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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
我不知道啊!
你肯定知道!
几轮交锋下来。桃枝半垂着头冥思苦想,终于在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名字,
“夫人,是夫人!”她惊喜地尖叫出声。而当在场四人都齐刷刷地将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她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桃枝,母亲怎么了?”狄安安转过身问道。
这好好的,桃枝怎么突然说上李氏那个不要脸的!
沈墨得到了桃枝的提示,露出一丝微笑。
“安安,是不是狄夫人和你说了什么?”
“呵,还用她说?”
狄安安这下算是知道桃枝为什么突然提起李氏了。感情是被迫屈服在沈墨的淫威之下啊!
“安安,我真的没和狄夫人说过什么。我那天去京兆尹府,是去替陛下跑腿的。”沈墨一脸无辜,委屈地眨着他那双大眼睛。
狄安安才不信他这套鬼话。
没说什么?沈墨要是没说什么,李氏为什么突然会起了将她送到安西王府为妾的念头!
“安安,你得相信我啊!”沈墨委屈地都要哭出来似的。让除去狄安安的三人再次震惊地洗目。
说好的高冷世子爷呢?
“小姐,沈世子说的可能是真的。”不想再被沈墨威胁的桃枝弱弱开口,还配合着话,拉了拉狄安安的衣袖,“沈世子那天来的时候,夫人去送少爷上私塾还没回来呢!”
沈亦晗和石宽虽然对此并不了解,却配合着桃枝用力地点了点头。
狄安安看了桃枝一眼,什么时候这妮子也成了沈墨一派的人马了?
“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白府案破之后,只要是没事,您必得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怎么会知道夫人每天送少爷上私塾的事儿。”
狄安安老脸一红。
桃枝这丫头,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沈墨似笑非笑的斜睨着狄安安。怪不得那天他大早上去给狄安安送药的时候,她的表情那么不好。感情是她扰了人家的清梦。不过既然他知道了原因,那化解狄安安的心结就变得容易的多了!
“安安,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
“你给我闭嘴!”狄安安抬手捂上他的嘴巴,“你再说!再说?”
沈墨吃吃的兄啊,点了头。
狄安安警告地看他一眼,才将手拿开。
“安安你也听桃枝说了,我只是愿望的!”
狄安安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李氏和她说的那些全都是李氏自己的臆想,和沈墨根本没有关系。
她翻了翻手上的鱼,一把将他怼到沈墨眼前,“喏,给你吃。”
沈墨笑了笑。
狄安安的那条鱼一看就没熟,还在往滴着血水呢。不过他还是将那条鱼接了过来,咬上了一口。
沈亦晗在一边看的心惊,悄咪咪地往桃枝那边瞟了瞟。
他别的不求,只求桃枝的厨艺能比狄安安好上一点。
狄安安看着沈墨咬上了一口鱼,不禁有些尴尬。
正当他尴尬之际,一股焦味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她鼻子微微一动,咋呼到:“我的鸟!”
夜深林谧,篝火却依旧烧的很旺。沈墨静静地将枯枝扔进火中,表情冷漠。
火光温暖,却也融化不了他眼底的寒冰。
“那人招了吗。”虽是问句,但却是以陈述的语气说了出来。
沈亦晗作为他的左膀右臂,要是连一个死士的嘴都撬不开,也枉费了阁里对他的一再栽培。
“是个没骨头的,没几下就招了。”
沈墨扒拉着柴火。火光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
他的脸一半沉在暗中,一般映在光里,就仿佛如他本人一样,在阴阳谅解的边缘游走,在钢索上勉力维系着平衡。然而实际上与其说是他竭力在漩涡中斡旋,不如说这是他的游戏,而这游戏太过诱人,以至于他时常忘了脚下是万丈深渊。
沈亦晗就坐在他对面,心想,如果有人香味世子画上一幅肖像,现在无疑是最好的机会。
沈墨冷哼一声:“陈景澄养死士,也该养些好的。这样的东西也敢放出来丢人现眼。他也是个眼皮子浅的,即投靠了太子,却还要攀附上秦王。要是当年那个万军之中斩将帅首级的陈大将军泉下有知,只怕要气的多少人按着棺材板都挡不住。”
沈亦晗不说话。还没等他回禀,二爷就已经猜到了那批死士是谁派来的。看来,他早就对金城县的局势有所了解了。
也是,二爷坐拥大骁最大的情报网。若是连一个小小金城县的情势都摸不清,也就白瞎了这巨大的情报组织。
沈墨低下头,看着俯在自己膝头的狄安安,将她脸上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
“他倒是好打算。可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来招惹我沈二!”
