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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要去哪儿?”
唇瓣颤抖,何晚纾颓然靠着,“市、市医院。”欲裂的脑袋顿时一晃,慌忙的改变主意,“不,不,去海景公、公寓。”
“小姐,你到底要去哪里,请说清楚。”一南一北的,这人……司机大叔无奈,仔细再问了遍。
“公寓。”掌心的紫红掐痕越发的深,何晚纾遏制不住层出不穷的冷意,名岚告诉过她,别想过去,别勉强的。
可……
认为,一个女人想要报复男友和其他女人上、*的最佳手段是什么?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许霜冷冷的话在脑中回荡,何晚纾抱紧了发凉的身体,她会吗?她真的那样做了吗?
记忆被黑暗笼罩,何晚纾茫然的想要拨开这片黑暗的迷雾却只能无力的在原地徘徊,任由冰冷钻入细胞,震颤心房。
当年的事实究竟是怎么样的?难道真如她说,这才是浩然哥一直死不放手的原因?
头痛的要死,何晚纾倒在座椅上轻喘着气,眼前不停闪过容承祐冷峻、柔和、笑意深深的神情,鼻头一酸,似乎每根骨头都跟着额头钝钝的疼了起来!
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样……
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容承祐,即使那段记忆不存在于她的脑海,可那种事情……手指一松,她真无法那么坦然的面对。
容承祐,你是知道了装傻还是一无所知?
……
小纾走了。
褚浩然低眉为自己倒了杯酒,正欲端起却冷不丁被许霜夺了过去,轻笑一声,“怎么,我把你交代的话说的如此的……清楚明了,怎么还是这副哀而不得的样子?”
她早就说过,姨母的心毒,褚浩然你以为你赢了,其实你输得彻底!
打击一个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感情,当何晚纾悲伤欲绝,和容承祐闹得不可开交时,褚浩然,你最好还能如现在这般的……淡定!
“小纾,刚刚快要哭了……”
轻叹,褚浩然轻摁着胸口,一切全部照他的计划进行,小纾是个传统的女孩子,如果知道曾经跟他有过关系,和容承祐绝对是不会如之前那般的倾心自在了。
明明离得到小纾进了一步,他怎么觉得……心这么痛呢!
喝掉半口酒,许霜倾身逼近他,“退缩了?想得到人,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以呢?”
同样,想得到教训,不付出代价怎么知道呢?
许霜冷冷的讽刺自己,微蒙的视线中,似乎看见了何晚纾正在被褚浩然一步步的逼着陷入泥沼!
沉溺在嫉妒中的男人啊……撩了撩发,许霜搁下酒杯,将小松美子的理念贯彻的彻底!
“心要狠点,否则你就看着何晚纾和容承祐怎么双宿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她也在痛苦中挣扎着,褚浩然也在,何晚纾和容承祐,怎么可以那么快乐呢?
一盘小松美子精心设计的棋局,步步惊心,笼住了人、性中的阴暗面,许霜的心死如灰、痛恨,褚浩然的嫉妒不甘,何晚纾记忆空白的缺口以及容承祐七年都不曾改变的惶恐担心……
人心,总是脆弱易碎的。
“……我懂。”抢过酒杯一饮而尽,褚浩然重重搁下酒杯,“距离下次计划还有段时间,这期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纾,我始终怕你被容承祐骗了,只有呆在我这里,才是对你最好的,相信浩然哥,好吗?
“of course。”许霜微笑,绰约的袅袅身影款款离开,精致的脸蛋此刻的神情……像极了所谓的,蛇蝎美人!
被算计心若死灰的人,有什么怜悯之心可言?
怪只怪,何晚纾当初下手太重,容承祐出手太狠,不给她那恶毒的姨母一点退路!
“许小姐,社长已经在等你了。”
冷不丁被拦下,许霜眉眼一冷,面无表情的钻入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士,看来姨母等不及了。
女人,总是会变的。
许霜也曾期待一场如画梦幻的爱情,可……大学时被容承祐当做工具刺激何晚纾,如今,为了向那个反目算计,攀上权贵吃软饭的男人报复,她心甘情愿成为恶魔的一颗棋子!
