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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宁听胡惟庸说完,倒也没吃惊,他与胡惟庸是一条绳索的蚂蚱,谁也分不开谁,况且,今日的皇帝的态度,让他也很担心自己拥有的这一切会失去,所以一番思索后,点了带你头,道:“眼下的确只有如只有拼个鱼死网破,走谋反的路。可常言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皇帝可不是好对付的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怕难以成事啊?”
胡惟庸道:“以陈大人之见,本相该当如何?”
陈宁为人颇有心计,熟悉兵法,闻言道:“自古成就大业莫不是有武将辅佐,唐太宗有秦叔宝,尉迟恭、侯君集,宋太祖有石守信等人,便是当今圣上,若非徐达、常遇春领兵四处征战,岂能有天下?”
胡惟庸点了点头,道:“陈大人言之有理,既如此,本相该当如何?”
陈宁道:“如今相国造反,时机未到,相国可结交边关武将,借他们手中兵马,待时机一到,相国可让他们领兵杀回金陵城,城池中有相国为内应,满朝文武为相国所用,倒时来一个里应外合,何愁大事不成?”
胡惟庸心中也是这般想,闻言点头,道:“陈大人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啊?”
陈宁继续道:“相国结交吉安侯陆仲亨已多年,如今可以利用了?”
这陆仲亨是濠州人,早年为乱兵所掠,父母俱亡,参加朱元璋军,渡长江,攻克太平(今安徽当涂),定集庆(今江苏南京),授左翼统军元帅。出征陈友谅时,以功进骠骑卫指挥使。洪武元年,率军攻广东,升江西行省平章。改同知都督府事。洪武三年封吉安侯。平日里仗着军功,多有不法之事,引起朱元璋的不快,这一次因擅自动用驿站车马,被当今怒责,罚在代县捕盗,对朱元璋多有微词?“
胡惟庸点了点头,道:“他们掌管边关兵马,他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陈宁道:“区区一个吉安侯,还不足成事,以卑职只见,大人还需带上平谅侯费聚!”
这费聚同样也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其早年在濠州追随朱元璋。当时定远张家堡有民兵无所属,朱元璋亲自去招降,并留下费聚等候命令,其城堡大将准备投靠别人,费聚会后上报。朱元璋于是派三百人前往,设计活捉其帅,收揽士卒三千人。费聚此后还招降豁鼻山民兵八百人,此后跟随朱元璋攻下灵璧、泗州、滁州、和州等地,升任承信校尉。
当时平定江东、攻克长兴,其跟从耿炳文,抵御张士诚进攻。后援助安丰、攻克武昌。此后改为永兴亲军指挥司,仍然跟从耿炳文。张士诚再次进犯,费聚活捉宋兴祖并大败。此后跟随大军攻陷淮安、湖州、平江,进指挥使。后汤和征讨方国珍,费聚从水路进攻。浙江东部平定,后从海路攻下福州、延平。此后洪武二年,率领大军攻陷西安,改为西安卫指挥使,晋升都督府佥事。后镇守平凉,次年封平凉侯。但此人比陆仲亨更加不如,贪财好色,多次因酒色耽误大事,被朱元璋喝骂?陈宁之所以选择这两人,除去这二人手握兵权之外,这两人也是个难得的武将,加上最近被朱元璋吃喝,心中有怨恨,招为己用最为合适不过了?“
胡惟庸点头道:“就这么办?“
陈宁心知造反之事,非同小可,况且朝中还有徐达,冯胜、李文忠、汤和四人,这四人对朱元璋极为忠心,且手握兵马大权,单靠陆仲亨、费聚难以成事,又让胡惟庸联合郑遇春、唐宗胜等一干武将,只待时机一到,就趁机起势,夺了朱家皇位!“
二人秘密商议了一番后,陈宁觉得眼下时机未到,胡惟庸不易与朱元璋闹得不快,眼下首要的任务是保住相国之位才最为上策。
二人又商议了一番,胡惟庸终于想到了一个保住相国大位的妙计,谎称祥瑞!他相信这绝对是与朱元璋缓和的最佳的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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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章执子之手()
悬崖下。
一男子拉着一女子正在悬崖上攀爬,他们小心翼翼的攀爬着一步又一步的台阶,那台阶不大,仅仅两人并排站立,从那凹凸不平的缝隙,足以看出,这台阶是人工凿出来的。
“坏人,不行了,不行了,我累了,要歇一会儿?”爬上来的一个女子,喘着粗气道。
前方一个男子,左右提着一把单刀,不时的在悬崖峭壁的缝隙里,凿了两下,一个细小的台阶便快速形成了。
这时听了那女子的话儿,也停了下来,伸出左右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后,将身子牢牢的贴在了悬崖上,才扭过头对着身后的女子道:“我们都到了半山腰了,再爬上一夜的话,估计明日一早可以赶到山顶看日出了,我们也就可以出去了?”
