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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小松美子曾经告诉她的,将一个人推入地狱太容易了,从天堂到地狱这一段折磨人心,生死不能的过程,才是最痛快人心的!
“……你跟我去a市,将小松美子最后的计划破坏掉,让她知道策划了这么长时间的报仇计划竟是一场镜花水月,可笑的闹剧,让她亲眼看看,她要报复的人,有多么的幸福,如何?”
轻笑,仓井流香注视她的眼,“你这是要将她活活的逼疯?”
死不了,也活不了,就这么半死不活的以她最痛的人类生活姿态生存着,像是任人操控的木偶!
“你,不想吗?”反问,许霜缓缓勾起一抹森人的浅笑,伸手覆上她的手,“看看比你痛苦的小松美子是怎么的姿态,你,不想吗?”
反复重复着,许霜将早已在心中演习过多遍的话一字一句的吐出来,仔细观察她脸上的神情。
来之前,她就已经预料到了所有可能,她,必定会答应!
迟疑了下,仓井流香被她这番话勾起内心的火,曾经她蠢的甘受她的支使,曾经她拖着孱弱的身子要问个明白却被拒之门外,受尽她的嘲讽冷笑……
“好,我会跟你去a市。”
那就让她看看,许霜到底能将小松美子折腾到什么地步,她,拭目以待!
微笑,许霜举起微凉的茶,“我就知道我们会合作愉快,那么收拾一下,一周后我们就去a市。”
a市,容承祐已经放出了他即将晚婚的消息,这样的婚礼,她们怎么能缺席?
小松美子,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仰望敞开和室拉门外逐渐阴沉的天空,许霜一张憔悴的脸掠过死不放手的执着。
她毁了她所有的幸福,让她活在折磨人的地狱里,那么,就由她,亲手将她也拉进来,陪她!
“呵,你真蠢,当初那出戏本就是夫人授意演给你看的,谁知你还真傻傻的踏进去了,做牛做马的真可笑……”
“你不过是我的小额自动提款机,当我找到金主了,你自然……只能被pass了!”
一句句冷冷的言语刺穿了许霜最后的尊严,她拖着最后一丝力气,酝酿出了最后一场至小松美子于死地的局。
自作孽,不可活……
宛若最深沉的咒语,这句话此刻盘旋在对坐的两个女人心头,谁都逃不了!
不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而是女人之间的斗争,从未终止,你都不放过我,又凭什么要我放过你?
a市
何晚纾自从那天大哭过后便沉默了很多。
尚未拉紧的厚重窗帘洒入几道温暖的阳光,容承祐低头吻了吻她微散乱的发,大手轻顺着她的背脊安抚。
抬手扯了扯滑落的薄被,凤眸深深凝视她酣睡的模样,他心口的朱砂,抹不掉的朱砂……
晚晚待在他这里,安静的看书,沉默的靠窗发呆,恐怕不知道外面已经如何的翻天覆地了?
“容承祐……”
“嗯,我在这儿。”嗓音很低很轻,容承祐轻抚着她的小脸,思衬着要不要告诉她,几天后的婚礼,她这做新娘的却一无所知。
眼睑微垂,何晚纾握住他轻抚的手,“我、我想去做手术了。”
纵然心里的梦魇未除,可她背负着脸上这道疤,不是在时刻的提醒容承祐,她曾经遭受过什么?深夜的煎熬,她一个人挨着就行,何必再拉容承祐下水?
凤眸轻闪,容承祐想了很多话要说出口,最终却只能淡淡的说了声,“……好,我陪你。”
她想做什么,他陪。
他早已请名岚找了医生在待命,只要晚晚想通,手术什么时候都可以进行。
微微起身,容承祐抬起她失落的小脸,“晚晚,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情。”
“我已经对外放出了消息,我即将完婚的消息,而新娘,将会是你。”
砰!
烟花炸开,容承祐的毫无预警的砸入何晚纾脑袋里,明眸轻闪,粉唇轻颤,“你,你说什么?”
怎么、怎么会这么的快?