反正,心这东西,伤的多了就成铜墙铁壁了。
晚上十点——
疲惫的容承祐微眯着眼,甫推门而入,一具软玉温香的躯体便扑了上来,隐含着熟悉的清香。
“晚、晚晚……”
迷乱的亲他,何晚纾怀着颗忐忑不安的心蜷缩在沙发上好几个小时,酸麻的腿脚一听见声音便扑了过来。
对,对,是容承祐回来了!
顾不得什么矜持,何晚纾一股脑儿将心里的不安撒在他身上,小手慌乱的扒拉着他的衬衫扣子,急切的吻了上去。
“容承祐,阿祐……”
略有哭腔的嗓音以及落在胸膛上的水滴让容承祐疲惫的心骤然抽出一丝空隙,抬手将灯摁亮,稍微推开她,心底窜上冷意,皱眉打量着她满脸泪痕交错的模样。
“晚晚,出什么事情了?”
何晚纾吸了吸鼻子,微红的眼眶一下让容承祐心拧了起来,随即打横抱起她坐在沙发上,轻搂着她的腰,“告诉我,怎么了?”
低眉,何晚纾心里思衬挣扎良久,明眸轻抬,“容承祐,你老实告诉我,七年前我们为什么会分手?”
97容承祐做没做亏心事自个儿清楚()
*
一阵诡谲的寂寞蔓延开来——
容承祐神情微动,薄唇轻抿,轻柔着她细腰的手顿了下,沉吟了下,凤眸微敛,“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刻意跳开那些不好的事情,如今听晚晚一提,容承祐暗衬肯定是有人在她耳边乱嚼神马舌根了,难不成……褚浩然!
大手微紧,容承祐镌逸的脸孔隐约罩上一抹阴冷,他竟敢拿晚晚的身体状况开玩笑?
“……就是想问问,明明你告诉我的,我们都那么亲密了,你怎么会容许我离开你?”轻咬着唇,何晚纾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忽略额际时不时传来的刺痛!
上、*,报复、车祸……
这几个敏、感的字眼轮番轰炸何晚纾脆弱的脑皮层,带着毁灭一切的戾气,似乎,似乎在不断的逼她,逼她要个清楚不可!
轻抱着她,容承祐逃了,低沉好听的嗓音从颈侧传来,“晚晚,这事情说来话长,今天我在医院也挺累的,暂时搁置一段时间,等这阵子……”
“你可以长话短说。”闷声,何晚纾骤然厌恶起自己的穷追不舍。
明知道,就算搞清楚了,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的!
可这就是女人,矛盾的女人。
闻言,容承祐薄唇抿成一条菲薄的线,抱着她的手一松,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夜色。
“真那么想知道吗?”沉吟良久,容承祐的声音紧绷了起来!
想!
我想知道,当时我到底做没做那件傻事!
想到许霜的话,何晚纾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如果她做了那种事情,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心无芥蒂的享受容承祐的*爱?
“你说。”
重重的无声轻叹,容承祐凤眼微闭,掩去眸色,“……是我不对在先,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让你误会致你出了车祸,伯母趁我不注意将你带离b市,我才失去了你的消息。”
简单、明了,周全的解释!
淡淡的几句话,似乎那些事情早就过去了……容承祐睁眼,高大挺拔的身影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晚晚,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我痛,你也痛,为什么要这么自我折磨不好受呢?咽下喉咙酸涩,容承祐疲惫的身心再添一抹暗色。
想起七年前他们之间疼到骨子里的最后时光,容承祐波澜不惊的神情裂痕四起,额角倏然泛起青筋!
褚浩然,你够狠的!
“……晚晚,我累了,先去休息了。”颓然叹气,转身离开。
这是个解不开的僵局,晚晚,别问了!
大手摸上卧室的门把,冷不丁一句颤抖的娇细嗓音传来,震的他心口狠狠的抽痛了起来!
“容承祐,我七年前是不是跟浩然哥发生什么了,如同你也曾跟其他女人尚过*一样?”
沉默宛若一柄泛着冷光的凉薄刀刃,直抵人最脆弱的软肋!
“够了!”
怒吼,容承祐染上愠怒的凤眸深沉的看她,倏然转身走进卧室,晚晚,你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踩上我的最低底线么?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