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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擦黑时褚良还没有回到主卧,盼儿去净房洗了澡,头发虽然擦过,却半干仍带着潮气。
她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绸衣绸裤,按说这样的衣裳最不显身段儿,偏偏穿上身的女人生的丰乳细腰,薄薄衣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因为沾了水汽的缘故,变得透明紧紧贴上身,胸口的那一抹白腻极其上头的红尖儿惹眼的很,幸好褚良不习惯别人伺候着,外间只有盼儿一人。
最近天凉了不少,但盼儿还是觉得累赘的慌,毕竟她日日喝着添了不少药材的催乳汤,胸前两团又疼又涨,闷的她心口疼。
给褚良弄药引子的时候能挤出些来,但男人一日只喝一回,余下的时候并不会碰那东西。
盼儿涨的越发难受,偏偏乳/汁不太好挤,每次她将身上软肉捏的通红发肿,那股胀痛都没有消减多少,反而更疼了。
此刻她胸口湿淹淹一片,胀痛难忍,盼儿眼圈红通通的,好像马上快哭出来般。
实在是忍不了了,她拿了个茶碗小步走到屏风后,将身上绸衣的带子解开,又将兜儿掀开大半儿,后头的带子也散了,直接掐着,毫无章法可言。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房中想起,盼儿心头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响起,娇躯一颤,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衣裳放下来。
人在心急之时,最容易手忙脚乱,盼儿伸手系了几回都没将兜儿的系带给弄好,慌乱之下,她顾不得别的,刚把绸衫给拢好,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了。
褚良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儿,他抬头一看,发现盼儿低着头从屏风后走出来,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两手护在胸前,呐呐道:
“奴婢给少爷请安。”
夜里她身上穿着绸衣自然是没什么毛病,但那时有锦被盖着,也露不出多少肉来,哪像现在,虽然鼓鼓涨涨的胸脯跟饱满的臀肉都藏在了衣裳里,半点儿也没现出来,但胸口那处淹湿了一块儿,里头水红色的料子也不平整,隐隐能瞧见白嫩的皮肉。
男人眸色一深,刚想将女人搂在怀里,脑海中却浮现出凌渊文的话,硬生生的顿住脚步。
“夜深了,先歇息吧。”
褚良面上不露分毫,但两手却死死握拳,手背上青筋迸起,掌心的痒意着实难忍,恐怕只有在小女人身上揉搓一通,才能消了他心头的火气。
第55章 温水煮青蛙()
褚良走到桌边端了茶喝了一口,心里的燥热依旧没有被压制住,不过他耐性极强,又对自己极狠,即使那处都被支棱起老高,面上也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粗糙指腹轻轻摩挲着杯缘,明明褚良低着头,并没有看她,但盼儿依旧感觉到一道火热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她又羞又气,生怕褚良误会自己要勾引他。
好在男人坐了一刻钟功夫,都没有什么动静,盼儿眼神连闪,小声道:
“少爷,该歇了。”
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褚良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好在盼儿先前在石桥村时伺候过这男人一阵儿,知道他不吭声就代表同意了,心中大石顿时放了下来。
想起屏风后还有装了奶。水的瓷碗,盼儿有些焦灼,掌心里渗出细密的汗珠儿,将绸衣都得揉搓的皱了皱。
房中点了几盏灯,竟然好像比白天都要亮些。
盼儿身上的绸衣料子通透,里头的兜儿又没有理好,站在褚良面前也不知怎么了,胸口竟然又涨了起来,小衣一片濡湿。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盼儿都快掉下泪了,她两手护在胸前,因为按压,那处的衣裳皱的厉害,看着十分凌乱。
褚良不是瞎子,看到这一幕后不由想起了像抹了蜜一样的柔腻皮肉。
眼神变得越发幽深几分,面庞却毫无波澜,仍没有开口的意思。
只是男人手背上迸起的青筋,暴露出他此刻的心绪没有表现的那么平静。
