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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时,我心里急,嘴里却说不上话来,满头的冷汗,只是拼命推着房门。
廖光明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问我:“你干嘛呢?老刘头呢?”
“屁老刘头啊,刚才那老头是个稻草人。”这时我才缓过一口气来,忙不迭地把刚才的发现告诉了廖光明。
“啊?不好,快离开这里……”说着廖光明拉了我一把,转头向小区大门跑了下去。
“卧槽。你等会我啊……”我顾不得再去管什么老刘头,手一松,紧紧追着廖光明跑了下去。
我听到那房门咣当一声开了,也不知道老刘头追出来没有。现在我也不敢回头,只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逃命。
等我跑出小区大门的时候,看到廖光明已经跑到了我们来时的那个路口。没看出来,这家伙跑路还真特么快啊。
我们俩一口气跑出去几百米,才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是我们拖在街道上长长的影子,并没有谁追过来。
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忙招呼前面的廖光明:“别……别特么跑了,跑……跑不动了。”
说完,我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
廖光明也折了回来,也有些气喘,指着我:“双……双七啊,你……你这身体得……得练啊……”
我摆摆手,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把一把抹着头上的汗。
有吓出来的冷汗,也有跑路出的汗,被夜风一吹,凉飕飕的。
廖光明也跟着我坐在地上,喘了好一会,问我:“你说那个老刘头是个啥……稻草人?”
我点点头,把我看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又问廖光明在那小区里有啥发现没有。
廖光明说道:“不对劲,这小区不是万宝小区。”
“不是万宝小区?不对吧,那个摩的还能不认识路啊?”我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说,这是假的万宝小区。我到那小区里去了,所有的场景和我前两天去的都一样,但是却有一点不同。”
“可不嘛,看大门的是个稻草人,当然不同了。”
廖光明摆摆手:“我说的不是这个。这个万宝小区,像是个镜像。”
“镜像?什么意思?”我被廖光明说糊涂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吧。真正的万宝小区里面有一个小广场,上面有一些健身器材。我们刚刚去过的小区里面倒是也有。但是,它们的位置却是相反的。我那天去过的小区里是在东边,而这里却是在西边。还有别的东西,和真正的小区里,方位都是相反的。”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我问道。
廖光明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就是勘测凶宅风水的,各种设施的摆布、方位和走向本就是我的勘测范围。这个如果都记错,我还破什么凶局?”
第69章 真假局()
我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别说廖光明了,我现在入行时间不长,但是就连我现在也差不多成了职业病了,每到一个新的地方,总是先看看那里东西的摆放是否合理,方向是否正确,是招财还是招凶等等。
廖光明做了这么多年,的确是不应该记错。
“那你是说,在这个南柳镇,有两个万宝小区。这两个小区里的东西,完全是相反的?”我问了一句,然后被自己的这个结论都吓了一跳,正常的城镇怎么会有这样的两个小区存在呢?
廖光明点点头:“我想应该是这样。这个假的万宝小区,小区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人气。按说即便是小区闹鬼,阴气盛,也不至于一点人气也没有。最起码有人生活过的地方,或多或少都会留下一点阳气的。”
“这么说,这是个鬼小区?卧槽,是不是那个三轮车故意把我们带过来的?”
