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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慕。
至于第三个,是明朝第十六位皇帝。明光宗第五子,明熹宗异母弟的崇祯皇帝朱由检,朱由检初学董思白的书体,进长很快。其遒逸、秀润已超出董体很远。所书唐人诗句:“当轩半落天河水,绕径全低玉树枝”,字大五寸,龙盘虎踞,焕然天章。为宋仁宗时隐居的秀士张俞“蚕妇诗五绝”书写的书法,足见崇祯书法技艺的精湛、奇伟,上端的草书“御笔”二字“刚健轩翥,几凌颠素”。可见他的草书水平也直逼怀素流。顺治帝见到崇祯的书法时感慨说:“朕字何足尚,崇祯帝字乃佳耳。……如此明君身婴巨祸,使人不觉酸楚耳。”
对比上面三位亡国之君的书房,朱元璋自然拍马都赶不上,但朱元璋仍旧有他的优势,他的书法亦如他的诗,虽称不上大家,却是大气磅礴。让人不敢小瞧。
每隔几日,朱元璋总要大写特写一番,勒好了衣袖,上身前倾,双脚分开,与双肩同宽,左手手掌平放在桌面上,左臂微微有些弯曲,右手悬臂执笔,望着桌上的宣纸,猛吸了一口气,御笔沾满御墨,大开大阖起来。
世,有乱,有平!
治乱世,应用法家霸道(用兵,用武),治盛世,应用儒家王道(用仁,用德)
人,有奸,有忠!
无论奸诈忠厚,以法条纲宪明确应有的行为准则,
言行印证,声相参合,必然无人敢越雷池,治平尚德行,治乱赏功能。“行笔自然流畅,仪态生动,风神中,独显大气磅礴。
“陛下——?蒋指挥使门外求见!”一个太监弓着身子,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道。
“哦——?”朱元璋吐了口气,端详了几眼,放下了御笔,一旁的太监急忙送上御巾,朱元璋擦拭了一番后,道:“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门外一阵脚步声,蒋歓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身着飞鱼袍,腰挂绣春刀,进来不及细看,单腿跪地,抱拳朗声道:“锦衣卫副指挥使蒋歓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
朱元璋摆了摆手,谨身殿内的太监宫女迅速退了出去,这才转过脸来,扫了一眼蒋歓,道:“起来吧?”
“谢陛下!”蒋歓谢恩站了起来,眼光飞快的扫了一眼龙案,便低下头,目不斜视,入老僧入定。
朱元璋在宝座上端坐了下来,眯着双眼,冷声道:“李家情况怎样了?”
蒋歓道:“卑职已经安排人进去了,相国大人病情已经好转,这是卑职从中收到的一封信!”
“哦——?”朱元璋眯着的双眼,迅速收缩了起来。“呈上来!”
蒋歓小心的将信笺送了过去,朱元璋快速的打开,一双收缩的双眼,迅速扫荡。
“胡惟庸!”朱元璋喃喃叨念了声:“看来李善长相中了胡惟庸!”
“譬之驾,惧其偾辕也!”朱元璋脑海里想起了与刘伯温的那次谈话,刘伯温对胡惟庸的评价,好一个“譬之驾,惧其偾辕也!”他原本拧成“川”字形的双眉,忽然舒展了开来。
一抹阴冷的笑意,从朱元璋的嘴角溢出。“自古三公论道,六卿分职。自秦始置丞相,一设便是一千多年,要废除还真有些难度,不说满朝文武,就是这一千多的年的道统,就难以撼动,我朱元璋既能夺取天下,必能做出废除这千年道统的壮举,李善长既然选择了胡惟庸,嘿嘿,那朕就成全你,这宰相之位,朕便给了他,朕就让你看看,朕是如何废除这千年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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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5章衣锦还乡()
“萧兄弟,我要走了,这一次离开应天,有生之年怕是回不来了,你我只怕是再难有见面之日了?“刘伯温轻叹了声道,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几分落寞。
就在前几日,皇帝忽然找他下棋,说了这些年他的功绩,还亲自下诏,追赠他的祖父、父亲为永嘉郡公!对他颇多的赏赐,他知道这是皇帝对他送出了信息,要赶他走了!“
虽然早已知晓,历朝历代帝王莫不是平定天下后,做出狡兔死,走狗烹,良弓藏的举动,但那些不过是听说,并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如今,切实落到他的头上来,饶是多年的修身养性,终究是有些放不开。留侯摒弃人间万事,专心修道养精,崇信黄老之学,静居行气,欲轻身成仙的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他刘伯温看透世事,却也不免落入了俗套。
虽如此,但自从开年的那一次谈话后,朱元璋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他也有意离开,只是杨宪尚未掌握实权,他才硬撑着,可如今杨宪入了中,担任中书左丞,成了中书省的实际负责人。杨宪刚有了实权就忘乎所以,直接把矛头对准了仇人李善长,在中书省,杨宪整日与李善长,胡惟庸明争暗斗,他看得出,杨宪这急躁的性子,用不了多久,必然会出事,到时候的牵连只怕下人,眼下是该走的时候。再说了今早朱元璋亲自来他的府上,表面上关怀备至,临走时却对他说:“你年纪这么老了,应该在家陪老婆孩子,何苦在这里陪着我呢。”
“皇帝是彻底嫌弃了他了,再留下去只能找来杀身之祸!”
