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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官宁死不从,那段清等人也无可奈何,敬佩他忠义,也没为难于他,一路礼送下山,临走之时,段清心有不忍拉着好官道:“大人忠心,天下可知,此去腾冲必被奸臣所害……大人何不留在此地呢?”
好官只是苦笑了一声,道了声谢,便只身赶往腾冲。腾冲乃荒蛮之地,好官这一路上艰难自是不用说了,经过数十天的紧赶慢赶,总算安全到了腾冲。
腾冲乃是军事要地,有一知府高惠,高惠对好官最为敬佩,见到好官来访,热情相待,设宴洗尘,好官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罪人,知府如此热情,便问道:“我乃朝廷罪人,大人何故如此厚爱?”
注解:关于段姓的起源。
段信源自共叔段,根源于姬姓,属黄帝的后代。
段姓受姓始祖是共叔段。他的曾祖父是周厉王,公元前841年,发生“国人暴动”,厉王死于囚所。据《左传》、《史记》的记载,周宣王继位,把他的弟弟姬友分封到镐京附近的郑。姬友就是共叔段的祖父郑桓公。他是周幽王的司徒。公元前770年,犬戎攻破镐京,姬友死于王事。姬友的长子姬掘突继位,助周平王东迁洛邑有功,仍为周朝司徒,并把郑室迁到洛阳东南,史称“新郑。”故城至今保存完好。武公娶了申侯的女儿武姜,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寤生”,因难产,姜氏受了惊吓,对他一直不喜欢。姜氏后来又生了一个儿子叫“段”,人们称他“叔段。”叔段仪表堂堂,勇武善射。姜氏偏爱叔段,公二十七年,武公生了重病,武姜即请求武公废长立幼,立叔段为太子,武公没有同意。认为寤生无过,不可废长立幼。不久武公死了,由寤生继承了君位,是为庄公。于是武姜又请求庄公把制作为叔段的封地,庄公也没有同意。
庄公元年,庄公把京作为叔段的封地,号称京城太叔。这事,使得武姜和叔段都感到不满意。生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叔段,来到京地之后,开始训练自己的军队,大力加强武备,不断扩充势力。与其母密谋,准备袭击庄公。郑国大臣认为太叔内恃母后的宠信,外仗京城的险固,加紧练兵习武,势力日益强大,已露夺位反叛的苗头,将会对庄公构成威胁,危及郑国。劝庄公及早采取措施,除掉叔段,消除后患。叔段的这些做法庄公都看在眼里,但却不动声色,佯装不知。认为时候未到,处心积虑要让他充分暴露,多行不义,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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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8章密诏()
庄公二十二年,叔段果然出兵袭击庄公,其母武姜作为内应。于是庄公发兵声讨,叔段不敌逃回京地。庄公进攻京地,京人倒戈,背叛叔段,叔段又再逃到鄢地,庄公又出兵鄢地,在鄢地,叔段兵马溃徽,又逃到共地,最后在共地落脚,被当时人称为共叔段叔段逃奔至鄢,继续遭到追杀,流亡死于共国。因叔段出奔共国,所以又称“共叔段。”庄公怨恨母亲,发誓今生今世不到黄泉永不相见,并把母亲发落到城颍安置。直到后来为颍考叔孝敬母亲的行为所感动,产生悔悟之心,才设法挖掘隧道,下及黄泉,彼此相见,重新恢复了母子关系。
共叔段死后,家人子孙四处逃散。郑庄公的儿子郑厉公继位,态度有所改变,他曾对臣下说:“不可使共叔段无后于郑。”并于周王四年将出奔在卫国的共叔段的孙子公父定叔及其家人迎回郑国。公父定叔的父亲名叫公孙滑,定叔回郑以后,共叔段的子孙始称“公孙段氏。”这就是所说的河南段氏。
到了唐宋时期,在今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一带,白蛮出身的段思平,建立了大理王朝,其子孙在这里相继统治了317年。白蛮就是白族,段姓一直是白族的大姓之一。特别是大理王朝被蒙古人忽必烈灭亡之后,有更多的白族人改姓段氏。如今在大理一带,多为段姓。清人张澍在《姓氏寻源》中说:“云南蛮段氏,魏末段延没蛮,代为酋帅。裔孙凭入朝,拜云南刺史,本出武威。”这就是云南段氏的来历。始祖段延是出自武威的地道的汉人,是共叔段子孙西迁武威后的后裔。这样一来,云南段氏同河南段氏本是同根生,云南段氏被世人视为白族。清人冯苏在《滇考段氏大理始末》一数千字的长文中说:“段氏之先为武威郡人。唐天宝末,段俭魏佐南诏王蒙氏有功,赐名忠国,擢清平官。六传生思平。”
因在云南白族中有许多人姓段,因段氏祖先做过大理国王,而且其中有九位国王以帝为僧,流传下来了许多传奇的故事,段氏因此声名显赫。
高惠一叹,道:“天下谁不知丞相大人一心为公?如今陛下不过被哈麻等无耻小人所蒙蔽,方才如此对待大人,他日陛下明白大人的苦心,这天下还能少得了大人,我高惠如此实乃为大元天下着想,并无其他!”