“也许他也不知道。玄学里的东西,有时候真的很玄,用科学根本就解释不通。现在我初步判断,真假小区是在一个地方,只不过白天看到的是真的,晚上看到的是假的。而且这两个小区的出入口应该也是一个。这在玄学里,叫做真假局。”
“那……咱们还回去吗?”我问了一句,生怕廖光明说还回去。我现在一想到那个稻草人的老刘头,就头皮发麻。
好在廖光明没有回去的打算,而是说:“找个地方先住下吧。明天我们先打听打听那个老刘头,看看有没有谁认识他,是不是可以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我们在镇里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下了,虽然小点,但是收拾的倒还干净。
睡下之后可好,我这脑子里全是那个老刘头,梦里他拖着稻草的身体,挥舞着手臂招呼我,下棋啊……咱们还没分出胜负呢……
几次在梦中惊醒,我干脆直接坐到了天亮,心说我招谁惹谁了?陪他下了半盘棋,他不会骚扰我一辈子吧?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廖光明应该看出我的憔悴,但是没说什么。我们俩在街边的早点铺子吃了点包子。廖光明问店里的伙计认不认识一个姓刘的七十来岁的老头,爱下象棋的。
小伙计年龄不大,并不认识老刘头。这也不奇怪,南柳镇虽然不大,也不至于随便提起谁都能认识。不过小伙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信息,说在镇里有一个老年公寓,老年公寓的前面有个小广场,那里每天都有老头去下棋。他建议我们去那里打听打听。
这倒是个好办法,一般棋友都喜欢和棋友在一起切磋,如果老刘头经常下象棋的话,没准那里的人会知道。
我们出了早点铺子,打听好了路线,直接去了伙计口中的老年公寓。
地方不难找,只是我们来的有点早了,前面的广场还没有人。我们干脆围着那个老年公寓转了几圈。
我感慨道:“没想到这镇子虽然不大,但是福利机构还真挺完善,这老年公寓的规模也不小,投入也不能少啊。”
我们再次转回去的时候,就发现在广场上已经有三个老头了。两个正在石桌上下棋,另一个拎着个鸟笼子在旁边看。
我们过去之后,三个老头全神投入头也没抬。廖光明凑过去,问了一句:“打扰了,我打听个人……”
旁观的那个老头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问道:“打听人?谁啊?”
我把那个老刘头的特征说了一遍,包括长相,年龄,还有酷爱下棋等等。不过当然不能说他是稻草人了。
这老头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你们打听他啊?那你算问对人了,这里的人都认识他,臭棋篓子,逢下棋必输,还不服气,我们谁都不爱跟他玩儿……”
这老头一脸的不屑,人都说老顽童,到了一定的年龄,有些脾气秉性真的跟小孩一样。
“那……到哪能找到他?”我追问了一句。
“找不到了。死了……死两年多了……”
“啥?死了?”虽然我早有预料,但是真正得知了老刘头的死讯之后,依然是震惊不已。感情昨天我又是和鬼下了半盘棋。可是他全身除了脑袋和半只手,都是稻草是怎么回事呢?
廖光明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支给老头,老头推脱了一下,接了过来。廖光明并不吸烟,但是他身上却常备着香烟。为的就是跟人打听事情的时候方便些。这些不起眼的经验,在很多时候都帮了大忙。
廖光明帮老头点燃了烟,把老头请到旁边的石凳上,说再详细打听打听老刘头的事。
那老头倒很健谈,对老刘头的事也真是知道不少,便给我们讲了起来:
这个老刘头其实说起来也挺惨的,年轻时候生下了四个子女,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三个儿女还没成。人,就都因为各种原因死掉了,最大的也没超过九岁。后来老婆也死了,最后只是一个小儿子长大成。人了。
有人背后议论,都说这个小儿子命硬,把自己的亲妈还有前面的哥哥姐姐都给克死了。
这个小儿子叫刘奎,也的确从小就出息,不但学习成绩好,而且为人精明。当时是以全市最高分考上的重点大学,当时轰动了整个南柳镇。而他大学毕业之后就经商了,几乎白手起家,经过十几年的打拼,现在已经是远近知名的企业家了。
按说儿子出息了,老子操劳了一辈子,也该跟着享福了。可是该着老刘头享受不到儿女福,这个小儿子刘奎虽然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但是对这个老爹却是不管不问,只是每年扔给老刘头千八百块钱。老头的生老病死,似乎都不关他的事。
这老刘头倒也不在乎,一生就有一个嗜好,就是爱下象棋。每天都到这个广场找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