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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叶忻沫还是快速扒下了易水寒的衣服。那“孩子”孩子还算乖,衣服一脱下就立刻钻进被窝里了。
叶忻沫终于把这尊大神哄进了被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这“大神”就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乖巧地笑着道:“娘亲,快进来呀。”
叶忻沫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然后在心中盘算着要不要拔腿就跑。但是脑子里闪现易水寒在山庄里到处跑着哭着说要找娘亲的画面,她的想法立刻就夭折了。
易水寒会醉成这样,她有着一大部分的责任。要是让易水寒知道他醉后做出了许多丢脸的事情,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好日子过啊。
于是,叶忻沫毫无骨气地钻进易水寒的被窝了。这种事情,她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一次两次没差,这次就更不算什么了。反正只要先把这“孩子”哄睡了,她才好溜之大吉啊。
那“孩子”面朝叶忻沫侧躺着,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看来是真的困了。
叶忻沫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心中暗暗欣喜着,就等着易水寒睡着了。
突然,唇上一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那上面擦过。
叶忻沫愣了一下,发现那“孩子”脸此刻正在自己的正上方,笑得一脸的天真无邪。“亲亲了,寒儿睡了。”于是,某庄主躺了回去,闭上眼睛,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叶忻沫瞪着床顶,一张脸一点一点慢慢泛青。她在这个身体上的初拥与初吻,竟然都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夺走了!她现在就想剁手了,没事给易水寒弄什么饭后甜点?没事做什么酒酿圆子?她根本就是在自食其果啊!
等了一会儿,听到易水寒均匀的呼吸声,叶忻沫这才狠狠地松了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想钻出被窝,谁知腰间一紧,她根本都动不了。她这才发现,自己裙子的下摆似乎被枕边的人结结实实地压住了。
她这么一动,身旁的人竟忽然睁开了眼。
叶忻沫看着他,动也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接着,那双眼睛又缓缓闭上了。
叶忻沫又是一口大喘气,但是转念一想,她就要哭了。她上辈子一定欠易水寒什么了,不然他怎么会把她折腾这这样?
目前看来,她是溜不成了。外面的天色渐渐暗去,这没点上灯的房间也越来越黑。动不了的叶忻沫,只好选择睡觉了。至于身边已经睡熟的男人明天会不会起得比自己早而发现他们同床共枕,她也管不了了,反正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于是,某个喝醉了的庄主,与某个豁出去了的女人,光明正大地这么同床共枕了。
当意识恢复的时候,易水寒只觉得头痛欲裂。缓缓睁开眼,他就看到了躺在他身边的女子。一张小巧而精致的侧颜,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两扇羽睫又长又弯,没有那双水眸的衬托也依旧能够撩得人心一阵阵酥麻。
眼前的“美景”欣赏得差不多,易水寒的脑子里忽然闪现过无数的片段。他凝神想了片刻,须臾双目微瞠,然后,易大庄主斯文俊秀的面容上,出现了难掩的窘迫与尴尬。许久,他定下神,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皙的脸颊上出现了一抹淡淡的红。这色泽,跟昨夜喝醉时那是没得比,但是看起来,依旧还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接着,易水寒面上的红色慢慢褪去,他的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沉静。然后,他没有动,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叶忻沫恬静的睡颜。那双总是深不见底的明眸之中,此刻盈满了不于人前的温柔与怜爱。
叶忻沫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似乎还在熟睡。不过她庆幸地发现,易水寒睡着时似乎有动过,她的裙子已经没有被压着了。
虽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易水寒没有醒得比她早,却是再好不过的了。这样一来,她也不必费唇舌去解释什么,更不用担心以后会不会尴尬了。
房间里面的光线已经挺亮,时候应该也不早了。叶忻沫以最快又最稳的速度下了易水寒的床,然后头也不回地溜之大吉了。
殊不知,在她转身的那一刻,身后床上那个正躺着熟睡的男子,已经睁开了双眸,含着笑意与纵容,看着她偷偷摸摸地离开。
轻轻打开无忧居的大门,叶忻沫悄悄探出头,见外面无人,她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接着,叶忻沫迈出脚,快速往自己那间独立的小平房走去。
走到自己的房门外,叶忻沫这才算放了心。忽而一笑。她的笑容之间带着一丝自嘲。这摊上了易水寒,她似乎每次都是格外地谨小慎微啊。
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将面前的房门推开,便往内走去。
忽然,室内响起一道性感男声:“忻沫,你一大早的去哪儿了?”
