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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能走的路,再让金翅蛊飞走。
反反复复,金翅蛊带着我们离开了酒店的范围,过了几条马路,朝着一个方向飞下去。
我一直观察着金翅蛊,而廖光明不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走着走着,突然说道:“这地方我怎么看着眼熟?”
我也往四下看了看,的确这里好像来过一样。又走了一段,我猛然就想了起来:“能不熟吗?这是往龙石城市公园去的那条路。”
“龙石城市公园?鬼子楼?”廖光明惊呼道。
这只金翅蛊虫没有带我们去找凤离错,反而带着我们去向了鬼子楼?
我摆摆手:“先别急,看看先。也许我们只是路过呢。”
廖光明也点点头,和我一前一后跟着那只金翅蛊虫继续往前寻。
很快我们就穿行了一条马路,来到了公园的外墙外。那只金翅蛊,扑展着翅膀就飞了进去。
我们俩再一次傻眼了,那围墙有两米多,想爬上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快收回来,改道。”廖光明摆摆手,喊道。
我赶紧将拇指翘起来,往回收线。其实我也只是做个动作,在我的手指和蛊虫之间,并没有一条真正的线。前几次,我都是这么收回蛊虫让它改道的。
但是这次,似乎我感觉到蛊虫挣扎的力气大了一些,我的手指被红线勒得有点疼。
我也没太在意,依然用力往回拉,想把金翅蛊拉回来。
结果那金翅蛊这次像是跟我较足了劲,我拼命往回拉,它却拼命往前挣。
廖光明也看出了端倪,急忙提醒我,快念咒语。
我一着急,还把咒语给忘了。后来廖光明提醒了我一句,我才顺着那咒语念了下去:“魂兮!受令……湛湛青天紫云洞开……”
没想到我的咒语还没等念到一半,突然我手指感觉到金翅蛊的那股劲道松了,同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刺痛。
我啊了一声,手上一轻,再见那金翅蛊,展翅突儿地一声,飞进了公园里,眨眼就不见了。
而我再看自己的左手拇指,发现那红线已经将自己的手指勒出血来了。
鲜红的血珠滴落到地上,我捂着手指一个劲叫疼。
廖光明一跺脚:“这下糟了,这本来就是一种追魂术,不是追蛊术。生搬硬套的东西,到底还是出了纰漏,让金翅蛊给跑了。”
我骂道:“妈蛋啊,你先别管什么金翅蛊了,你看看我的手,有事没事?”
手上的伤我倒是不在意,我是怕因为那个蛊虫受的伤,再给自己的身体留下点别的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廖光明摆摆手:“没事的,你的手指就是想硬拉住蛊虫,把那股无形的线给崩坏了。失去蛊虫的控制后,被蛊线给伤了,皮外伤不碍事。”
听廖光明这么说,我才放了心。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廖光明说这金翅蛊算是跑了,我们现在就只能寄希望它的目的地就在这公园里。如果它真的是路过这里,那我也就认命了,一月期到,我去跟那帮女鬼交涉,是死是活,凭天由命了。
我们俩简单商量了一下,看来这金翅蛊不去别的地方,专门奔着公园而来。已经有很大的可能跟里面的鬼子楼有关,而我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就只能再次进入龙石城市公园去探探情况了。
这一步步走来,不像是我们在选择路径,更像是路径在选择我们,让你没有其他的路可选。
这时已经是深夜了,公园的大门早就关闭了。我们顺着公园的围墙走了一段,发现这墙根本就没有可利用的漏洞,只能爬墙进去了。
那墙有一人多高,而且周围没有任何可借助攀登的东西。要想爬上去,就只能搭人梯。
这时廖光明盯着我,我盯着廖光明。
廖光明苦着脸:“双七,我都是一个要死的人了……我……”。没等他说完,我就乖乖地蹲下来,让廖光明踩着我爬上去。
我已经懒得再问为什么又是我了,他说的任何理由都是扯淡。和他在一起,这个角色就永远不会旁落。
廖光明爬上了墙头,又把我给拉了上去。一先一后跳到了公园里。
这公园我们来过两趟,对大概的方位还能辨认。我们首要的目标当然还是那座鬼子楼。
我猜想,那金翅蛊虫十有八九又飞去了那里,只是难道那个凤离错依然还在那座鬼子楼里?
