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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抚着这具让他心悸的身子,在她累得倒头熟睡时,拿了白玉膏子给她抹打红了的双股。
看着这具娇躯,他苦笑,明明现在不是宠她的时机,偏偏地就被她气得头脑发混,失去了理智和克制,这么的下去,怕是又要让她吃苦。
生物钟到了卯时二刻她就醒了,身子如被重物反复地压榨过,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疼。她撑起身子,又倒了下去,昨个被他打了那个地方,她自小就被小心地呵护着,这几巴掌对她来说,极是疼痛。
他在她之前就醒了过来,靠在床头反复的思量,左右的权衡,带有琥珀色的黑眸分外纠结,这会子见她醒了,把她翻转过身,在腹部垫一绒枕,拿了白玉膏子细细地替她抹药膏。
红肿已经消失了,细瓷般的肌肤因为白嫩细腻,几个手掌印极为醒目,他边抹着膏子,边观看她的神态,她半闭着眼,既不发怒也不撒娇,分外沉静。
抹完药膏,缓缓地给她疏通血液,她伏在枕头上一动不动,他叹口气道:“曦儿,你天天这么乖就好。”
她没有答话,看米白的蜀丝床单神情静默,他正了颜色,审慎道:“芷曦,你是一个聪慧人,很多事我知道你心里明白,有些事是迟早要发生的,即便你想缓和,也改变不了事物的发展方向,你若不好抉择,那你哪边都不管,只做好靖王妃就成。”
她幽幽道:“王爷,你何苦娶我,我若不在你身边,你少了束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何苦拉上我,碍手碍脚惹你心烦?”
他把白玉膏子揉到她的肌肤里,轻声问:“曦儿,你难道不明白么?”
她侧转过身,看他深邃的眼神,把头往他怀里靠:“王爷,我们回南阳吧,回南阳曦儿一定顺王爷的心。”
他没有搂她,把她放还原处:“芷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使命,我想要儿女情长,但我心里也有着大宣的强大,两样东西我都想要完成。如今西夏又在寻衅滋事,妄图南进,契丹又一直地虎视眈眈,虽然如今大宣国力尚算强大,但毕竟建朝才几十年,底子极其的薄弱,若不励志图新,怎能成就千秋伟业。”
她沉默不语,太子哥哥如果有梁靖恒一半的气魄和才干也好,也不至于到今天岌岌可危的地步。
一边是亲情,一边是娶了她的男人,一边是大是大非,一边又是巡礼守制,当真是如此的煎熬人心。
晨起的谈话两人并未根本性的转变,他有他的抱负和原则,她也有她的权衡和不得已。
他上朝后,翠薇过来探视她,替她熬了糖粥,她看着碗中央摆的八角形糖稀的形状,不由地想起梁炳源也是吩咐宫人把糖粥摆成这个形状奉到她面前。她喜甜的食物,进到宫里,梁炳源总是吩咐御厨房多多地准备甜汤,甜点心。
她在翠薇服侍下吃了几口粥,漱了口斜靠在抱枕上。慈姑一直在跟前照应着,翠微到也没有说什么敏感的事,只是说喜莲被王爷罚跪了一晚上,丁香也被肖妃扇了嘴。
她暗暗吐口浊气,喜莲算是知进退的人,尚会察言观色,若是势头不对,喜莲也不会莽撞行事,必是等合适的机会方用香。
这靖王府啊,虽然不是朝廷前堂,但也是处处暗礁。
昨个夜里有了意外之后,今个慈姑对她照顾地更是仔细,用红花、艾叶、川穹、鸡血藤熬了活血化瘀的汁水到澡盆内给她泡澡,又给抹了无数次白玉肌肤膏,到了晚间红痕基本消散。
他夜里回府去了木樨殿后来看她,坐在床沿上撩了她的中衣看,细白如玉的肌肤上隐隐有着细微的一抹红,基本算是又白玉无瑕。他柔声问了几句还疼不疼?有没有不舒适?然后说他已经报宗人府晋封喜莲为良媛,明个喜莲就会来给她磕头,谢她的大恩。
她愣了一愣,思量后没有轻易接话,他也没有多言,把那个并蒂莲白玉如意搁她枕边,起身回了文华殿。
第64章 借机敲打敲打她()
他昨个夜里罚了喜莲,今个就送了她这样的一个人情,她也知道大凡常用的笼络人心的方式之一先威后恩,打一下摸一下,恩威并用地收心。他如此做,是帮她收喜莲的心,还是收她的心?
