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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着脸说道:“咱们俩出去,你总是冲锋在前的,受了几次伤,我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笨蛋。这下好,我倒是没受伤,你差点见阎王。”
我摆摆手:“对了,真仁呢?”在我印象中,张真仁那天用本命血来超度,应该受伤更重。
廖光明说道:“他在另一个房间,他比你伤的重,估计没个把月都恢复不了。”
我叹了口气,“也真是难为他了。”
廖光明正色道:“不过说起来,双七你也真让我刮目相看。你从来就没斩过阴脉,居然就根据几本书,就把这套断阴脉的阵法布得有声有色,只是其中有很多瑕疵,再加上你和张真仁的道行还不够,控不住场,才被煞气反冲受伤的。”
我苦笑道:“行了,你就别挖苦我了。”
廖光明笑了笑,接着说:“再加上你的运气也不太好,找的那九个扶柱的人,有人不是纯阳身。所以他把持的那根柱,率先出现了裂痕,导致崩塌。”
“不对啊,我问过他们,都没成亲,也没和女孩……”我辩解道。
“这个是没错。但是我问过了,那个不是纯阳的后生,曾经在小的时候,被驴踢过下身,导致功能丧失,所以他是不适合去守那阴柱的。当时也是从他的那一方崩溃的。”
我一拍脑袋,真是千算万算,没算到驴这方面。
我又问廖光明,“这阴脉,你能断掉吗?”
廖光明摇摇头:“现在的情况是,任谁来都白扯。我那天晚上来,也只能施法让那些冤魂再度被压下去。如果我提前来布局,也许可以把这阴脉给斩了。但是现在不行了,那些冤魂身上的煞气,已经完全被激发起来了。想要断掉阴脉恐怕是不可能了。”
我急了,从床上跳了下来,但是脚下依然很软,险些栽倒。
赫连双扶着我,我冲着廖光明说道:“这阴脉必须斩啊,不然一旦成势,全村人可就都毁了。”
“你听我说完。”廖光明打断我,接着说道:“斩阴脉肯定是不行了,但是我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让棋盘井的乡亲免受其难。”
“什么方法?”我和赫连双同时问道。
“引葬大术。”廖光明说了四个字。
“引葬大术?怎么我没听过?”
“这是一种毁誉参半的方术。一般正统的术士,不会用这种方术,因为这种大术虽然可以解了燃眉之急,但是却……”
还没等廖光明说完,我急着说道:“不管怎么说,先解了燃眉之急就好。”
我是想先把眼前的阴脉的事了结了,最好是能等到爷爷回来。我想爷爷肯定是有办法的,只是他不知道去了哪里,算起来走了也有一段日子了。
廖光明点点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去准备引葬大术,这需要很大的工程,可能还需要动土。得让村里的人来配合我,我自己弄不了。”
我问赫连双,“二虎那帮人怎么样了?”
