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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光明用刀挑着那鬼胎,大踏步走到了室外,找了个地方准备烧掉这鬼胎。
可是等火点起来了,那鬼胎在火中,竟然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听声音就像是婴儿在啼哭一样。
我听得浑身发麻,见那火烧了好一会,鬼胎的身体却依然完好。甚至被烧得油光发亮。而那婴儿的啼哭声就更响了。
廖光明摇了摇头,对我说道:“双七,去滴两滴血,用阴火试试。”
我点点头,凑了上去,刺破了手指,往那火堆上滴了两滴血。别看只有两滴,却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那堆火顿时颜色就变成了幽蓝色,瞬间就将那鬼胎给包住了。
而这次,鬼胎的叫声就更欢了,只是这次听起来更像是惨叫。这阴火烧起来,我们感觉不到火的温度,但是看那鬼胎确实是被烧得够呛。只用了不到十分钟,那火便熄灭了。而那个鬼胎此时已经被烧成了灰烬。
廖光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好险,如果让这鬼胎流落在外,恐怕又是一场灾难。如果真的在其他的母体孕育成功,则灾难会更大。”
我们解决了鬼胎,接下里便是如何超度那花儿了。
廖光明这次在别墅外的月下设坛,好在这里偏僻,而且别墅闹鬼的传闻传的也很广,晚上根本就没人到这边来。任凭我们怎么折腾,也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到了深夜,廖光明把那花儿的干尸,平放在法坛的前面。他自己披发仗剑,身穿着那间破道袍,手持桃木剑,这副行头让我想起了诸葛亮借东风。
我在旁边伺候着,而赫连双和刘晓翾是女身,被打发离开这里百米之外的距离等候。
虽然花儿的尸体已经变成了干尸,但是依然属于肉身。有了肉身,廖光明很轻松地就召到了花儿的魂魄。
这时正值子时,月光充足,阴气大盛。
不多时,就在那法坛的周围旋起了阴风。开始的时候,只有一股,接着又出现了一股。两股旋风在法坛的中央地带,互相盘旋交织。
我心里一动,莫不是郭耀庭的鬼魂也出现了?
但是我们此时肉眼凡胎,只能看到那两股阴风,根本就看不到鬼身。
这上次度化,我们仅有的犀角香也都用完了。这次只能徒唤奈何。
而我看到廖光明此时单手持剑,另一只手掐着剑诀,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站在法坛的后面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站在当场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我发现那两股旋风竟然逐渐地平息了下去。
廖光明的身体也突然一颤,平直着就倒了下去。
我吓了一跳,赶紧冲上去一步,扶住了他。不然他这一下跌下去,也够他受的了。
廖光明此时不停地翻白眼,嘴里还在不住地打嗝,而且呼出来的气,都是腥臭腥臭的。
我猛然想起来,廖光明刚刚应该是入了阴了。也就是让自己的魂魄出体,去和其他的鬼魂交涉。这是非常伤元气的行为。
我急忙呼唤廖光明,他挺了好一会,才睁开了眼睛。
我连忙问他怎么样了?廖光明摆摆手,用虚弱的声音说道:“好了,郭耀庭真的来了。他死了之后,才了解了内情。也一直心存愧疚,所以花儿母子一直没投胎,他也没有去投胎。今天我超度花儿,他也出现了。”
“那……花儿原谅他了?”
