霉运当头啊!”
“那我和嘉慕输钱又是为什么?”黎戈问道。
“嗯……”墨衔之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说:“那只能说明盛夏有旺夫运,不信现在让她过来坐在斯年的身边,你们三个输的肯定连裤子都不剩。”
墨衔之这句话,听在楚斯年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一直紧抿的薄唇,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
“是吗,我们家晴子也有旺夫运,我还不信这个邪了,现在就让她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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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
第176章 男人都是贱()
“是吗,我们家晴子也有旺夫运,我还不信这个邪了,现在就让她们过来。”罗嘉慕嘴里叼着一根烟,微眯着双眼,睨着对面有些得意的楚斯年不屑的说道。
“行了吧,罗总,钱都让你和斯年赢去了,让我和黎戈两个靠手艺吃饭的单身汉还要不要混了。”宋杰没好气的揶揄道。
“咱们今天来的目的不是玩牌,而是让晴子和白露开导盛夏的,都叫来陪你们玩牌,那可不行。”墨衔之长臂一伸,抽掉罗嘉慕嘴里掉着的烟,扔在地上用脚捻灭。
被他熏得一身烟味,待会儿白露该不让他靠近了……
客厅里。
“在感情方面,和女人相比,男人都是后知后觉的,姐姐是过来人,提醒你稍稍惩罚他一下就行了,若是过头了可真就伤感情了。”白露靠在沙发上,用抱枕将腰肢垫的高高的,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给盛夏传授心法。
盛夏白希胜雪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成了透明的,莹润的唇瓣挤出一抹苦涩的浅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和你不一样。”
她们知道的都是表面,如果她们知道楚斯年当初是怎么对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帮着他说话么?
白露微微撑起身子,“有什么不一样的,不就是我爱你你不爱我,你爱我我不爱你这点事么?不要太较真了,不然吃亏的还是女人。”
“说到底男人都是贱!”一直一言不发的唐浅晴看到盛夏脸上的那抹苦笑,双手插在小腰上,原本娇甜的嗓音却陡然变得尖锐起来,愤恨的说道。
盛夏和白露闻声同时一怔,白露惊愕的望向唐浅晴,使劲的给她使眼色,暗示她今天来的目的,然而唐浅晴却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对她视而不见,就在白露即将阻止的一瞬,唐浅晴立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说:“可我们还是贱贱的……贱贱的……爱上了他的贱样。”
“嗤……晴子,你这是发的哪门子感慨?”白露嗔笑道。
盛夏却在心里不敢完全苟同唐浅晴的话,在她和楚斯年的感情中,他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是那个卑微下贱的乞求着,乞求着他将自己矜贵的爱分一点点给她。
而唐浅晴发完了感慨,脸上的神情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变样,拉着盛夏的手儿,语重心长的说:“盛夏,我看的出你对斯年还是有感情的,既然有感情为什么还要折磨彼此呢?原谅他,也是原谅自己。”
原谅他,也是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