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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张辰保早就想表现一番,他自小熟读诗书,虽谈不上鸿儒,但自认才子,还是勉强合格的,一听张士诚有了吟诗作对的意思,哪能不趁机表现一番。
刘小楼原本是江南一大户人家的女子,自小熟读诗书,诗画双绝,能歌善舞。她的歌喉,她的舞姿,她的一手好琵琶,都使六宫粉黛望尘莫及。不仅如此,她还通晓史书,精谙音律,采戏弈棋,靡不妙绝,让张士诚很是宠爱,见此美景,也来了兴致,便点了点头,道:“请陛下出题?“
张士诚目光一扫,道:“今日赏花,天下群花,莫不是纷纷献美,唯独这梅花墙角数枝梅,浑不在意世人目光,林寒独自开,便以这梅花为题,可好?”
梅冰枝嫩绿,疏影清雅,花色美秀,幽香宜人花期独早,“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被誉为花魁,因高洁雅名,乃是文人墨客吟唱的首选,但自古至今,吟唱梅的诗作不少,能真正留下来的,却没有几个人,刘小楼、张辰保两人才华不错,却一听“梅”为题,脸色不由得难看了起来。
张士诚似乎看穿了两人心思,不动声色的一笑,却不在答话。
两人思索了一番,毕竟是刘小楼才华高了少许,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便有了计较,走到张士诚跟前,轻轻道了一个万福,便缓缓念道:“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这诗,以梅花开头,赞扬梅花生长在冰天雪地的严冬,傲然开放,不与桃李凡花相混同。忽然一夜花开,芳香便传遍天下。有景有物,是一首难得的好诗词!”
“好诗!好诗啊!“刘小楼诗词一落地,四周的看客与张士诚同时叫好了起来,脸上多是敬佩之色,张士诚走过去拉着刘小楼的手腕,笑道:“爱妃果然是博学多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样样这般厉害,真是让朕好生羡慕啊,日后我家周儿只怕有的学了?”
此话一出,一旁的张辰保脸色大变,张士诚倒是在晚年生了两个儿子,只是这两儿子尚在襁褓之中,尚未对张辰保构成威胁,张辰保是张士诚一手养大的义子,说是义子,感情可比亲身儿子,与大周国开国时,张士诚便早早的立了他为太子,而张辰保也一直以太子自居,此时听了这话,让他如何不惊讶。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瞟了一样刘小楼,心中嘀咕了声:“这个骚狐狸果然不简单啊?这么快就成诗了,不过我也张辰保也不是吃素的?”低着头想了一阵,便道:“儿臣不才,也思索了一首,这便念给父王与母后听听?”
张士诚道:“好,我儿聪慧,这诗词一定不简单,快念,快念!”
张辰保应了声,装模作样了一番,便道:“迎春故早发,独自不疑寒。畏落众花后,无人别意看。“这诗前两句可算作是应景之作,唯独后面两句,紧扣一个“疑”与“畏”字写梅花,使之人格化,从而惟妙惟肖地反映了其傲霜斗雪迎春一面,也算得上是一首好诗。
张士诚点了点头道:“将梅花与“万木”相对照:万木枯萎,唯梅花独凝地下暖气于根茎,回复了生意。有些意思,有些意思,好诗,好诗啊!“
张辰保得张士诚赞扬,极为高兴,趁机瞟了一眼刘小楼,见她眉头微微皱起,显得有些惊讶,心中更是得意,一抹得意之色在眼里一闪而过。
这一抹恰好落在刘小楼的眼里,方才紧皱的眉头,就在捕捉到张辰保眼里的那一抹笑意时,刘小楼的嘴角微微一瞧,心道:“喜怒与形色,果然是年纪轻轻,年纪轻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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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6章大有可能()
诗词欣赏了一番,三人正欲离去,忽见人群里一个中年男子形色匆匆而来,在人群里四处张望了一番,当目光触及了张辰保之时,脸色一喜,喜道:“五太子,五太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这里人众虽多,但张士诚、张辰保一身功夫,耳力自是非寻常人可比,那中年人仅喊了两句,张辰保便听在耳里,眉头微微一皱,与张士诚望了一眼,便对着人群里道:“谁找本太子……?”