盼儿低着头,心慌意乱到了极点,她是真心不想跟褚良有任何牵扯,只想跟小宝和林氏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虽然盼儿以前也想过嫁入高门,但她现在未婚生子,但凡正经点的人家都不会娶她这种女子当正妻。
妾室倒是有可能,但盼儿却不愿意。
偏偏眼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与刻意引诱没有半点差别。
即使她身上半分肉光没露,但仍感受到那道如同针刺般的视线,好像将她剥光了,浑身不着寸缕的立在男人眼前。
女人只绾了一个发髻,用细绳绑住,头上并没有珠钗首饰等物,看着十分素淡,再往下就是细腻的脖颈,之后
藏在衣裳里玉雪冰晶的好物,褚良也曾尝过那绝佳的滋味儿,可惜只吃过两回,第二回还没有真正将眼前这个娇气的给吃进嘴。
鼻间涌动的玫瑰香气幽而不散,也不知是何处传来。
褚良突然开口:“屋里怎么会有花香?“
盼儿一愣,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主卧中本就是不点香的,毕竟香料用的重了,对褚良这种养伤之人负担极重,所以男人口中的花香,指的应该就是盼儿用的玫瑰花露了。
先前盼儿搬到主卧时,春鸳秋水两个将女子用的东西都给准备好,其中就有玫瑰花露。
这玫瑰花露卖的不算便宜,匀面擦身可以使皮肉细腻嫩滑,盼儿每次都混了灵泉水用,这样一来,花香味儿更加浓郁。
她倒是没想到褚良的鼻子这么灵,连她身上的那股味儿都能闻到。
心里头不免有些尴尬,盼儿也没有解释,急声道:
“奴婢失礼,先告退了。”
说着,盼儿也不敢去看褚良究竟有什么反应,脚步加快,小跑着回到了外间儿。
坐在软榻上,她脑袋空了一下,忽地想起那装了乳/汁的瓷碗还放在桌上,这可怎么办?
盼儿坐立难安,想要将那物给取出来清理了,但褚良还在房中,她也不敢贸然进去。
涨奶的滋味儿绝对称不上好,盼儿憋得难受,脸都红了,却也不敢再弄。
褚良走到桌边,本想倒碗茶润润口,待看到了一个装了乳白色汁水的瓷碗时,也不由愣了一下。
按说褚良应该是不认得那物的,但他受伤两个多月,日日都要用药引子混了药汤喝进肚,对这股味儿最是熟悉。
幽深目光落在里外间的一层帘子上,褚良端起瓷碗,直接将其中的药引子给送到嘴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盼儿常年喝灵泉水的缘故,这东西比起牛乳来,不止没有半点儿腥气,反而还透着一股甜香,但褚良根本不嫌弃,一滴也没浪费的将其送入口。
喝完后,男人体内的燥热根本没消,反而更加浓重了,让他浑身坚硬的跟花岗岩也没什么区别。
低头看看自己身体的变化,褚良面容紧绷,心知不能再等了。
翌日一早,盼儿等褚良离开主卧后,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赶紧冲进里间儿,看着空空如也的瓷碗,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盼儿又羞又窘,估摸着是褚良将那物给倒了。
任凭盼儿想破了脑袋,怕是也想不到褚良会毫不嫌弃的那物给喝进肚。
边往偏房去,盼儿边告诫自己下回定要小心些,吃饭时少喝些下奶的汤水,大抵就不会涨的那么难受了。
书房。
栾英站在案几前,恭敬道:
“少爷,属下近来在咱们侯府周围发现行踪可疑之人,竟然是忠勇侯府的侍卫”
忠勇侯府与定北侯府都是将门,平日里也没有什么龃龉,按理而言他们府上也不该派人过来。
褚良几不可察的皱眉:“审了吗?”
“这些人好像是来找林奶娘的。”
前些日子,忠勇侯非要娶一房夫人,即使没有大操大办的意思,凭着忠勇侯府的门第,此事在京城还是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石进要娶的不是别人,正是盼儿的母亲林氏。
褚良一直派人盯着废庄,毕竟他儿子还在庄子里,万万马虎不得。
“备车,送盼儿回废庄一趟。”
栾英大惊,道:“少爷,您身子还没调理好,现在送林奶娘回去,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你亲自送她回去,傍晚前再回府。”
即使身体痊愈,褚良也没打算放过盼儿,他只不过换了个法子,没打算将小女人。逼得太紧,准备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将人制服。
栾英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褚良突然又将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