“花儿身上的怨气,有一半都是来自她腹内的胎儿,胎儿的肉身一烧,花儿的怨气也就少了大半。对于郭耀庭,时隔了这么久,她说也没必要再计较了。两个人结伴去投胎了。”
廖光明摆摆手,说道。
听廖光明说起来,这结果倒是好的。只不过他说的太过轻描淡写,在我看来这会是一道难解的谜题。没想到到了廖光明手里,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想的太过复杂,还是廖光明说的太笼统了。
至于我们之前用瓷瓶收的雒熊飞,廖光明答应那些度化的鬼魂,日后会处置他。
而雒熊飞生前杀戮太重,戾气太足,同样也需要先去寺院沐经。等到怨气消退之后才能投胎。
廖光明说等回去之后,就找家寺院放置雒熊飞。
我们撤掉了法台,第二天就找来孙总接收这别墅。我告诉他,这别墅里现在已经不闹鬼了,他的工程可以开始了。
孙绪达听了很是高兴,说等别墅竣工,工程结束之后,我们就会履行合约的内容。
这些事,廖光明公司有专人来接手,也就不用我们费心了。
我们回到了省城之后,也和刘晓翾分开了,结果那天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第263章 回乡棋盘井()
刘晓翾说她也到了省城打工,很想我,想见见我。碍于之前的种种情由,我找了个借口推脱了。在那之后,她一直都没来找我。
而我们回到公司之后,廖光明由于入阴,身体又受到了损伤,不得不再次进入寺院疗伤。这让我有些过意不去,每次都是他出头,导致受伤。而我却每次都完好无损,廖光明却说我吉人天相。
在这之后的很长时间内,公司一直不愠不火。我们也接了不少小活,总算把公司维持了下去。
转眼赫连双那边也放了暑假,上次和刘晓翾的事后,很长时间她都不理我。我就想着要趁着暑假陪她出去玩两天,也算是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
可是那天我却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看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是从一个座机打来的。看那上面的区号,竟然是我的老家棋盘井所在地的区号。
我心里一动,该不会是爷爷打来的吧。自从上次离开家之后,我和爷爷很少联系。一是家里没有电话,爷爷也不带手机,所以一般都是他想我了,就打给我。
可是算起来,爷爷也得有两三个月没联系我了。
我急忙接听了电话,张口就喊了一句:爷,你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
可是那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爷爷的声音。
“是双七吗?我是你杜叔。”
“杜叔?”我一愣,脑海里想了一会,并没想起来这是哪一个杜叔。
“我们一个村的,我也是棋盘井的。我叫杜恭济啊,是棋盘井小学的,想起来了吗?”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村子里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听爷爷说过几次,这个杜恭济在村子里的名声并不好,但是杜家有个远方亲戚,在市里有些人脉,将这个杜恭济弄到了棋盘井小学去当了老师。
杜恭济并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即便是当了老师,校长也没安排他教课,怕他误人子弟。
可是没想到,又过了两年,老校长退休,杜恭济竟然摇身一变被任命为棋盘井小学的校长了。
村里人议论纷纷,但是也都无可奈何,当时的现实就是这样,也是社会的通病了。
我想起来这么个人,平时和他交际几乎没有。我也没想到为什么今天会给我打电话。
“啊,杜叔叔啊,找我有事吗?”我在电话里应付了一句。
“双七啊,我想找你爷爷啊。你爷爷去你那没?”杜恭济的话,急叨叨的。
“我爷爷?”我听了就是一愣,连忙反问道:“他不是在棋盘井呢吗?”
“啊,没去你那儿啊……那算了,没事了,你忙你忙……”说着,杜恭济就撂下了电话。
“喂,喂……”我冲着话筒好一顿喊,结果传来的只是忙音。
我接着再打过去,这个杜恭济竟然又不接我电话了。
我当时就有些坐不住了,爷爷不在棋盘井,他平时基本都不出村子的。而且即便是他离开村子出远门,也应该跟我打个招呼的啊。
我突然有些焦急起来,有点放心不下爷爷。
廖光明从寺院里刚回来不久,他走进来,发现我有些神色不对,便问起了缘由。
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就劝我趁着现在公司没什么大事,让我回一趟棋盘井看看情况。
我也正有此意,不回去看看真的有些放心不下。
结果我把这件事跟赫连双一说,她刚好放假有空,便说要陪我一起回去。
我也同意了,我告诉赫连双,家乡那边属于山区,除了有些闭塞之外,周围的山水还是很美的。赫连双听了也很兴奋,这丫头一高兴把什么都扔到脑后了,也顾不得再跟我生气了。
我和赫连双坐上回家的车,在车上我告诉她我的老家棋盘井,是属于Z省嘉兴(剧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