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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书面无表情的朝她幻化出无数的利剑飞向蓝秀,剑气纵横而下,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攻击着同一个目标。
乘风着急的看着蓝秀,真想替她喊投降,看着她现在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定是没有办法了。
蓝秀侧耳倾听,手中的流苏剑朝天抛出,她把流苏剑给扔掉了。
终于,慢慢将所有的真气都融合在一起,只有这一次机会。
行书以为她必死无疑,并没有多加防范,有些疏忽了。
“接招!”她睁开双眼,速度之快简直如仙人,一掌打向他的心口,虽然急忙挡住了她那重重一掌,还是被剩下真气给击退了好几步,差点掉了下去。
“你的真气”行书有些不稳的,站住了脚跟,看着台下,真是危险。
“咻”的一声,利剑回到了行书的手中,他看看自己的手背,红了很大的一块,刺刺的有些疼痛,居然连剑都快握不住了,微微发抖。
“你的剑为什么那么重的戾气,你根本控制不住它。”蓝秀直白的说,她总觉得他的蓝剑怪怪的,似乎
“呵,此剑乃是一个仙人所赐,名叫姬杀剑乃我心力泣血而化”行书淡然的说,只是说了一半。
他需要救一个人的命,若是她活不下去了,他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你说是仙人所赐?可是这个剑根本就不像仙剑,更不是普通的利剑”
“是的,姬杀剑是我的半条命,地狱之火所烧制出来的,万千孤魂怨念所浸染,自然戾气重。”他无所谓的说。
“你压不住它的,搞不好会伤了自己。”她有些好言相劝的说,她想知道他的来历,只是这里人口众多,说话不方便。
“那又何妨。”
“蓝秀,你赢了”乘风看的惊心动魄,想不到她挺有能耐的。
“此战我输了。”行书心有不甘的说道,说完便想离去,他刚才察觉她身上就有仙气缭绕,普通人看不到,但是他可以。他本可成仙,罢了自己输了就是输了。
“等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鲛人吗?”
“为救一个重要的人。”他转身说完便飞身离去了。
蓝秀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看来他确实是有难言之隐了,不想对她详说而已。
她捡起地上的流苏剑,还给了乘风。
“蓝秀,你赢了,喂。跟你说话呢。”他很高兴的说,收起剑,想不到她为了自己强出头。
蓝秀不想跟他多说什么,于是看了看鲛人。
“那个鲛人你能放了么?”
“放了干嘛?!”乘风不理解的说,她不是为了他赢的么。
“我要怎么样你才肯把她给放了,她猜差不多十岁,你还想卖了她吗?”
“那倒也不是,要我放了她也行,只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只要可以放了她,她但是愿意试一试。
“额,要不你先欠着我,不过在此之前你得陪我。”
乘风怪怪一笑,在蓝秀看来铁定不是什么好事,他那个个性,自己得哄着,瞧他现在一脸献殷勤的模样,她头疼。
“我陪你,我还有事情要做,不是说赢三个人就放我走吗?”
“你担心什么这个场子又不是只有今天,我是这里的主人什么都我说的算,走跟我回家”
他兴致冲冲的说道,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等,大少爷你要我去你家?凭什么?我不去你可以去客栈找我,我暂时不会离开这里。”她解释道。
“管家,张管家!”乘风喊着。
张管家听到少爷的声音马不停蹄的过来了,兢兢战战的。生怕主人不高兴了想起了刚才的事情。
“少爷,我来了,有什么吩咐?”