萧云道:“这高惠倒还有些眼光!”
徐大川道:“谁说不是呢?这一番话说来,二人倒是成了莫逆之交,言谈之中,高惠见好官孑然一身,心生怜惜,长叹一声道:”云南乃蛮荒之地,大人孑然一身,若无人照料,岂能保重身子,下官有一爱女,知书达理,虽不能帮助大人处理政事,但照料大人起居饮食,尚且能办到,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我靠,想不到脱脱落魄如此,竟还有桃花运!”萧云莞尔一笑。
徐大川道:“此等好事,如是换做别人,自是答应,岂知好官摆手道,大人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吾乃谪边罪人,安敢有此非分之想!况且老夫风烛残年,又岂能害了你家闺女呢?”
高惠道:“大人请放心,家中小女对大人仰慕已久,算不得家害与她,还望大人不要推辞!”
好官坚决不受,一脸诚恳的道:“老夫如今戴罪之身,此行前来,朝廷小人其会放过我,若是大人将小女赐与我,恐怕对大人不利啊?”
高惠一摆手道:“大人此言差异,此地离大都万里之遥,朝廷无人知晓,我为大人修一密室,无人知晓,大人可以放心!”
无奈,好官宁死不从,高惠也无可奈何。
听到这儿,萧云轻声一叹,心道:“脱脱之所以能名垂千古,并非他做了不少好事,实乃这精忠报国的品格足以让人不能忘怀!”
徐大川没萧云那么多的心思,这些都是从杭州城听说书那里听来的,这会儿他不过是转述而已。而听门外倒也没什么叫声,一直提着的心倒也放下了不少。正欲就此作罢。
殊不知,萧云心系脱脱安危,眼看徐大川大有就此打住的意图,刚忙道:“这好官后来如何?是死了么?”
徐大川一叹,道:“好官在腾冲待了数十天,有高惠细心照顾,日子过得倒也不错,无奈,朝廷那位大官对他实在过于担心,罢黜了好官的一家后,生怕皇帝那天想起了好官当年的好处来,连夜趁着皇帝昏庸,又上了数道奏折,鞑子皇帝本就昏庸无道,对朝廷的那大官向来是言听计从,当下又下了一道圣旨。”
萧云心中一叹。脸上神色有些落寞。
“第二年,鞑子皇帝终于经不起那大官的连番上奏,给好官下了一道密旨!”
“密诏,怎么?狗皇帝想招脱脱回去?”萧云心中一阵激动,盯着刘大川道。
刘大川脸上神色一暗,并不接萧云的话头,顺着话头继续说道:“传旨的太监连夜从大都出发,经过数十天的爬山涉水,终于赶到了阿轻乞之地。
好官一听是密诏,以为是皇帝辨明了忠奸善恶,来召他回大都,当下跪倒在地,口呼万岁,行三拜九叩大礼,方才跪下接旨!
“怎么……”萧云心中一痛,语气竟便了呜咽起来。
徐大川亦是又同感,久久没说话。
一时房间里一阵沉默,许久徐大川才长叹了声,道:“都说好人没好报,这话不假,可这鞑子皇帝实在太可恨了,这所谓的密诏实乃杀人诏书!”
“什么?”饶是萧云知道结果还是忍不住惊叫了出来。
“哎,好官口呼万岁,跪下接旨,不料接的竟然是命自尽的旨意!”不知是因为太过伤感,还是因为徐大川心中涌起了不平之意,一叹之下,停了下来。
许久,徐大川缓缓吐了口气,道:“那好官接到旨意,心中虽悲,却也没多加细想,竟面向北方而跪,三拜九叩行了三个大礼,从容的整理了衣衫,这次接过太监手里的毒酒,一仰头,一饮而尽!”
书房一阵沉默,咕噜噜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