“嗯!“身后的女子”嗯“了声,扬起了一张俏脸,冲着前方的男子笑了一笑,那张俏脸本就精致,此时伴随着一脸的香汗,微微一裂开嘴角,当真如三月盛开的桃花。
那男子吞了吞口水,因为居高临下的缘故,目光看下去,竟能看到那女子雪白粉嫩的ru沟,便是那一抹羞红,也瞧得清清楚楚。
男子道:“我也累了,你上来,歇会儿吧?“
那女子应了声,伸出白皙的皓腕,对着那男子晃了晃,娇嗔道:“还不帮忙?“
那男子嘿嘿一笑,“哦“了声,同样伸出手臂,一把拉住了那女子的手臂,笑道:”这是不是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呢?“
那女子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怎么,你还想放手不成?“
那男子道:“哪有?你没看见我是越抓越紧啊!”
那女子哼了声,道:“算你有良心!”
两人相隔不远,那男子轻轻一拉,那女子身子一纵,在那悬崖峭壁之上,宛若燕子一般,飞了起来。却是轻轻的落在了那台阶之上。
两人相视一笑。
此时阳光斜照,悬崖上花花草草本就极多,被威风一吹,淡淡的幽香袭来,二人相拥用力吸了几口,忽那女子伸手一指,道:“坏人,你看,那是什么?”
那男子正眯着双眼,用力吸允着花香,听那女子惊叫,扭头望去,只见右侧的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山洞,洞口中,不知被什么惊动了,蓝天白云下成群飞舞的雨燕,它们在那洞口无忧无虑地翱翔。洞内,它们穿梭般忙碌,呢喃声不绝于耳。最令人惊叹的是,在那洞口的上方五六十米高的峭壁上,洞穴密布,形状各异。干柴朽木般的岩片,布满了各各种各样的鸟巢,密密麻麻的,风一吹,微微飘荡,鸟巢中的幼鸟,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两人看了半响,心中忍不住暗叹大自然的神情。
歇息够了,那男子继续攀爬,女子紧跟其后,这悬崖高越百来丈,为了出去,这男子足足有手中的那把单刀凿了四个多月的石阶,饶是如此,也只是凿了一大半,到山顶的那一小半,唯有攀爬,好在这悬崖的峭壁上,倒也生长了不少树木,二人攀爬也不是十分的困难。
如此这般,攀爬了两日两夜,方才到了半山腰,唯有攀藤附葛,一步步的爬上去,二人初始还不觉得艰难,到了最后,那峭壁上光溜溜的滑如泥壁,更让人泄气的是寸草不生,想要一个攀爬之物,便也找不到,二人累得够呛,停靠在一颗大松树上,歇息出了些东西,喝了几口水,继续攀爬,但那石壁太过光滑,便是壁虎也未必爬得上去。
那男子先走了几步,却哪里爬得上去分毫,那男子骂道:“娘的,老子还不信了,我就上不去?”咬牙硬往上爬,石壁光滑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一般,再也上不去分毫,男子累了一头汗,见石壁光滑如此,心知再这么下去,不过是徒伤气力罢了,骂了两声便退回了那颗大树。
好在那颗大树虽长在峭壁上,却也十分粗壮,两人端坐在上面,却也稳当,男子喝了几口水,道:“楚楚,只怕我们是要困在这儿了?”
那女子不知是累了,还是怕,脸色显得有些苍白,闻言一笑,道:“困一时半会儿又什么打紧的,我们都在这悬崖下满困了五年了,加上这四个月,差不多也有六年了吧,这样我们都过来了,便在这儿一时半会儿又如何?”
那男子仰头哈哈一笑,道:“你到时想得开啊?”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道:“碰上了你这个冤家,不想开还能怎样啊?“说完,望了一眼那悬崖,若是当真出不去,我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