“除了那个蛋碎的,被毒虫给伤了。另外的那些人,也被煞气反冲,情况和你差不多,各自在家,这几天按照廖大师的方法调养,应该已经差不多了。”赫连双应声道。
“那这帮人也都不能用了。”我嘟囔着。
廖光明一笑:“没事,我已经找过村长了,他会重新安排人手给我,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去安排一下引葬大术的准备工作。”
说着廖光明就离开了屋子。我这才想起来,廖光明也是棋盘井的生人,只不过他离开家比较早而已,他应该也是认识村长管万福的。
连续两天,我都在赫连双的照顾下恢复身体。这也让我有了难得的轻松。别看赫连双平时的性格大大咧咧,有些男孩气。但是居然照顾人心还是很细的,我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等到我醒来后的第三天,也就是我昏迷后的第五天,我终于接近满血复活。
在我养伤期间,廖光明一次都没回来,一直在忙他的那个引葬大术的准备工作。也不知道有什么准备工作要做这么久。
此外,我一直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关于我的钟馗纹身。
这次斩阴脉,我本来希望我的钟馗纹身能够起到一定的作用。实话说起来,我之所以对自己去斩阴脉抱有很大的希望,很大程度上也想仗着身上的纹身。
但是令人失望的是,自始至终我身上的纹身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也没有出现像前次我遇险之后,他显身御敌的情况。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控制这纹身。但是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当务之急还是帮助廖光明做好这个引葬大术。
这两天,张真仁的身体也恢复了一些,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
见我要去看引葬大术,他也要跟着。我们三个来到了小学的场地。
我看到那处阴脉所在的工地地基,现在已经被廖光明填平了。
不知道他让人从哪拉来大量的土石,将那片工地已经填成了平地。
真的如他所说,这还真是个大工程。
而在那工地的四周,被挖了很多深沟,跟排水沟似的。这些沟要比我前几日挖的九足深的多,我也不知道是要做何用。
而在我定出的脉眼的位置,被空了出来。在每个脉眼上面,压着一块大青石。
在那青石上面,密密麻麻刻满了符文。
第277章 天有神台 地有灵葬()
我还看到那排水沟在阴脉的周围环绕之后,竟然有一条直着延伸出去,直奔着那条毗邻的大河方向。
我问廖光明这用处是什么。
廖光明解释道:“引葬大术,重点就在于引字,通过这引魂渠,可以将这乱葬岗的葬气引往别处。”
“引往别处?引到哪里?”
“引葬大术之所以毁誉参半,有很多人不想用它,就是因为这个不确定性。但是双七我跟你说,这里的冤魂太多,煞气太重,你应该也看出来了,白虎点睛之后,阴脉已经不可避免。有这么多的冤魂在,你是没办法全部超度的。别说是我,再来十个廖光明都没办法办到。”
“可是我前两天斩阴脉,明明前面的很顺利的。”我辩解道。
“那是因为真仁这小子,用本命血超度,还是起到一定效果的,超度了一部分冤魂。虽然只是一小部分,所以你斩阴脉开始阶段还算顺利。剩下的你不是已经斩不断了吗?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阴脉没有形成之前,把下面的葬气和煞气引走。”
我叹了一口气:“看来我前几天弄的,全都没用。我真是个废物……”
“你怎么这么说,双七,要不是你前几天用红线做出脉线,用竹竿定出脉眼,也许现在阴脉就已经成了。我来了也晚了,所以你不必妄自菲薄,我说过了,你现在的成长速度让我都很吃惊。也许你家传的血统就适合你做相宅师这一行。”廖光明说道。
廖光明和我说话的时候,不时看着天上,我估计他是在估计时辰。
对于他这种经验丰富的方式来说,不需要看表,完全是按照天色来判断时辰。
可能是时间到了,廖光明换上了那身破道袍,他手里拿了个竹牌,跟我说:“一会我到阴脉的中央去念引葬大咒,你们看我竹牌响三响,就依次拔出这九根竹竿。”
“拔出竹竿?那煞气不就外泄了吗?容易伤人啊。”我问道。
“没事,你只管按我说的做。”廖光明摆摆手。
我点头,看着廖光明一手持竹牌,另一只手提剑,来到那场地中央。
中央的位置早就备好了一张供桌,上面符纸和香烛都在。
廖光明在上面点香烧纸画符,动作连贯,一气呵成。随后念起了大段的引葬大咒,同时他离开了供桌,双手上扬在场地的周围来回疾走。
走动的时候鼓起了风,将他的那身破道破飘了起来。
这个架势我看廖光明是无比威风,就像是一个正在巡视的大将军。
这种情况连着持续了半个小时,我还在愣神的工夫,廖光明左手的竹牌突然在空中敲响。
“啪……啪……啪……”
赫连双喊了一句,“快,三声令牌,快把竹竿。”
我赶紧按着顺序,将那定在脉眼的竹竿拔了起来。
当我每拔起一根竹竿,从那孔中就涌出来一汪水。那水并不是很急,但是很清亮。跟泉水一般。
那水顺着竹竿下面的孔洞涌上来,流到了那排水沟里。
我看到那水上面还冒出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