萧云一叹,也不知说什么,一个玩政治的人,是不可能安然退去的,除非像范蠡、张良的那般超然人物,入幕时光芒万丈,落寞时,毫无留恋的远离庙堂之上,否则想要离开,谈何容易,你的政敌,要的就是你落寞的时候,来一记痛打落水狗,或者趁你病,要你命!
朱元璋,胡惟庸,哪一个放过了他,这位为大明建立不世功勋的大明功臣,注定要以悲剧落寞。
后世记载,刘伯温虽归老于乡,但朱元璋疑忌之心很强,人不在身边反觉难以掌控,更欲除之而后快。刘伯温也知道朱元璋对他不会就此放心的,所以他的儿子留京为官,算是人质。而且朱元璋每年岁暮都将退休的刘基之子琏、宋濂之子允载、叶琛之子永道、胡深之子伯机等召去京师,接见于便殿,嘘寒问暖,“亲加训诲,燕语如家人。”故此,退隐后的刘伯温异常低调,“惟饮酒弈棋,口不言功”。《明史》记载有这样一件事,青田县令因久仰刘伯温大名,想瞻仰一下尊容,“邑令求见不得,微服为野人谒基。基方濯足,令从子引入茆舍,炊黍饭令。令告曰:“某青田知县也。”基惊起称民,谢去,终不复见。”即便如此,最终没能消去,朱元璋对他得疑心。
而胡惟庸正是得到了朱元璋的授意,开始对刘伯温展开了报复。
当时瓯、闽间有一条狭长的地域叫谈洋,该地区是盐贩、盗贼聚集的地方,方国珍便是从这起兵反叛的。刘基委托儿子刘琏上奏,建议应在该地区设立巡检司以控制管辖该地,使那里的刁民无机可乘,不能互相勾结或胁迫戍边士兵一道出逃反叛。胡惟庸使刑部尚书吴云弹刻刘基,反指淡洋踞山临海,有君王之气.刘基想要谋取作为自己的墓地,当地百姓不答应,便想要在那里设置巡检司为难当地民众,才导致该地区形势迅速恶化。
朱元璋却无动于衷,最终迫使已经退隐的刘伯温只好赴京亲自上朝拜见朱元璋,但朱元璋又全然不过问此事,刘伯温既不能辨白,又不敢离京。不久便发病了。此时胡惟庸携带补药前来探望病情。刘基吃了胡惟庸拿来的药后,顿时感到有如拳头大小的石头般的硬物堵塞在胸口。刘基又利用空闲时间奏明了朱元璋.朱元璋依旧不过问。又过了三个月,病情更加恶化。朱元璋派人前去问候刘基,得知他已不能起床了,便让他乘坐传送公文的船返回青田家乡。想到了这些,萧云差点想对刘伯温说出这一切,但强烈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过是历史的过客,自己的结局尚且不知,若是弄乱了历史,他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强压着心中不吐不快的结局,萧云猛喝了几口茶,忽压着声音,道:“早些回去也好啊,如今大哥被封为开国翊运守正文臣、资善大夫、上护军,封诚意伯,食禄二百四十石,也算是衣锦还乡啊,比起京城的暗流涌动,也许哪里更安全!”
刘伯温点了点头,道:“这一次,陛下看准了丞相的权柄,不知又要死多少人啊?“
萧云被他带动,想起后世文字记载的一桩桩大案,数万可鲜血淋淋的人头,为自己日后的命运更加担心起来。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不愉快的!”刘伯温阔达的一笑,道:“今日碰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