这一声呼喝,底气充足,声音迅速传开,尚在赏花的游客,听人自称”本太子“,不明所以的游客,纷纷扭头对三人望来,眼里多了一丝惧怕之人,先前热闹的气氛,霎时间冷了不少,一些胆小怕事之人,匆匆忙忙的望门外走去。
偌大后院,唯独剩下几个大胆,以及四周伪装的侍卫,继续赏花。
依附着张士诚身旁的刘小楼见张辰保,一句话便让院子从热闹变成冷清,没有丝毫的怒色,反而眼里有一丝笑意缓缓飘散开来:“这张辰保为人聪明机灵,可做事却如此不沉稳谨慎,单凭他爱出风头的性子,足见此人成不了大事!”
也幸亏张辰保这一喊,吓跑了院子里的游客,若不然单凭这么大的院子,想找到三人还真有些不容易。
来人叫李维是张辰保的亲信,负责这次的侦查任务,他急急忙忙从人群里跑了过来,目光触及张辰保身后的张士诚大吃一惊,忙跪下行礼道:“太子麾下千户李维拜见吴王陛下,皇后娘娘?“
张士诚望了他一眼,道:“李将军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谢吴王陛下?“李维站了起来,目光却瞟了一眼五太子,那神情再明显不过了,有要事要禀报。
张辰保显得有些不安,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士诚目光微扫,将张辰保的神色看在眼中,忍不住微笑道:“李将军可是有要是要说?”
李维楞了一下,目光飞快的瞟了一眼张辰保,咬了咬牙,心道:“太子爷虽说是未来的皇帝,可毕竟现在不是皇帝,如今吴王陛下问话了,太子爷这可怪不得末将?“略一沉吟,便道:”回禀陛下,末将的确有要事要说?“
“哦?“张士诚点了点头,目光在张辰保脸上微微一扫,轻叹了声,道:”今日难得朕出来看看花,与民同乐,没想到还是离不开烦心的事情,你啊,也别躲躲藏藏了,有什么消息说吧?“
此话一出,李维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说了,眼角飞快的瞟了一眼张辰保,道:“末将,末将奉太子之命,查找方家大小姐与姓萧的反贼……?“
“可有线索?“不待张士诚发问,一旁的张辰保按耐不住,急切的问道。
萧云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带走了自己的老婆,这样的奇耻大辱,换做任何一个男子都忍受不了,张辰保与一般男人没什么分别,听了这消息,如何不急,如何不燥。
张士诚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心道:“保儿什么都好,唯独沉不住气啊?“
这一声轻叹,自然没逃过刘小楼的双眼,一双水一般的眸子,光芒闪了闪。
“说吧,他们在哪儿?”张士诚一声叹息后,脸上迅速的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李维听这声音冰冷,身子一颤,道:“启禀陛下,将士们正在搜查,不过?”
“不过什么?”张士诚一声冷喝,声音吐着威严,吐着冰冷。
李维身子一个激灵,飞快的瞟了一眼张辰保颤声道:“末将自得了太子将领,这三日来,莫不是将苏州城池搜索了个遍,可就不是不见两人踪影?后来末将与兄弟细细一想,心想,这苏州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将士们没日没夜的找寻了三天三夜,已经差不多将苏州城池翻了个遍仍不见这两人,末将就开始动起了心思?“
“什么心思?“张士诚沉声问道。
李维道:“末将就想,方家大小姐与那姓萧的,不过两人而已,在之前被太子所伤,太子爷连夜封闭了城门,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找不到只有两种结果?“
“哦,那两种结果?“张士诚似乎来了兴趣,脸上荡漾起了一抹笑意。
一旁的张辰保长长的松了口气,跟着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溢出的汗水。
这一抹准确无误的落入了刘小楼的眼里,嘴角的那一抹笑意算是彻底荡漾开来。
说了半天话,李维总算胆子大了许多,没在结结巴巴的,语气也流畅了不少,听张士诚发问,忙道:“第一个结果,就是两人已经出了城?”
“不可能,我当晚便封锁了城门,难道两人会飞不成?”一听这种可能,张辰保再也沉不住气了,怒喝道。
“不错,保儿分析极有道理,方家大小姐身手虽不错,但终究是女儿家,扶着一个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