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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矜持,要她矫情,那她就给他看!
“那可不行,否则漫漫长夜我找谁陪?”
暧、昧到极致的醇厚话音,容承祐骤然倾身咬着她的耳垂*,在她恼羞成怒甩手走人之前长臂将细腰一勾,亲密的走向停在路边的路虎。
等着事情一了,他就得登秦家大门,否则次次见面都让他有种在偷、情的感觉?
秦旭翰是在何晚纾仓促出门之前就醒的,轻叹一口气,转身回去,小纾,你是被施行了什么魔咒么?
想起今天在容承祐公寓门口见到的清美古典的女子,不由心中一沉,容承祐跟她,会有什么瓜葛吗?
临近十二点,路上的车辆极少,容承祐一路上有点快的车速让何晚纾微红了脸,他这么快,是要做什么去了。
红灯空档,容承祐长指在方向盘上点了几下,薄唇轻勾,骤然倾身过来,高大挺拔的身体轻压着她,“晚晚。”
“……容承祐,你得开车。”捏着睡裙的下摆,何晚纾声若蚊呐的提醒。
凤眸淡扫一眼,容承祐将玻璃升上去,微微笑的样子令人羞怯,“还有五十八秒,不急。”
微凉的指尖从针织外套的下摆钻入,轻抚着她柔软却也敏感的腰,手指摩挲布料,布料摩挲肌肤,顿时何晚纾轻抖了下,轻咬朱唇。
他总是熟悉她身上的所有点,懂得从哪里侵入,宛若洞悉敌方战略布局的精明对手般,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乖,我喜欢听你叫我阿祐。”含笑的好听嗓音,容承祐腾出左手磨蹭着她柔软的唇。
他实在,实在有点忍不住了。
娇嗔了他一眼,何晚纾明眸顿时如丝,紧紧缠住容承祐,手下不由放了点力道,薄唇轻吮嫩唇,凤眸流光璀璨!
轻哼一声,何晚纾背脊流过酥麻的、令人心神荡漾的电流。
“你别、别这样……”何晚纾推着他,娇媚的眼偶然瞥见信号灯,“绿、绿灯了。”
转移阵地,忙着啃咬颈侧留下暗红的容承祐捉住她抗拒的手禁锢在椅背顶部,咕哝,“无妨,凌晨车少,”
“啊!”
何晚纾叫了声,见她孟浪的手从睡裙v领钻入,灼热的厚掌轻磨着一点樱桃,让她想咽下到嘴的娇声都不行,“阿祐,阿祐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何晚纾可没他这么厚脸皮,当着凌晨马路就这么,呃就这么……做。
凤眼眸光愈发的浓,容承祐妖娆的轻笑,捉住她凉凉小手直下覆住他火热的一点,很沉的音,“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晚晚,你不晓得么,不论七年前七年后,你始终是我独一的sirens!
“阿、阿……”何晚纾吓住了,嘴巴微张。
比较保守的姑娘哪儿经的他这么一下,登时觉得整只手都燃烧起来,火辣辣的热流一路传递到脸上,顿时红若滴血。
顺利成章的大手撩开睡裙,容承祐正欲进一步攻占,冷不丁紧闭的玻璃传来轻敲声。
“有、有人!”
瞬间乌龟,何晚纾小腿一踢,正巧踢中容总最脆弱的一点,顿时传来一声痛呼,凤眼一眯,“何晚纾。”
小嘴一瘪,何晚纾钻进他怀里,此时窗上的声音再次传来,罕见的怒气登时映上眸子,容承祐扯过西装外套抱住何晚纾,伏在她身上挡住一切目光。
沉沉而冷的眼看向来人。
“先、先生,这里不能停车。”老实巴交的中年交警撞见这一幕顿时脸红,结巴起来。
冷睨他一眼,容承祐难受的很,哪能给好脸色,捞过手机轻摁了几个键,探手交给交警,“走远点!”
中年交警一愣,此刻那端却传来顶头上司的尖音,端着手机顿时走了好几丈远,怎、怎么回事?
轻呼口气,容承祐困难的从香馥的娇躯上移开,微怒的神色,“我生来就是给你折腾的。”
白嫩的手捂住嘴,何晚纾瞥了眼支起的帐篷,聪明的没去挠盛怒中猎豹的毛儿。
五分钟后——
中年交警端着尴尬的笑意将手机交给冷脸容总,笑呵呵的,“容三少,您夜晚愉快,愉快……”
谁知道他是a市红门容家的小公子啊?