“把蓝秀小姐的包袱拿我府上,准备上好房间,快去!”他高调的摆摆手。
“喂等等,嗷”她刚抬起手,发现手臂痛,刚才似乎自己有力过猛又用了蛮力感觉手臂有点酸痛。
“你没事吧!”乘风扶着她,却被她推开了。
瞧她身上的鞭伤,不知道怎么的有点心痛,有点愧疚,他堂堂王族小王爷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她还不让自己碰。
“我没事,休息下就可以了。”她漫不经心的说。
“行,你不要我碰就你算了,但是你说过我放了鲛人你得听我的,先去我家休养一下,走吧。”说完便吩咐下人过来。
蓝秀没办法,此刻她必须需要休息一下,吃不消。
“那好吧。”她勉为其难的回答。
第10章 行书,解救。()
来到了乘风的王府内,蓝秀就被安排到了一处环境十分优美的小别院,不用看奢侈的住宿条件,都快比自己住了一年的凤凰山还要精致。
蓝秀无心鉴赏房子的美感,只是突然安静下来,自己居然疲惫不堪,她想起了御澜君。
御澜君,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在打坐呢?还是和子心一起,可是子心来的很少,大多数他像个孤寡老人,随遇而安没什么值得他惊叹,总是那样,一层不变,对的,一层不变的永远是他,他虽接纳了她的存在,有时候像自己的父亲,偶尔关心,有时候又像是师父,教导她知识各种基础的仙法。
唯独,蓝秀淡然一笑,躺在床上,有点累了,累了还是会想他啊
“蓝姑娘,您需要沐浴吗?刚才少爷让我帮你把沐浴的衣服和水都打理好了你可以随时沐浴。”
一个黄色衣着的小丫鬟低着头站在门外。
“谢谢,我知道了,帮我谢谢你们家少爷。”
“奴婢告退了。”
听到了丫鬟离去的脚步声。
蓝秀撑起身子,她可真是脏兮兮的,这才几天自己就成这模样了,幸好御澜神君没看到,幸好啊。
关上房门,她急不可待的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跳入木桶内,白皙的肌肤因为鞭伤有点泛红,她咬牙切齿以后很快忍住了,这点痛她还忍得住。
这个叫乘风的少爷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恶吧,就是有点幼稚,她可不想一直住在这里,选个好日子回去得了,反正神君只是说让自己见见世面的,多多了解,锻炼自己嘛。
“沙沙”蓝秀突然听到了什么古怪的声音,警惕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四周。
一根孔雀羽毛居然从窗口飘了进来,蓝秀一看就知道是谁,幸亏有个屏风挡住不然,她就露光了。
“是谁?!”蓝秀只可以拿块毛巾缠着自己的身子。
只见蓝光大盛,白光一闪,还能是谁,手持孔雀扇的少年行书。
白衣飘飘,潇洒的站在那里,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蓝姑娘莫慌,我只是有事相求。”行书直白的说,怕她不自在木然的转过身子,不去看她。
“你有何事?你稍等一下啊,我没有穿衣服。”蓝秀紧张的咳嗽了两声,胡乱找件衣服披着,还好他说到做到,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一动也不动。
蓝秀披着锦衣长袍打着赤脚坐到床上,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头发此刻正滴着水珠,整个样子有点楚楚可人。
“可以了,你说吧。”她正襟危坐的看着行书挺直的背。
“蓝姑娘,今天比试多有冒犯,只是我太心急而且你知道我一出招很难控制自己。”
他的眼神没有闪躲,看着蓝秀出浴的模样似乎也没有任何波动。
“呵呵,你虽这么说但是你还是起了杀我的心,你其实想要鲛人势在必得。”她知道,对于一个不了解的人,她也不会大发善心,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不是吗?
“抱歉,之前是我太过鲁莽,蓝姑娘是个心善之人,定不会见死不救。”说完,便摆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你这马屁拍的,只因为我救了鲛人?!你就觉得我很善良,你不用求我,你想要鲛人做药引这个事情我怎么能做主。”
“你赢了,鲛人归你,你当然有处置的权利。”
行书步步紧追。
“为何?我为何一定要帮你,你会杀了鲛人对吗?”蓝秀问。
“我必须取她一块肉,仅此而已,不会害死她。”
“你也太残忍了,她才几岁?你告诉我原因吧,为什么一定要鲛人的肉做药引,你的小姐得了什么病?”
他必须告诉她原因,她才能做考虑。
行书有点为难,似乎在想着什么,他心思缜密怎么可能告诉她这个陌生人呢?蓝秀冷哼一笑。
“我告诉姑娘缘由,你可帮我?”他小心翼翼的问。
蓝秀眨巴着桃花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