她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季东阳坐在那屏风前的软榻上,身穿一件绣金暗红色袍衫,胸前那以真金捻线排成的梅花图,以袍衫为底,以金边为轮廓,可谓相得益彰,看起来十分的精致华贵。
季东阳那张轮廓完美的祸害容貌,配上这样一件精美的华服,不知该说是人衬得衣服更高贵,还是说衣服将人衬得更不凡了。
一早就接受着这样的视觉冲击,叶忻沫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这才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我出去走了走。怎么?有什么事吗?”
季东阳笑了笑,面容之间尽是风华。“我来拿点东西给你。”
叶忻沫走上前,疑惑道:“什么东西?”
季东阳站起身,缓缓从袖口里揣出一个东西,递到叶忻沫的跟前。“这是上次说好要给你的信物。”
季东阳白皙的手心里,一颗质地细腻的红色玉石泛着细腻的光泽。那石头的颜色极红,几近血色,让季东阳身上的那身衣服显得暗淡了许多。
“这个……”叶忻沫有些不确定。“是软玉吗?”
季东阳一愣,没想到叶忻沫竟一眼就看出了这块是什么。有些惊讶地赞叹道:“没想到忻沫你还能识玉呢,你还真的是无所不能啊。”叶忻沫在季东阳的眼里,已是时间少有的奇女子,可她却仍有一次又一次让他赞叹的能力。他突然很想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是不会的吗?
叶忻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只是略懂一二罢了。”
说她懂,她根本一点都不懂。只不过十八岁的时候,莫谦曾在一场国际拍卖会上竞下了一块历史久远、极其名贵的上品软玉项链作为她的生日礼物。
那块东西,她都舍不得戴,一直很宝贝地收着。只不过物是人非,她没想到今天季东阳竟然也会给她这样的东西。
上品软玉一般质地细腻,韧性,具有油脂光泽,而且玉的颜色红色,绝对是上品中的上品。
“这个东西太名贵了,我想我不能收。”叶忻沫看着季东阳,表情很是认真。
第90章 身世浮出水面()
季东阳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带给我的利益,可远远不止这一点。”
“可是……”叶忻沫不知该怎么说了。“这两者不能相提并论的吧。”
“是不必相提并论。”季东阳不由分说地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叶忻沫手里。“这块破东西在我眼里,只是一个信物罢了。以后你得到真正属于你的东西,还有更多。”
叶忻沫敏锐地捕捉到了一点信息,心中突生期待。“你的意思是……那个‘彩票’,已经开始了是吗?”她不知该怎么拒绝,只好将这名贵的东西收下了。反正是信物,她好好保存就是。
“何止是开始。”季东阳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你所预想的争先恐后的现象,已经渐渐淡去。但每日还是有不少人去买一张两张来碰碰运气。”
“你的动作这么快?!!”叶忻沫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完全没想到,季东阳竟然是如此雷厉风行之人。不过他果决的行事作风,叶忻沫倒是挺欣赏的。而且季东阳眼光独到,又有经商头脑,她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事会吹了。
“快吗?”季东阳轻轻一笑。“半个月的时间去部署、实施,已经足矣。况且,你给的计划可谓完美,我只需一声令下便可。”
“……”叶忻沫有点说不出话来了。她第一次发现,季东阳算得上是个狂傲的人啊。不过像他这种人,手下人才济济,他又头脑不凡、家财万贯,的确是有狂傲的资本的。
“对了。”季东阳忽然道:“除了给你信物之外,我还是来道别的。同时……”他的语气一顿,继而又道:“我得到