第173章 阁楼鬼影()
我四下看了看,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个金翅蛊虫的影子。也难怪,那虫子挣脱了束缚,应该早就跑了。更何况附近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灯光,我原本还幻想重新找回金翅蛊虫,现在看真的是不可能了。
我们停顿了一小会,就不约而同朝着那个鬼子楼走去。
我低声问廖光明:“你说那个凤离错,还会在鬼子楼里面吗?上次咱们里里外外也都看过了,那阁楼闲置了几十年,她怎么还会出现在那里呢?”
廖光明摇摇头:“现在不好说啊。我想那个金翅蛊虫飞来这里,应该也不是偶然的。也许我们去的时候凤离错不在,但是等我们走了她就又回来了。还兴许那个鬼子楼我们并没有走全,还有密室什么的也是可能的。”
廖光明说起这个,我也回想起之前破过的几个凶宅,有很多的确都有地下密室或者是隔间的密室。但是这个鬼子楼虽然我们也只是粗略地走了走,有可能没有看全。但是于老太可是在里面生活过的人了,如果有密室的话,她不可能不清楚,也不可能不和我们提及吧。
我们顺着路,很快就找到了鬼子楼外面的树林。
穿过那片树林中的石板路,就是鬼子楼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次靠近了鬼子楼,我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像是注定要发生点什么似的?
我对自己的这种预感已经习以为常了,有时候也不太相信这种感觉,觉得这只是我干这一行的时间久了,形成了一种职业病了。
廖光明在前面一言不发,带着我穿过了树林,迎面看到了那座鬼子楼。
而当我们驻足向那阁楼观看的时候,那边出现的一个意外的情况却让我们吃惊非小。因为,那阁楼里面居然有一个房间,亮着灯……
我和廖光明对视了一眼,相信互相看到的脸色都不会好看。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件事,太出乎我们的意料了。据我们的了解,这座阁楼已经闲置几十年了,长期没有人居住。最近好像就只有老陆头进来打扫过,再就是我们这些有意向买房子的人来看过房子。
但是现在午夜时分,又有谁会来看房子?
更重要的是,现在这房子已经被我们买到手了,钥匙也交到了我们的手上,就连老陆头的钥匙也交给我们了。这会是谁在这阁楼里面?
我们接到了钥匙,还没来得及换锁,当然也不排除其他人的手里还有阁楼的钥匙。难道是有钥匙的人进到阁楼里了?
我们暂时只能这么想,而且这也是唯一能够说的通的解释了。不然的话,就是自己吓唬自己了。如果里面的不是人,难道是鬼?
我们都知道这阁楼里面闹鬼,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我们都想到了某一种可能,但是谁都没往那上面说。
廖光明摸出身上的铜钱剑,而我把那把巨吃剑,紧紧握在了手里。
现在金翅蛊虫不知道飞向了哪里?凤离错更是看不见摸不着,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个诡异情况。
这三个情况,是单独存在的,还是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我的脑子里急速转动,但是很遗憾,此时我根本就理不清任何的头绪。
相信廖光明也是如此,因为我看到他呆呆地盯着那阁楼,若有所思,但是又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最后我们不约而同地说道:“进去看看吧?”
我们说完,又同时点了点头。廖光明走在前面,发现那阁楼院子的那道铁栅栏上的大铜锁,依然上着锁,旁边那个木牌子上游人勿进的字样依然清晰。这时看到那血红的字迹,更让人心里阵阵发虚。
廖光明掏出钥匙,将那大铜锁打开。
这表明,里面的人,不是通过这里进入阁楼的。要么他是翻越铁栅栏进去的,要么就是原本他就在这阁楼之中,从未离开过。
这个时候,我宁愿里面的人是个贼,那样的话,起码我还能接受这个事实。毕竟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可偷,如果不是,那事情就可能很糟糕了。我们可能面对的是一个强敌。
廖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