次日喜莲来请安时,对她感激涕零,她见慈姑在旁,也就说了些这是王爷的恩典,让喜莲日后好生侍候王爷的话。
喜莲瞧一眼身边的翠薇,极为小心地谢她在王爷跟前的提携,她淡淡点头,随后一行人去饭堂。
还未进饭堂的门,见丁香跪在门边,嘴里被塞了一个大大的鸭蛋,两眼泪汪汪地极为痛苦地看她。她心里一紧,在她必来之地这样罚着丁香,杀鸡给猴看么?
进得厅里,见半梦满面春风得意洋洋地和梁靖恒浓情蜜意,半梦颈上带了一个东珠翡翠金凤项圈,这项圈上的翡翠色泽翠绿得要汪得出水来,即便她有众多的首饰,但这样上上乘的珍品也只得几件。如此多上好的翡翠攒在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上,那凤凰还镶嵌有一颗荔枝般大小的东珠,远远超过他送的并蒂莲白玉如意。
半梦见她带着喜莲和翠薇进来,炫耀道:“姐姐,你看王爷送得项圈好不好看?是你的一块白玉如意好,还是妹妹这镶满了翡翠的金凤凰好?”
她瞧一眼把半梦搂在膝上的梁靖恒,浅笑道:“妹妹,王爷疼你,把你当做心头宝,自然是王爷送给妹妹的首饰好。”
这话顿时让半梦极为欢喜,脸如桃花一样绽放出喜悦的娇颜,她一时地也被半梦开心的笑颜吸引了去。半梦果真生得好看,把父亲和陈姨娘的优点全继承了过去,既有父亲的高挑修长身材,又有姨娘女性妩媚勾魂的面容,又极会撒娇讨欢心,若她是男人,怕也被迷得五迷三道吧。
饭间梁靖恒如常对半梦呵护备至,嘘寒问暖,一会子怕半梦吃得不合口味,一会子又怕她吃得少,她淡然地吃她的早点,偶尔瞧一眼伏在地上难受的丁香。
半梦在喜莲恭谨地服侍下,心情很是畅快,也没挑喜莲的不是,在早饭要结束的时间,她望向半梦道:“妹妹,我看着丁香也是个愚笨的,你使着也不称心,你如今身子沉了,跟前少不得几个好使的丫头,不如让王爷多给你挑几个宫人,或是妹妹觉得我房里那个宫人好,妹妹只管找王爷要了去。”
半梦有些踌躇,这丁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在肖芷曦面前她也出了气了,留着丁香,丁香也是反叛的,看着也生气,如果多给她几个宫人,若是能和肖芷曦一样多,她也不无不可。
肖芷曦瞧着半梦的神情,含笑放低身段央着梁靖恒:“王爷,妹妹怀得是世子,跟前的人要仔细才好,妹妹如今两个娘家陪嫁丫头,四个府里宫人太监,又要打扫着木樨殿,又要侍候着妹妹,怕是人手有些不够,不如把我房里的人拨几个给妹妹,或是王爷另指派几个服侍妹妹,到时世子生下来,也有个应对,不至于临时调人用不顺手。”
他拿了茶漱口问:“王妃,你把你房里的那个丫头给梦儿?是连翘、桔梗,还是银杏?”
她心里猛然地极不舒服,这几个陪嫁丫头自她娘家就服侍她,让她把自己贴身的丫头给半梦,半梦还不得下狠劲地虐待。以往在相府时,她的地位高,丫头自然也有脸面,连姨娘对她的丫头都礼遇三分,加上半梦和陈姨娘时时做些个讨人厌的事,她的丫头也不太喜欢陈姨娘这一房,难免面上有些显露,这会子让连翘她们过去侍候半梦,半梦她是知道的,呲牙必报的心性,怕是比丁香还要惨。
心里不舒服,但人在屋檐下只得压下不快,好言道:“王爷,桔梗已经有了人家,过上几日她夫家就要来迎娶,银杏这会子身子还未好,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我常日里离不了连翘,王爷看能否调旁的人?”
小宫人捧了热毛巾过来,他擦了唇道:“王妃,这么说来,你陪嫁到王府的丫头,没几月二个都有了婆家,那连翘和银杏你打算什么时间把她们打发出去?”
她心里一沉,谨慎地回:“王爷,她们几个岁数也大了,老留在身边也不好,我也寻思着让相府再买几个年岁小的丫头送过来,把她们几个都嫁出去,免得日后难得找到合适岁数的夫君。”
他对她打发陪嫁丫头心里很是不满,虽然是她的陪嫁丫头,但不声不响地就给她们找好婆家,找好退路,她欲意何为?在他去钱塘府她极快地打发心直口快的空青,他心里就明白,她在防卫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