“晚晚,你会是我最心爱的新娘。”勾近她的脸庞,容承祐亲了亲她的脸,凤眼流光闪烁。
不是最美,而是最心爱,所以无论你是什么样子,你都是我最心爱的人。
明眸微缩,何晚纾慌忙躲避他过于炙热的眼神,她曾经说过,容承祐的爱是会令人窒息的,就如同现在这样,不说话,仅是用一双会读懂心思的凤眼看你,薄唇甚至微勾,静静的等待她的答案。
可是这样反而让她手足无措,她满身的伤痕,怎么去做他的新娘?
“晚晚,你不愿意嫁给我,不愿意当容太太么?”
长臂一展将她抱紧怀里,容承祐轻抵着她的肩膀,又浓又热的气息洒下,如同*温柔的在抚摸,令人颤栗,侧脸轻声问,“告诉我,你的答案。”
“……容承祐,你在逼我?”何晚纾退而不得,只能缩在他的怀里,嗓音轻软无力。
薄唇轻勾划过她的颈侧,容承祐收紧腰上的手,“晚晚,不是在逼,而是在等,我等你给我这七年的守候一个答案,我承认我很没有耐心,七年的等待于我而言太奢侈了。”
以至于,如果再等下去,我怕自己会发疯!
129一生不离,一生不弃(大结局)()
还说没有逼她?
何晚纾眨了眨眼眶的湿润,嗓音微涩,“如果你得继续等下去,我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呢?”
容承祐的执念,太重,太深!
“……那只好我们一起发疯了。”轻笑,容承祐知道她话里的意思,随即将她倾身压倒,威胁,“你是选择和我一起双宿双飞,还是疯?”
指尖描绘着他镌逸的脸庞,何晚纾讨厌自己最近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习惯,一回到容承祐怀里,她果然变得娇生惯养了!
“我才不要当疯子,丑死了……”嘟囔着瞥过脸,何晚纾吸了吸鼻子,嘴角不受控制的轻扬。
执念,最难抗拒,遇上容承祐,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
深深的笑意比和煦的阳光甚至都要温柔几分,容承祐长指轻缠着她的发,“嗯,那只能委屈晚晚和我一起疯掉了。”
旋即,薄唇贴上她的,辗转的厮磨是温柔到了极致的情话,似乎连全身的骨头都酥麻了起来。
温热的指腹的温度由敏感的肌肤传入,何晚纾眼角陡然掉落的泪在阳光下,光泽耀眼,若钻石的永久光芒。
容承祐,我折服了……
七点十分
陪同何晚纾做过一系列的身体检查,容承祐迅速安排了在医院待命的医生准备,恋恋不舍的松手,“马上要进去了。”
轻点头,何晚纾淡笑,伸手摸了摸他皱紧的眉头,“我很快就出来了,干嘛一副我出不来的样子?”
凤眼微瞪,容承祐俯身咬了口她不知忌讳的小嘴儿,“不许乱说话,我就在外面等着,嗯?”
他人生所有的痛苦点,几乎都是在手术室前!
七年前浑身浴血的晚晚被推进手术室,几进几出,半年前爸爸昏倒被送入抢救……虽然只是很小的手术,但心里总有那么点不确定的因子在活跃着。
“小叔叔,都准备好了。”
容珏很无奈,祛除疤痕而已,小小的整容手术,怎么到了小叔叔这儿,跟要进去换心脏似的?
他们家小璃本来也要吵着闹着要来的,不过最近,呃……动了点胎气,得卧*休养几天,
“乖乖的,我等你出来。”容承祐松手,眼见她被推入手术室,这才松了口气坐在长椅上,微垂下头。
清了清嗓音,容珏提醒他,“昨天小松美子抵达了a市,今天许霜和小松家的媳妇儿到达,小叔叔,你这婚礼不想热闹起来都不行了。”
“……来了就好,就怕他们不来。”容承祐低哼,他都把局摆好了,他们怎能不来?
“但是要通知秦家人吗?他们可一直被蒙在鼓里,你这么大张旗鼓的要结婚,肯定瞒不住了。”
瞒?
容承祐抬眸,轻靠着墙,勾唇,“我就没打算瞒,这场戏少了谁都演不下去,容珏,一一把帖子给我送过去,包括褚浩然,一个都不能落下了。”
惊悚的看了眼波澜不惊的容承祐,容珏登时后背窜过冷风,这是结婚么?
他几乎可以预见婚礼当天会是多么的……折腾!
……
在听见容承祐即将结婚的消息时,秦家二老简直要跳起来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掂量着手中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