第七十五章 到底是谁()
忠勇侯府陈家,和长川侯府程氏一样,都是靠着祖上的军功换来的恩荫。
陈家要比程氏好上不少,上一辈出了个像样的将军,再加上现任的忠勇侯尚主,才没有从军侯降为列侯。
乐语长公主百里玉下嫁忠勇侯陈景澄,当年可是大骁京城中的一件美事。忠勇侯朝堂求娶,惊煞旁人;长公主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百里玉下嫁后没多久便传来了喜讯,先后孕育了如今的忠勇侯世子和金城县主。
要说金城县主本来也是不能够得到这个爵位的,但是长公主见小女儿是家中唯一一个没有爵位的成员,便又入宫求了陛下。陛下一向宠爱皇妹,一个县主爵位而已,便也就赏了。后来又寻了打赏忠勇侯的由头,将金城县批给了陈凝珍做封地。
马伯依旧是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却头一次跟他们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怕是不知道,自打前几年金城县来了个县主,整个金城都不一样了!”
狄安安瞥了沈墨一眼:“马伯,您倒是同我说说,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马伯刚想开口,就被沈墨打断:“马伯,您还是先说说为什么会有人在半路劫杀你得好。我可不希望我家安安死得不明不白。”
马伯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再次沉默起来。
狄安安暗中掐了下沈墨的腰间,沈墨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再次逼问道:“你明知道有人会在半路劫杀你,却依旧带着安安回金城。若不是本世子和亦晗及时赶到,你死了不要紧,拖累我家安安陪你去死,只怕是不太道德吧。”
马伯霍然抬头,看向沈墨的眼中满是恐惧:“你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你以为带了京兆尹府的人回京城,就能压住那个跋扈的金城县令?还是说,你以为身边带着一个京兆尹府的人,他们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马伯牙关紧咬,双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狄安安在一边看着,心中有些悲凉。
他没想到,原来马伯早就知道会有人在半路劫杀他,可他却依旧想要带着回金城。马伯想要为子报仇的心情她能理解,可是心里却还是有了些芥蒂。
沈墨冷哼一声,“马伯,您最好把您知道都说出来,你不会想知道亦晗惯常是怎么撬开别人的嘴的。”他靠在马车壁上,语气轻松。可言辞却像一季重拳砸在马伯的心口。
狄安安轻拉了下沈墨的衣袖,“别逼他了。他也不是什么坏人。既然马伯不愿意说,你也不要再逼他。”
在场六人,只有马伯毫无背景,也无人帮助。她也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是因何而死,狄安安自问,若是她事先知道会有人劫杀,她也不会贸贸然地就跟马伯来金城县。
换个立场想想,其实马伯的欺骗也算不上什么。
狄安安既然表明了不准备追究的立场,沈墨也就不打算再逼问下去了。他狗腿地往狄安安的身边挤了挤,讨好地笑着。
“我我是怕我说了,你就不跟我回来了。”马伯苍老的声音悠悠响起。
那声音仿佛几个月没有被浇到水的玉米秆,干瘪的厉害。
“我老伴儿去的早。就给我留下了这一根独苗。可现在,他却不知道为什么而死。我心中自然不甘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你们这些孩子又怎么会理解!”马伯悲戚的说到,“可没想到的是,我儿子死后没几台呢,竟然有人闯到我家中,威胁我,不让我再查下去。我怎么能束手不管,我怎么能让我儿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想还他一个真相!”
马伯说的也都是人之常情。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