抖了抖,尖细的音还在脑子里嗡嗡回响,“你是猪吗?容三少的车你也敢拦?想不想在a市混下去了,啊!啊!”
随即,踢着规律的步子继续值夜班,这对他升职,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吧?
轻哼,容承祐睨了眼西装遮脸的何姓姑娘,牙齿狠狠的磨了下,等会儿回去看他怎么收拾!
于是,二十分钟的路程缩减近一半,寂然的走廊,容承祐的脚步有点凌乱,抵着墙壁狠狠咬了好几口才腾出手开门。
咔哒——
容承祐登直将行凶人报上鞋柜,又咬又磨了好一阵,长指流连在滑腻的肌肤上。
针织衬衫落地,轻喊的机会都不给她,未到主卧门口,何晚纾就被剥的娃宛若初生婴儿任人为所欲为了!
仓促在门口要了她一回,容承祐抱着软成水儿的何晚纾举步向前,踢开主卧门,抵着微肿的唇吩咐,“晚晚,今晚不许你昏过去了。”
明眸微抬,何晚纾背脊刚贴到*铺,刹那间就被灼热的手臂揽了过去搁在精壮的腰上,听得一句浓浓情潮的话。
“看你下次敢不敢乱踢!”
天微破晓,何晚纾虚软的手臂抬都抬不起来,酸软难耐,甚至眼睛只能迷蒙的看了眼容承祐,便沉沉睡去。
唔,容承祐我错了还不行么?
城市彼端,褚浩然靠着墙而站,颓然呼出口气,凌晨五点二十分,日籍商人矢野一郎抢救无效,死亡!
小纾,你这下该如何?
容承祐浅眠,睡眠质量极差,昨晚未拉上的厚重窗帘叠在一起,第一缕阳光照上眼皮时便消了睡意。
残存流光的凤眼盯着累极而睡去的人,以前经常看她恬静睡着的模样,可如今次次的凝视,却总有失而复得的恍悟!
他和晚晚,终究跟七年前不一样了。
八点,容承祐扔在玄关的西裤口袋中的手机不停在震动,生生闹腾个不停。
刚出卧室拾掇散落衣服的容承祐眉心微皱,将手中衣服搁在沙发沿儿上,掏出手机,“容珏,怎么了?”
“……刚传来的消息,矢野一郎抢救无效。”微顿,容珏认为事情真有人暗中操控,“报纸上都登了。”
神的令人不得不怀疑幕后指使者安了什么坏心眼儿!
“估计很快,公安局就会来提人,我们没时间了。”
眉心微沉,容承祐看了眼微掩着门的主卧,话不多说,“一个小时后我要见到我想见的人。”
容珏知道的,是周心颖!
切断电话,容承祐提着衣服的大手一紧,折回去留下字条,晚晚,我出去一趟,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扯了扯滑落的薄被,遮掩住一身痕迹,容承祐稍微打理了下出门,几乎锁定了那位有心人。
小松广泽!
这次接待的日本财团几位高层经理均出自家族,其中尤以矢野一郎和小松广泽为首,因为他们两个都有可能成为下任社长。
但由于小松广泽私生子的身份令人侧目,比不了财团最大股东之一,他姑姑所生的堂堂正正的儿子,相比之下,矢野一郎容易获得更大的票数上任。
露天咖啡厅
容承祐淡扫了眼靓丽的周心颖,手指轻巧桌面,“周小姐,我想对于何晚纾那晚所发生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
之前,调查过了周心颖,出身农村,苦读后考上a市外国语大学,一路到了今天的白领阶层。
性格呈现出重米名、钱的 特点。
隐去慌张,周心颖姿态怡然的抿着咖啡,“容总说的什么话,好像我陷害了何翻译似的。”
她很快会前往日本,可不想出什么岔子。
“……不是吗?”容承祐凤眼冷光逼人十足,似乎窥探出了她身上的所有端倪,“我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你虚耗,你可以考虑我的提议。”
“什么?”
微抬手,坐在隔桌的容珏将颇厚的文件袋搁在桌上,拉了张椅子坐下看戏。
“据我所知,小松广泽,你的亲密*会在十天后回日本,可航空公司的名单显示,他只订了三张票,这代表什么,周小姐心中清楚。”
抵达a市的经理有四个,如今死了一个,那么自然只订三张了,没有眼前这位周小姐的份儿。
眼中精光微闪,周心颖克制不住怀疑的心,抽出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